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現在的情況就知道,紀家根本就沒有承你的情!你還想借紀錦的手回到段昭安身邊去,天真,太天真了!段昭安真要是這麼一個能輕易被打動的人,他就不是段昭安了。」
是說到林蘭姻面色蒼白,貝齒咬着下唇,咬到有絲絲血滲出來。
「小叔,如果沒有你的支持,我能這樣嗎?當時不提醒我,現在又來提醒我?」現在提醒她有什麼用,有什麼用!
「當時提醒你,你會聽嗎?」山洞口的風很大,坐在輪椅上的林伯仲看着外面的山石樹木,心裏露出陰冷冷的笑,「明天送你離開,宣州的車票已經給你訂好了。」
「看在你我同是林家人的份上,你提醒你一句,段昭安這種男人自有他的傲骨,你越逼他,只會離他越遠。還不如從你自己的情敵下手。」
「這種事,只要你情敵含恨離開,段昭安再能幹也不可能挽回這段感情。記住,必須得讓顧晨知道,家中的事是受到段家牽連!」
他也沒有想到竟然要花這麼大的精力先來除掉段昭安身邊的女人……,能不能除掉還沒有把握,只能送出一塊投路石問問路。
而林蘭姻就是他們手上的投路石。
但凡關係到段昭安的事情林蘭姻是瘋狂的,可關係到顧晨的事情,她就是恨不能除之而後快。
都是因為這個顧晨,讓她的等待成空,都是因為她!讓自己就算是回了部隊,也沒有辦法挽回段昭安的心!
「我現在想休息一會,小叔還有沒有別的吩咐。」顧晨的事情,就算是沒有他們的吩咐,她一出部隊就有打算會會她!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功夫,都不需要她去暗查就有所收穫。
宣州,很好!宣州一行她是去定了!
林伯仲見她神色陰晴不定,心裏亦是冷笑連連,利用,不過是你利她,她利用你罷了。
而他麼,只守着這些黃金,看着自己的金庫一天比一天多就成了,其餘的事情都跟他沒有關係。段家也好,爭權也罷,什麼狗屁的情情愛愛也罷,跟他有什麼關係!
還沒有讓人帶林蘭姻下去休息,調成震動的手機響起,手機就放在輪椅的攜便袋裏,他一伸手就能拿到。
拿起來一看,見到來電的林伯仲微微虛起了眼。
沒有立馬接起,而是對推輪椅的保鏢道:「帶她下去休息,明天早上六點送她下山去汽車站。」林蘭姻現在可是個逃兵,火車,飛機就別要想了,坐汽車更為安全。
林蘭姻說了聲「謝謝」並沒有刻意去聽,跟着男子離開了山洞。
休息的地方自然不會是在山洞裏,是山腳下一間農民房裏,不過此時是林伯仲的房子,給了那戶人家一萬塊,一住就是兩年。
離開的林蘭姻並不知道這通電話是自己的父親林政勤所打來。
一接通,話筒里就傳來林政勤憤怒的聲音:「林伯仲,你想要幹什麼!你害蘭姻還不夠嗎?你還想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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