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你已經提醒二伯要過生了。」king轉過身,帶着眼睛的他淋浴着陽光,哪有什麼軍火地下王國國王的狠毒,更像是一名大學裏的年輕教授,清俊的五官,帶笑的眉眼,溫文爾雅有如古代的文官。
他坐回真皮大班椅里,身子往後一仰,雙手交叉,整個人一下子多了種睥睨氣勢,「大公子已經在你們眼皮子底逃了兩次,這回,你說我能不能碰到呢?之前,你可是說過,二伯五十歲大壽,大公子很有可能會出現。」
韓固是二伯曾經的人,哦,當然,到現在二伯也認為韓固還是他的人,忠心耿耿,絕對不會背叛。
&老伯身邊的余小姐已經跟屬下說了,從昨天開始,二老爺經常會一個人在房間裏呆上十來分鐘才會出來。」
&聽了反而是笑了起來,「這倒是件好事了,訂明天晚上的機票吧。二伯大壽,我當侄子自然是要回去表表孝心。」
確實是一件好事,他正愁沒有合適的藉口回國了,二伯的腿是廢了,可不代表他的心與腦袋都廢了。
韓固提醒得不錯,在他沒有完全把二伯掌控前,不能讓自己的心愿過早的暴露出來。現在的顧晨不過是一名國防生,她還在前進着,哪怕他再不甘心,再想跑到她身邊看一眼,也不能因為自己的一已之私害了她。
真正的愛,不是佔有,而是忍讓,這大抵是他兩年暗戀感悟最多的。
韓固從來都知道king是一個很快能收斂好自己情緒的男人,他含着笑,欠欠身子道:「公子是做大事了,是我們這些做屬下的福氣。」
&馬屁了?」king睇了他一眼,笑意淺淺並不見得有多生氣,他本就是一個不輕易動怒的男子,不然,也養不成眉宇間溫和的清貴氣質。
韓固又匯報了些工作上的事情後,這才退下。
在他離開沒有多久,king接到了陳四親自打來的電話,將宣州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報匯上來,並沒一絲隱瞞,也沒有半點誇大。
尤其是說到顧晨等范雨燕被打再次入住醫院,親自上醫院探望,king眼裏的笑是盛得滿滿。
當真是睚眥必報的性子,當年范雨燕那麼對待她,忍了這麼久,自然是要一筆一筆地討回來。她這性子,很剛硬,雖說過剛易折,偏生她又善隱善謀,就算性子再硬也是吃不了虧。
&小姐明天會回校,段二少已經機票送過來。公子,您看我們還需要繼續留下來嗎?」陳四突然間有些想念自家的公子了,與顧小姐比起來,……他家公子真是好伺候得多了!
最少,有什麼事公子直接是交給他們來處理,而顧小姐,小事情呢就全吩咐他們來干,那些打人打架的大事親力親為到讓他們想淚奔。
他們本來就是為「打」而來,結果份內事都被搶走,簡直是沒有辦法好好再呆下去了!還好公子知道也沒有怪他們,不然,真不知道回去如何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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