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晨若有所思起來,在容照這裏,她又了解了一個不一樣的林蘭姻。
握在段昭安手中的手微地緊了下,顧晨很不客氣地用指甲狠地掐了他一下。她現在一樣是在了解林蘭姻好不好!
&要亂想,我與她確實是沒有半點關係。」段昭安也不能說自己疼,趕緊在她手心裏輕輕地寫下來,「從來只有你一個,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再有。」
顧晨微微彎了下嘴角,以前沒有麼,她還是相信他,以後不會再有麼……路遙之馬路,日久見人心,還得走着瞧才行。
兩人都是擅隱藏心思的人,手心中的你來我往並沒有讓容照注意到。
&管她在圈子裏傳出有多好,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昭安對她沒有半點心思。不止是對她沒有心思,他是對任何女人都沒有心思。」容照似是想到什麼,語氣里多了幾分調侃,「好幾回,段家幾位長輩都要以為昭安是要走一條不太尋常的道了。」
&算是這樣想,段家的長輩們也從來沒有想要把林蘭姻與昭安湊成一對。9號,你本是聰明,應該明白到底是為什麼了吧。」
顧晨一下子想到老爺子的書房裏掛着的一幅字畫,上寫着「身正則人立,則本善。」
開車的劉宏自然是留了心眼聽着,聽着聽着……怎覺得越聽越不太對勁起來。怎地他聽出來2號對曾經的戰友9號,很是不喜歡啊。
那姑娘雖然沒有現在的9號厲害,可也算是一個好姑娘吧。
沒有避諱的交流就沒有什麼顧忌,容照雖不太明白為什麼顧晨要問上林蘭姻,但以他對她的了解,沒有根據的事或是沒有理由的事,她是半點心思都不會花費上。
她問,自然是有她的道理了。
&與林蘭姻還挺熟的,我聽昭安說,你與他大哥也挺熟。」顧晨已經知道林蘭姻是一個怎樣的人,到底還是沒有把段昭安的正事放到一邊。
容照聞言,墨色的眸里有一絲微暗的光閃過,聲色斂緊了點,道:「他還真是什麼話都跟你說了,昭榮大哥以前可是我的榜樣,我能進隊裏可以說是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因為昭榮哥。」
&安說他也是執行任務中失蹤,怎麼我們執行任務還會有失蹤呢?不是生,就是死,不可能還存在失蹤這種可能性才對。」
她皺了眉,看上去挺不能理解,看了一眼的容照抿緊了嘴角,好一會才回答,「會有失蹤的可能性存在,極少,一般情況下只要人還活着,我們都能找到他底在哪裏。」
有一話在她沒有正式加入猛虎隊前是不能說太透明,容照得是解釋了句,「就像是我們現在,我們還沒有與謝景曜匯合,他就已經知道我們現在在哪裏了。」
不說太明白顧晨也明白過來了,她把脖子上那塊銀色虎首的吊墜拿出來看了下,「秘密就在這上面?」上面裝有一個衛星定位器。
&什麼都沒有說。」容照瞄了一眼,前面已經是謝景曜所說的集後點,一掃眼裏的暗色,眸色轉瞬間是無比的薄銳,「目的地已到,準備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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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碼字是睜着右眼,閉着左眼碼字,左眼需要休息……戴着眼罩碼字,很不習慣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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