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曲冰的調侃在顧晨身上是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顧晨本就不是一個喜在兒女情長上面較真的,也不認為男女朋友在一起了就得天天膩着。
聞言,微微笑道:「並不失望,而是很開心。」話里倒似是一語在雙關。
段曲冰挑了挑眉,眉間的冷漠因顧晨的出面斂起,露出外人不易多見的淺笑,「我就知道,如果不是你要來辦正經事,又怎麼可能真會因為我一個電話而立馬上京里來。」
段昭安離京已有四天,按他原來的計算最多十天就能回京里,顧晨見段曲冰不停取笑自己,乾脆大方道:「正事要辦,情郎也要會見。」
&郎?」段曲冰的英氣十足的眉挑得十足的高了,在電話里顧晨可是說了來京里是要找那處處噁心人的貨色,怎麼平空地多出一個見情郎的事來了?
盯着顧晨好一會,從她那一本正經,姝麗的臉上是看不出半點是在開玩笑的意思,段曲冰不由地有些愣住了。
顧晨可是個喜怒不顯於形的,見段曲冰明顯愣住,嘴角不由地彎了彎。
就是這一抹淡笑,段曲冰就知道自己被誆住了,轉而是似笑非笑道:「難怪我哥說他的情敵個個都是很棘手的情敵,稍不留神很有可能就會敗北。顧晨啊顧晨,你的情郎可是我哥的情敵,我這個當妹妹的必須得幫着我哥才行。」
&怕你到時候看到我的情郎,就算想幫,也是有心無力了。」顧晨笑睨着好友,比琉璃還要通澈的黑眸里儘是戲謔之色。
按段昭安的計劃,他再有五天六天便能回來,上京里來,可不是要約會情郎麼?
段曲冰是不知道段昭安的出行計劃,但卻知道自己的好友雖說性子涼薄,但卻是個真性情,又怎麼可當真有什麼情郎存在呢?
她之所以發愣,是覺得現在的顧晨比以前越來越有了讓人更易親近的親切感了。
高中時的顧晨就算是笑,眼裏也是一片涼意,似乎她是置身在雲霧之端,低眉垂眼俯看眾生,那樣的顧晨就算是笑也是冷的。
&麼會有心無力呢?到時候你把你情郎介紹給我,我為了我哥的幸福絕對可以犧牲自已的感情。」段曲冰已是笑意深深,本是清妍的五官頓時更加地生動了起來。
兩人都是身量修長纖細,氣質絕佳,從機場出來又是淺笑嫣然,路人的視線是頻頻地落了過來。
一名同樣是氣質不錯,穿着極為淑女端秀的女子無意見的一睇,似乎受到什麼巨大刺激一般,整個人就定在了原地,目光冷沉沉地,含着陰戾之色盯緊過來。
一名文秀爾雅的年青男子推着堆了四個大箱子的行李車過來,見女友的背影似乎有些萎萎,緊張問起來,「怎麼了?累着了?」
&有點累了。」年輕女子緊攥的雙手慢慢鬆開,轉過身,有些嬌憐地淺笑一下,「坐了十七八個小時,腳都麻了。」
年輕男子見此,臉上不由露出心疼,緊張問起,「要不先不回學校,在機場附近找個酒店休息一晚再回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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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我青雲家的好姑娘們新年快樂,咱在這裏拜年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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