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嘴唇輾轉而過,便開始流連往下,到了他微微蠕動的喉結邊,還有牙齒輕咬着,感受到她如芳蘭的氣息侵佔的他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
「很好,寶貝,再往下。」他輕扶着她的手臂,低醇魅惑的聲音引起誘着她繼續往下而去。
顧晨抬頭看了他一眼,覆在他眼上的手拿開,便能清楚地看到被他而染紅的眼角,看到平素凌冽尊貴的人,在自己青澀的吻下不能克己。
嘴角深深的揚了起來,含着了幾分得意。
不在捂住了他的眼,她挪動身子並開始往下而進擊着。這裏是他最寬厚,能給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的地方,青竹般的氣息已經和她身上的氣息纏繞着,早已分不清楚這灼人的空氣到底是屬於誰的氣息最多。
精壯的胸口肌肉結實,輕咬一下,肌理在唇齒間繃緊一下,突然出的動作是讓他呼吸驟地一促,閉上的眼睛驀地睜開,凜冽而野性,充滿了最原始的情感。
戲才剛剛開始,他已經有些難招架了。就是那青澀的吻,更能激起男人體內天生的征服與掠奪。
她的舌頭在肌理上軟軟的吻過,掃過某一個地方的時候,段昭安的抽氣聲是更深了,額角邊隱有青筋微顯,「輕點寶貝,會咬傷它。」
「不會,我喜歡。」他越阻止,她越有興趣,還興致大起地吮吻了起來,段昭安擰着修眉,……如此青澀的吻,他需要告訴她,什麼叫真正的吻才行。
一下子抱住她,用力往上一摟,在電火石花間,他單手扣住她的後胸勺,壓着她,薄唇精準地封住了在他身上點火的小嘴,帶着男人天生的掠奪,輕而易舉地進攻起來。
她太生澀了,生澀到讓他想壓下來狠狠地欺負回去,她又太嬌嫩了,他又捨不得讓她受半點傷。也太誘人了,摧毀了他的理智,想不管一切佔有着她。
男人吻不比女人的吻,男人的吻是猛烈的,讓顧晨這個本應該是佔據主導的節節敗退,雙手撐着床,想要從他懷裏掙開,「條件,你答應我的條件,不許反悔!」
她尤自掙扎,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反抗聲,只是徒勞,更增讓段昭安想要征服她,徹底的征服她,是在……床上征服她。
「說話不算數!」
掙扎中的顧晨很悲哀的發現,她的力氣又開始安靜下來了,不帶這樣玩人!好不容易掙開後,她已經是氣喘吁吁了,「不是說好了嗎?怎麼,你想反悔!」
她不甘心地瞪着眼睛,看到他臉上從容的笑,狠不能伸出爪子把他的笑給抓花,「不許笑!再笑對你不客氣。」
「哦,怎麼對我不客氣?」他挑了挑血,略有些挑釁性地看着她,慢慢道:「你的力氣好像……」
顧晨知道他要說什麼,本是坐起來的她猛地撲過去,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許說出來,小心隔牆有耳!」太丟人了!還沒有做她就沒有力氣了!
這叫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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