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刀殺人……,確是可以!
這幾天沒少聽海哥說要報仇,自己何不趁這個機會,把所有的事全推到那個女兵身上去呢?他不是說了嗎?是一男一女對付了他,女的更狠,就她把海哥打成差點半身不遂!
不管打海哥的人是誰,他老候出馬,指誰,那必須得就是誰!
心裏有了主意,候隊長又悄悄退下幾步樓梯,等聽到往通七樓的鐵門打開又關上後,這才心情不錯,只差沒有呼着口哨上了樓。
值班的護士一看到是他,連忙都把頭低下頭,生怕被他喊着去給六零六的病人弄這,弄哪。
對那女兵是有說有笑,對他就跟裝着沒看到一樣,候隊長鼻子裏就是一聲冷哼,沒有再向平時一樣在護士們面前擺官威,裝官腔,提着早餐進了六零六病房。
「瞧瞧,同樣是當兵出身的,七樓的多有氣質,這個,一看就是個貪官樣!」有名實習小護士壓着嗓子,不屑的朝前頭翻了個白眼,跟同事道起評來,「也沒有人來收拾這樣人,真是讓人氣憤。」
小姑娘還沒有走出社會大門,沒有經歷過求人辦事的事,眼裏還是有些容不得沙。
護士長瞪了她一眼,警告道:「小譚,護士管理條例你記全沒有?私自議論病人是身為護士能做的事嗎?少說話,多做事。」
「嘻嘻,護士長,我覺得小譚說得沒有錯。」另一名有一定資歷的護士笑着開口,為實生話說好話,「連我這種見多了的人都看不順眼,更不說這群受過高等教育的學生妹子了。」
「七樓的,那個叫帥!就剛才那女兵,你們不覺得,就算她是在笑,你們也不敢跟她的眼睛對視嗎?」說題一說開,就有些收不住的勢頭了,「我聽說,這樣的軍人不是你們不敢跟他們的眼睛對視。是因為他們手上有過人命,有煞氣,鎮得住人。」
護士小譚聞言,立馬咐和,「是啊,是啊,平時我值夜班,老感覺走廊里陰慘慘的,可昨晚上我真沒覺得有什麼呢。」
「不知道樓上動手術的是不是那女兵的親人,跑上跑下的,怪累。」
段昭安與容照在上面動手術也只有護士長,以及另外三名老資歷的護士知道,像實習生護士根本不可能知道昨晚在七樓動手術的到底是什麼人。
連替她說話的兩名護士也是不知道。
護士長同她越說越沒個譜的,臉色一板,沉着聲道:「又亂說了,被主任聽到,你這實生也就到頭了。快八點了,你們三個下樓去吃早餐,我來交接白班。」
也就是嘴裏說說罷了,哪會當真呢?三名護士一聽直接可以去吃早餐,頓時高興起來,連忙護士長好心有好報之類的話,這才開開心心下了樓。
病房裏,海哥一聽他讓候隊長去查的事情有眉目的,當即是連責問他為什麼沒帶個漂亮點的女保姆這種重要大事,都忘記問了。
「你沒有騙老子吧?媽的,讓你查了一個月你說查不到什麼,昨天還跟我說算了,今兒個是怎麼地?一下子跟老爺子有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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