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魂不朽,浩氣長存!
&校!!」一聲含着隱隱興奮的聲音傳來,一名手裏拿着鏟子的俄軍跑到段昭安面前,他污髒的臉上流露出喜悅,是喜極而泣道:「少校,我們發現你的一位戰友!」
還有生命的存在無疑給整個悲傷的氣氛注入一絲清風,因為相信還有戰友活着,所以堅持着挖掘。
離爆炸現場最遠18號找到了,在最大衝擊力下,他被衝到翻飛卡車的後面,也正是如此,一塊巨大水泥塊只砸在車上,而他則是被震暈過去。
抬出來的時候,段昭安與17號兩人都沒有讓俄軍的衛生兵出馬,親自替18號仔細了身邊,命確實是夠大,身上被了一些砸傷外,並無很明顯傷痕。
怕有骨折現像,讓俄方衛生兵仔細檢查確認。
&弟,我這應該是活着吧。」檢查還沒有結束,18號便轉醒過來,他清醒得很快,在睜開睛的瞬間,雙手比大腦更快反應……扣住了俄方衛生兵的雙手。
衛生兵可不是粗男人,是十足十的俄美女,被他這麼一大力鉗制住雙方,在大感震驚的同時亦是吃痛出了聲。
&號的雙手如觸電般的彈開,完全睜開眼的他看清楚自己把名美女衛生兵給弄痛,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這裏沒什麼事,你可以去救的士兵了。」
說的是中文,也不管美女衛生兵能不能聽懂了,道完歉不顧自己身上的傷,急忙問起段昭安來:「顧晨呢,找到沒?」
一開口,就讓17號的臉色一下黯淡下來,他不安地瞄了至今渾身都是冒冷氣的段昭安,慌忙朝18號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別再問。
段昭安拍了拍18號身上沾上的灰塵,聲音沉寂道:「還在找,站起來走兩步,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顯然,不欲在這事上面再多話。
接到眼色的18號的臉色很難看,他自責地抽了自己兩巴掌,再開口時聲色咽硬,「我真tm不是男人!這事,怨我!我就不應該讓她一個人上去,我應該陪着她去才對。」
說着,18號就是一陣巨咳,滿是灰塵的臉隨着咳嗽,灰塵都剝落幾塊下來,看上去有說不出的詭異。
段昭安的手還搭在他的肩膀上,見此,輕輕地拍了拍他肩膀,峻冷的聲音雖然微啞,卻力度十足:「不是你的錯,17號,把水壺拿過來。」
與他並肩作戰幾年的18號又豈是沒有聽過沙啞背後的沉重,面對從未有過如此情況的段昭安,18號沉默的接過17號遞來的水壺,飲了口水再吐出來,一嘴的沙礫讓他說話很不順暢。
再猛瀼才口,才沙啞着聲音沉沉道:「是我的錯少校,我接受任何處罰。」
&傻啊!」17號頓時急了,「你把過失往自己頭上攬,是不是不想當兵了!媽的,少給老子磨嘰,我們都知道這不是你的錯。」
在段昭安心裏,最大的錯就是他自己。他不會怪任何人,是他沒有照顧好她,……只能是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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