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看到勸着離開的女子一身寒氣折返回來,一言不發地走過來,單手一伸,直接是提起余天海的領口,戾氣沉沉道:「剛才就想告訴你什麼叫王法了!一打岔,我倒是忘記了!」
「現在,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王法!」
外頭被兩名警察押着的錢夫人前一秒還在破口大罵,下一秒,就像是被人掐住脖子一般,……瞬間沒有了聲響。
余天海也沒有聲音,他一個一百六七的壯漢直接是被顧晨提着領口,擰起來走!
兩條斷腿是被石膏拖着,墜得他老疼老疼,嘴裏還想罵……,可不敢了!真不敢了!!
顧晨直接是把他擰到錢鎮山面前,「你的靠山,沒了!自身難保!余天海,你說,你的王法沒有了!你還靠什麼?」
「錢鎮山,區區一個部長就敢胡作非為,余天海,你不過就是一個地痞就敢隨意對軍人打罵,說殺就殺,說打就打,現在,你看到的王法就是對你的制裁!」
錢夫人整個人都縮了,是怕到縮了起來。
只知道,一切都完了,都完了!
丈夫的官沒有了,被上面查了!查他的人還是最大的官,是連他們在京里的靠山都保不住了。完了,完了,她什麼都完了!
余天海整個人都傻了,「姐……姐夫,你你……你不會……不會是真的吧。」
面對他不死心的質問,錢鎮山是怒從心中來,他是被押着,但不像自己的妻子那樣是雙手都被人扣住,在行動上面他還是能活動活動。
余天海擰到他面前來,錢鎮山知道自己今天這個下場就是因他而起,心裏頭怎麼不恨呢。
身邊正好是放消防器材的地方,他操起滅火器,在余天海的慘叫聲里,滅火器一下子就是砸在退方的斷腿上,「余天海,你他媽害慘老子了!一個大校,兩個上校,你他媽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想殺就殺!王法,你他媽是什麼王法!」
「姐夫,姐夫,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余天海慘叫連連,想蹬腿,哪裏還能蹬得起來。
顧晨跟丟垃圾一樣,把他重新丟進推過來的輪椅里,居高臨下冷看着用叫慘來逃避現實的余天海,「海哥啊海哥,你說,什麼叫王法呢?你要是王法的話,不如把你姐夫救出來?」
「不對,不對,你姐夫能有今天,真是多虧了你跟你姐呢。想殺人,成,有本事來殺我,我等着!」
這種個作惡多端,就該直接拉出去槍決!
余天海是疼,再疼,該聽到的他還是聽到了,一個大校,兩個上校……,他敢有膽子殺嗎?不敢!他敢在他們面前說自己是王法嗎?不敢!
要說他現在想說的是什麼,那就是後悔!
還沒有押離開,兩名醫生結束了手術,安頓好兩名傷員後回到六樓,看到眼前的一幕,心裏都是極為震驚。
不過,這些事,他們是不用來理會。
「趙先生,傷員已經處理好了,可以隨時轉回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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