「你不是也玩的挺開心嗎?大家各玩各的,不是挺好嗎?」慕南煙冷冰冰打開他的手。
論嘴賤,慕南煙可以發獎牌,每次和倪若水抬槓,都可以把他氣得半死。
慕南煙的謊言,倪若水知道,他知道自己不在的時候,慕南煙不會胡鬧,她只會在他面前胡鬧,把他激怒。
然而今天,倪若水對她沒有特別惱怒,反而覺得她賤賤的模樣,讓他很痛快。
「玩?來,和我說說,你都是怎麼玩,和誰玩?」倪若水玩世不恭挑起她的下巴。
「怎麼着?倪公子很感興趣?你要不介意,下次我帶你看現場直播。」慕南煙噁心倪若水觸碰她。
看見倪若水的時候,她腦子不由自主會蹦出那些網紅臉,但她也沒有和倪若水較真,只是諷刺。
她和倪若水之間,誰較真誰就輸了,她不會讓自己輸。
現場直播幾個字,倪若水很不喜歡,他盯着兩眼冰冷的慕南煙,扯起一抹冷笑,俯身就咬住她的唇瓣。
慕南煙沒有意料到,倪若水會親吻她,嚴格來說,是咬她。
過於驚詫,一時之間,慕南煙忘了去推他,也忘了順水推舟,撲倒他。
當她意識到被倪若水親吻時,慕南煙猛地抬起手,抵在他胸堂,將他推開。
今天之前,慕南煙是不會有這個動作,今天在酒吧聽到小芒承認車震事件,慕南煙反感倪若水。
她把倪若水推開之後,看着他冷冷地笑了,好像在嘲諷他神經病,意識不清醒,居然會親吻她。
倪若水很不爽被慕南煙拒絕,他向前邁了兩步,大手勾住慕南煙的脖子,將她扯進懷裏,狠狠的吻住,他的吻帶着強烈的攻勢和懲罰的力量。
平滑的舌在慕南煙喉嚨口拼命搗鼓,慕南煙難受的噁心,從來沒有發現,接吻會不舒服。
她豁然睜大的眼睛,目不斜視盯着倪若水的眼睛,瞪到眼眶紅了。
垂直的雙手沒有去推倪若水,而是緊緊握成拳頭。
他鬆開她時,冷冷嘲諷:「慕南煙,你不是釣凱子去了麼?凱子沒教你接吻?還是沒釣着?」
慕南煙清冷抬起眼皮,用手背擦了擦被吻過的唇瓣,陰陽怪氣:「沒聞到其它男人的味道,是你鼻子問題。」
倪若水掐着她的小臉,不冷不熱:「慕南煙,你嘴還能再賤一點嗎?」
「我哪是嘴賤,我幹的事,就沒有不賤的,今天這綠帽子還真給你帶了。」
慕南煙的話音落下,唇瓣又被吻住了。
這次,她沒再任憑倪若水親吻她,使勁將他往外推,她很嫌棄他,卻被倪若水推置身後的牆壁上。
激烈的熱吻過後,慕南煙痞痞的問:「怎麼?回心轉意,要和我生孩子?」
倪若水大手重重撫在慕南煙臉上,微微皺着眉頭,盯着她。
慕南煙不好意思,懶洋洋打開他的大手,自顧自朝臥室走去。
倪若水一把拽住她手腕,將她拉回來,不重不輕摔到牆壁上:「慕南煙,車子砸得爽不爽?」
慕南煙眼神躲了一下,再次看向他的時候,她很無辜:「聽不懂你在講什麼。」
「裝,再繼續裝,砸了老子二十幾台車子,你想裝傻充愣混過去?」倪若水捏着她的下巴,沒有生氣的跡象,他的笑容太過深意,慕南煙不想琢磨。
她仰頭直視倪若水,不以為然的說:「倪若水,你想對付我,就不能換個光明正大的招嗎?」
慕南煙雖賤,卻不是撒謊精,死乞白賴否認自己做過的事情,還沒那麼若無其事,雖說是演技也還算過得去,倪若水還是看出來了。
「慕南煙,我已經報警了,我倒想看看,證據甩你臉上的時候,老子看你怎麼裝?」倪若水志在必得拍着她的小臉,好像下定決心要把她弄到牢裏去。
「你愛報就報,跟我沒關係。」慕南煙推開倪若水,漫不心經與他擦肩過,心裏已是波瀾澎湃。
她不由得猜想,倪若水想借這次的事情把她送進牢裏。然後,他就可以瀟灑快活。
慕南煙哽咽了,快速走進臥室,沒有回頭,沒有與倪若水爭執。
「慕南煙,這次你玩過火了,爸爸也幫不了你。」倪若水繼續挑戰她的底線,看她能裝到什麼時候。
他和慕南煙鬥了兩年,每次旗鼓相當,不分上下,他早就想看慕南煙向他示弱、求饒。卻不知,慕南煙也在等待同樣的事情。
臥室里,慕南煙的腳步停住了,鬆散的小爪子,緊緊握成兩個拳頭。
她飛快轉身,衝到倪若水面前,揪住他的衣領,警告:「倪若水,馬上撤案,我們結婚的時候,沒有婚前財產公證,你擁有的一切,我都有一半,我只當砸掉我自己那一半。」
慕南煙沒有親人,卻很在乎倪老爺和倪夫人,不想明面和倪若水掐架,這會讓兩位老人很為難。所以每次爭吵,都是關門自行解決。
「喲!警察還沒來,你就承認了?」倪若水把慕南煙的手拿開。
「倪若水,你真他媽狠,不過砸你幾輛車,就要把我弄牢裏去,我倒想看看,爸爸會站哪邊。」慕南煙狠狠推了倪若水一把。
「你求我,你求我放你一馬,我心情好,興許會撤案。」倪若水摸着慕南煙的下巴,調戲感十足。
慕南煙的焦慮和不開心,他很舒心,儘管這樣很變態。
慕南煙「呵呵」冷笑:「倪若水,你如意算盤是不是打的太精明?幾輛車子就想讓我求你,藉此離婚。做你的春秋大夢,我不會如你的願。」
慕南煙豁出去了,抓起置物柜上的手包,掏出手機,給倪老爺打電話。
她知道倪若水吃定她不敢打擾倪老爺,她偏偏不讓他如意。
倪老爺很快接通了電話:「南煙,怎麼了?」
慕南煙還沒來得及開口拜託老爺子幫忙,倪若水把電話奪了過去:「爸,是我,不小心按錯了。」
電話掛斷之後,倪若水用手指點了點慕南煙,似笑非笑。
慕南煙伸手去奪電話,倪若水推着她的肩膀,將她扣在牆上,低着頭,一本正經質問:「南煙,砸老子車子,是不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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