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讓你想太多,告訴你,只不過是想讓你知道,我絕對是一個可信的朋友,哪怕,昭安還是我的情敵。」容照說着,眼裏笑意沉沉,含着打趣的意味。
他胸襟寬廣,如大海一般的包容着自己所愛的人。一邊是他愛着的人,一邊是他的戰友兼情敵的段昭安……,容照從來都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取捨。
「現在,我知道有人在暗中給昭安提供幫助,我大伯也在暗中調查林蘭姻的事情。」容照的大伯二十歲起經營,到現在已經有三十六個年頭,他手上的人脈也是極廣的。
顧晨一聽,這連容家大伯都知道了,看來段容兩家還真是綁嚴實了!
「我怎麼覺得這發郵件的人……,總覺得……」顧晨是一個一心能幾用的彪悍女子,在聽着容照說起段容兩家的淵源,心裏可還是想着那封郵件的事情。
她皺了皺眉,想到了在宣州的事情,……突然間出現在她身邊的陳四他們,他們現在應該不在宣州了吧,自從沈家出事後他們便漸漸少出在她的眼前。
後來,她離開宣州,便跟他們沒有聯繫上,主要是,想聯繫也不知道他們的聯繫方式,當初聯繫陳四的手機號,她有打過一回,結果是空號。
可見,對方也是有意不想讓她聯繫。
這幾個人身手都是一等一的好,一身的煞氣不比葵蛇他們幾個輕,葵蛇他們還有一身正然浩氣,他們身上則沒有,是很邪門,有點唯我獨尊的煞氣。
可見,他們身上的人也是一個唯我獨尊的人。
「我在宣州跟一個出身日島國的人扯上關係,當時有幾個來歷不明,但不簡單的男人突然有幫過我一把。後來,我還跟他們背後的人有聯繫過,可惜,那人很謹慎,跟我通話的時候都用了變聲器。」
顧晨說出了自己的懷疑,能與日島國第一山島家族搞輕鬆抗衡,那麼陳四他們背後的人在上的勢力絕對是要強大過山島家族。
而且,當時她也懷疑過是不是就是段昭安身邊的人,經過一些接觸,又覺得自已應該是想多了,怎麼可能會是他身邊的人呢?
現在看來,她還是得往這個方向懷疑才行。
「你知道你跟昭安一直有聯繫,你問問他,為什麼對方突然間把林蘭姻的事調查出來,並直接發到他郵箱裏,似乎是知道他在做什麼,而特意他幫一樣。」
容照心口就是一震,沉道:「你的意思是說,段昭安身邊很有可有藏着一個了不起的人物,而這個人,極有可能掌權一個龐大地下勢力的人物?」
「嗯,我很懷疑。你們都留意一下,這個人隱藏太深,我也不知道他是敵還是友了。不過麼……」她稍微停頓了下,沉吟片刻才繼續往下說,「如果真是以前幫助過我的那個神秘人,我跟他通話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到他有惡意。」
聽完後的容照此時此刻不知道如何來形容自己的心信,是歡喜,是雀躍亦是突然間收穫的幸福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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