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的聲音落下,又聽到有腳步聲在金屬艙外傳來,一道修長而筆挺的身影通過層層關卡進入指揮中心。
&莫斯。」她轉身,看着一身要華麗黑色金邊軍裝的俊美男子,揚眉笑道:「你來了。」
阿莫斯……原來那個最後陪着她一起消失了敵方軍官叫阿莫斯。
&帥,三年裏……你可有喜歡過我?」阿莫斯輕輕的問,那幽暗的眼裏凝滿了深深的憂傷。
喜歡……,她好像回答了句有點喜歡,又好像什麼都沒有回答。
光屏突然閃動,一張格處熟悉的俊顏突然出現在上面,與阿莫斯同樣顏色黑眸眸光冷冽地看着她,是質問道:「顧晨,你喜歡的不是我嗎?怎麼喜歡這個男人,你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
顧晨頓驚了,睜開眼,瞪着山洞上方……臥槽!這夢做得好恐怖!有人罵她是水性揚花的女人!
罵她的不是別人,正是……段昭安。
好傢夥,他要真敢這麼說她,尼瑪她真水性楊花給他看。
驚出身汗的顧晨再也沒有半點睡意,一個淺眠夢到前世不說,還在夢裏被罵,……不想再做第二次了。
阿莫斯……,原來最後陪她一起陣亡,也是她上輩子唯一相交過的敵方上校叫阿莫斯。
真是可笑,上輩子她從來沒有忘記過他的名字,做回夢竟然印像深刻了。
沒有了睡意,顧晨乾脆是爬起來朝山洞口走去,走了兩步是倏地止步,腦海里再次浮現夢中的段昭安咆哮她水性楊花的模樣,嘴角是狠狠的抽搐了下。
她與容照獨處一個山洞,……他要敢誤會,哼!哼!哼!她就會把水性楊花給坐實了!
坐在山洞口的容照聽到腳步聲傳來,扭頭一見,驚訝道:「怎麼不多睡會?才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的睡眠竟然能讓她眉宇間的倦意斂去,目光清澈是精神飽滿。
&個小時足夠了,你……」顧晨淡笑地說着,倏地止聲,視線落在容照的肩膀上,沉聲道:「你吃了止痛片。」
轉身時,他的頭是朝右肩方向扭過來,脖子扭動間會帶動肩上槍傷,可他臉上並未露出不適,顧晨立馬猜到他是吃了止痛片。
容照不料他一個動作就被看透是否有吃止痛片,連忙解釋道:「只吃了兩片,放心,我知道怎麼照料自己。」
皺着眉的顧晨走過來,幽黑的眼底有些陰冷,冷道:「你是特戰隊隊員,肩膀細胞凍傷,壞死應該知道後果是怎麼樣,兩片強效止痛片可以讓你四個小時裏感覺不到疼感,容照,你是拿你的手臂在豪賭。」
低溫度下是很容易造成細胞凍死、敗壞,吃了止痛片便感覺不到任何痛意,一旦傷口出現問題也不能及時發現處理,最後結果就是整條胳膊截肢。
所以顧晨才說容照是在拿自己的手臂在豪賭。
藥吃了,再爭議也起不到什麼作用,顧晨沒有讓他繼續蹲守,是強行命令他回到山洞裏由她警戒。
她沒有告訴容照,……也許段昭安會找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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