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體的視線確實是轉到了范雨燕身上,可也把韓嘉國拉下了水。
不由再把火燒到自己身上,便嚴令看管的人不許任何人接近范雨燕,防止這種兩面三刀的女人亂放話。
當陳四看着顧晨踩着輕快的步子不過是三分鐘的時間放倒數人後,他默默地擦了擦汗,表示……要保護這麼一位彪悍的小姐,他的壓力不是一般的小。
病房門推開,全身青腫發酸的范雨燕聽到聲音後,還以為是韓嘉國過來,本想做起來,一想到自己現在跟毀容了一樣,范雨燕咬了下嘴唇,保持背對着門的姿勢一動也不動。
聽到椅子拖地的聲音,范雨燕冷冷地彎起了嘴角,不是說她勾引韓嘉國嗎?呵,那她就做實了!!沈岑,你年輕時候鬥不過她!現在同樣鬥不過她!
好一會也沒聽到對方開口,范雨燕沒忍住,聲音啞啞,含着弱不禁止風的可憐,輕道:「我什麼都沒有說,是你老婆自己開口承認,不能怪我。」
&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設計我,現在我成這樣了,你們滿意了沒有?可以放過我了嗎?」
范雨燕的聲音本是屬於婉轉動人一類,清清柔柔的,自有江南水鄉的味道,幾日的煎熬,聲音沾了幾分低啞,更讓聲音似乎沾了煙雨,有種心碎的魅力在其中。
最後落音是,尾音輕顫,把自己的委屈、害怕、無力、嬌弱宣染到了高點,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忍心下去。
&啪啪」三聲清脆的掌聲傳來,顧晨慢悠悠的開了口,「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滿意了,我只知道我是沒有滿意到。范女士,我們之間的賬,可不是幾天幾日就能解決得了。」、
她一開口,躺在床上的范雨燕猛過扭身坐起來,看到坐在病房裏的顧晨,浮腫的眼裏全是恨憎,「你到底是誰!!!到底是誰!」
如果說,沈鑠誠沒有騙她,說死丫頭不是他的女兒,……那一樣不是她范雨燕的女兒,如果不是,……如果不是,那她到底是誰!
顧晨輕輕地笑起來,輕薄的開了口:「我是顧大槐的女兒,跟你沒有半點關係,也同沈鑠誠沒有半點關係。這一點,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不可以,不會的……,不可能……」范雨燕如遭電擊般地瞬間萎坐在床上,兩眼裏的光彩一點一點褪去,……死丫頭不是她的女兒,也不是沈鑠誠的女兒,那她……還有什麼籌碼去談判!
那她與沈鑠誠的女兒去哪裏了?去哪裏了?
&猛地,范雨燕不能接受地尖叫起來,面如惡鬼扭曲着,目光更是死死瞪着顧晨,「你早知道了是不是,是不是!」
她越是這樣,顧晨心裏越覺得痛快。
她,顧晨!從來就不是善類!誰敢欺她,必百倍回之!
&我也早早告訴你們了,是你們自己不相信,又怨得了誰呢。」她肩膀輕聳兩下,姝麗的眉間綻出一抹笑,妖如罌粟,含着誘人的毒,「從一開始,我就說我跟你們沒有半點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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