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雨燕連連搖頭,淚水輕泛,「不會,我怎麼會連累到你呢。那孩子對我素來不錯,我還在沈家的時候,我與她的關係也是很親近,讓她出來陪陪我,她肯定會願意。」
&了,最近上面查得嚴,我還要在沈鑠盛身上撥幾層皮下來,暫時不用你來對現承諾,等我感興趣時,你再看着辦。」
他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早上九點多,勾了下嘴角輕開了手,「趕緊時間,暫時放你一馬。晚上十一點前我過來,你自己洗乾淨,記住,我不喜歡噴香水的女人。還有,暗房裏的那套騎馬裝給我裝好,等着我回來驗貨。」
她臉上沒有半點反抗,是一味的承順着,韓嘉國拍了拍她的臉,嘴角邊殘冷的笑深了少許,「乖一點,等着爺回來。」
在他面前,范雨燕是越來越會隱藏自己的表情了,明明在聽「暗房」兩字眼裏閃過驚駭,臉上的柔順依舊不變,秀氣的五官只有順從的微笑,不會反抗,不會奮起,如同人偶一樣聽從韓嘉國安排。
伺候他穿好衣服後,范雨燕又選了一條深酒紅的領帶替他系好,低眉順眼的態度愈讓韓嘉國覺得她是個識趣的。
饒有興趣的由着她伺候完自己,這個女人確實是厲害的,難怪沈鑠誠在前妻過世後,還是把一個早被男人完過無數她娶回家裏。
呵,是個尤物,一個供人玩耍的尤物,又偏偏很有心計,真要娶回家裏男人定會被她吃得死死的,跟沈鑠誠一樣,到頭來才知道所謂的親生女兒不過也是個野種。
韓嘉國不知的是,等他出門後,范雨燕發瘋似的把床上用品全摔在地上,枕頭,被子,只要是不能打破,也不會弄出痕跡的東西,完全被她摔打,踩踏。
&恨你們,我恨你們!!不得好死的東西,統統給我下地獄,給我下地獄!」地下一片凌亂,而范雨燕則跟瘋子般拿着枕頭瘋狂的甩着,足着腳,披頭撒發,臉上一片猙獰。
她恨,恨那些不把她當在眼裏的人,恨那些讓她不得安生的人,更恨沈家,恨他們不講情面把她就這麼驅出沈家。
那麼用心的伺候着,生怕自己做錯了,處處是小心翼翼,連兩個老傭人她都是陪着笑臉,結果呢,還是被他們無情趕出沈家!
恨,好恨!為什麼就不放過她。她不過是求一個榮華富貴,為什麼就這麼難!
要才有才,要貌要貌,分明就是富太太的命格,偏偏他們就是不如她的願!
&讓我如願,誰都休想好過!沈鑠誠,你夠恨,夫妻幾年說翻臉就翻臉!兩個老不死的東西,你們也別想好過!別以為趕我出來就如願了,做夢,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長期心理上的壓仰讓范雨燕如今失了豪門媳婦的光環後,所有的壓仰再也沒有辦法壓抑住,也或是她心裏也裝不滿日積月累的壓抑,這會兒沒了個桎梏便跟脫疆了的野馬似的,一股腦兒尋求發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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