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腹站如青竹,退役這麼多年,還是保持着軍人的風骨,「好,我知道了,回去立馬通知境外的兄弟。」
「我這邊在病房裏不太方便跟你們隨時聯繫,有什麼事情,找顧小姐就可以。」段昭安並沒有午休,他的精神不錯,中午不休息也不會影響一天的精神。
尾腹張了張嘴,似有什麼話想說,又覺得說出來不太方便。顧晨瞧着,便挑着眉笑道:「有話就直說,不用這麼藏着吧。還是說,我在這裏,有些話我不太方便聽?也不對吧,你們剛才說的夠隱密了,我都聽完了呢。」
「不,不是不方便聽。」尾腹看着顧晨,又飛快地挪開了視線,有些不太好意思地開口,「就是有時候聯繫顧小姐的時候,……比較困難,手機總是打不通。」
顧晨:「……」好吧,她知道他為什麼不方便說了。
清了下嗓子,笑道:「前段時間我在實驗室里,手機全部上繳,我聯繫不上別人,別人也聯繫不上我。後來又跟着你們段少受苦受累去了,你們想聯繫我,也聯繫不上。這樣吧,你們留一個聯繫方式給我,我會經常與你們聯繫。你們看,成不成?」
話說回來,她還真不知道怎麼跟尾腹他們有聯繫。
還有,跟沈家老宅毗鄰的那幢別墅呢?還留着?
這種問題就需要段昭安來回答了,尾腹是回答不了,便笑道:「我沒有任何意見。」
段昭安仔細想了下,發現自己確實是沒有把如何聯繫葵蛇的方式告訴顧晨,不過,葵蛇他們是沒有固定聯繫方式。
「有頻道密碼,等會我告訴你。找……」
顧晨打了一個靜止手勢,尾腹反應極為迅速,再次閃身進了衛生間裏。段昭安把未說話的話,淡而自然地閉上了眼睛,仿佛剛才間他從未開口中。
病房門打開,是秦微瀾走過來。
她先是朝病房的方向看過去,見到自家侄子是閉目休息,再是朝顧晨笑起來。
輕地合上門,走到顧晨身邊,「這都去了哪兒?皮膚都沒有以前水靈了。」
訓練一個多月,水靈不起來了。
「養一養就好了,最近一個月都在雪裏滾,水靈不起來。」
說着顧晨起身欲要讓坐,秦微瀾連忙按住她肩膀,笑容溫和而親切,「我坐了一個上午,讓嬸嬸站一會,活動活動下筋絡。你大伯母給我電話,說你一個人在照顧昭安,務必讓我過來瞧一眼,能哄你回段家,就一定要哄你回段家小住。」
「如何?要不要今天回段家去?」
回段家她是真沒有時間了,今晚上打算在病房裏住一晚,明天回宣州。
「二嬸嬸,她沒有時間回去,得要在醫院裏陪着我。」淡然閉眼的段昭安微笑着開口,及時為顧晨解釋這種不太好回答的問題,「我跟她難得見一回面,嬸嬸體晾一會吧。」
秦微瀾是瞠目結舌,她不過是讓顧晨回段家小住幾天,怎麼讓侄子說出來,讓她有種自己是捧打鴛鴦的罪惡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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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天火車上,更少一點。明天試試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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