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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一陣爽朗的笑聲在庭院之中響起,肖煥章撫着鬍鬚,眯眼瞧着坐在對面的肖恆,「恆兒,看來你的棋術並無多少進展啊!」
肖恆拱手道:「叔父棋藝精湛,侄兒自愧不如。真要說起來,不是侄兒棋藝不精,是叔父的棋術太過高明,侄兒無論如何鑽研,也是比不過叔父的。」
肖煥章哈哈大笑起來,道:「什麼時候你也學會這樣說話了。恆兒,前陣子你叔母去往古水寺拜佛求平安,回來之後,心情大好,誇讚你準備妥當,伺候周全,我正想賞些什麼給你,你說吧,想要什麼?」
肖恆忙道:「叔母是為了家族平安,這才不辭辛勞長途跋涉去往拜佛,侄兒自然是要盡心伺候,不敢怠慢。」心中卻是暗笑,你這老東西年輕時候酒色過度,雖然有叔母這樣風韻萬千的尤物在身邊,卻不能盡情享用,叔母虎狼之年,正是久曠之時,我卻已經代你好好地伺候的她欲仙欲死。
一想到肖夫人那凹凸起伏的豐滿嬌軀以及床笫見那風騷風浪的媚浪之態,一股暖流在肖恆的腹間升起,回來之後,一直沒有機會和肖夫人單獨相處,這讓已經領教過肖夫人床上功夫的肖恆日夜都是心癢難耐,始終在回味着與肖夫人慾仙欲死的那一夜。
他很清楚,要想將那豐滿美婦佔為己有,必須要將肖家父子徹底剷除,自己取而代之,那才能夠暢快地享用那豐美的身體。
「恆兒,你是我肖家後一輩子侄之中難得的人才。」肖煥章輕嘆道:「你是否心中責怪叔父沒有好好地重用你?」
肖恆急忙站起,恭恭敬敬道:「叔父此言,侄兒不敢當,侄兒能有今日,全賴叔父的抬愛,侄兒並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叔父對侄兒的恩惠,侄兒銘記在心。叔父是北山道總督,某的是整個北山道,所做的安排,也自然有叔父的道理。」
肖煥章抬手示意肖恆坐下,感慨道:「你雖然年輕,但是見識不淺,叔父很是欣慰。你放心,金子總是要發光的,叔父也絕對不會虧待你,只要你好好干,榮華富貴必然少不了你的。」
「侄兒定當聽從叔父的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肖恆恭敬道。
便在此時,卻聽到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你們爺兒倆在說什麼呢?」肖恆聽得聲音,眼眸子一亮,肖煥章已經轉過身去,見到肖夫人正風姿綽約地擺動腰肢走過來。
時當正午,今天並不是一個好天氣,有些陰沉,但是庭院內的感覺還是不錯,這庭院很大,中間甚至有一處清澈的池子,池子中間,則是建着這一座八角涼亭,肖煥章叔侄此時就是在這亭子裏面下棋,四下里並無其他人跡,顯得十分的幽靜。
從岸邊到八角亭,是一條木質的橋樑,肖夫人此時正提着一隻盒子,一隻手牽着裙裾,往這邊裊裊而來。
多日不見,肖恆只覺得這位美婦似乎又嬌艷許多,成熟婦人那種高貴之中帶着嫵媚的風韻,讓人着迷。
肖夫人穿一身鵝黃色的衣裙,繫着一條藍色的腰帶,將她那腰肢束裹的如同楊柳一般,走動之間,那纖細腰肢輕輕扭動,帶動着那挺翹豐滿的臀兒搖曳生姿。
她肌膚雪膩,豎着宮髻,青絲後梳,露出飽滿的額頭來,敢於露出額頭的女人,臉型一般都是異常的精緻漂亮,但有瑕疵,反倒會弄巧成拙。
肖夫人自然是臉型極美,這般髮髻,不但將她那美麗的臉型完全展現出來,而且更是增添了典雅高貴的氣質。
肖恆看着肖夫人那張成熟嫵媚風情萬種的臉龐,心中蕩漾,但是臉上卻不敢表現出絲毫異色,轉眼間,肖夫人已經進了亭子,肖煥章已經含笑問道:「夫人怎麼過來了?」
「還以為你們爺倆在這裏商談軍政大事,原來是在這裏下棋。」肖夫人白了肖恆一樣,那風情萬種的媚態,讓肖恆心中泛起波濤,肖夫人這一眼,當真是含嬌帶俏,「為了下棋,連午飯都不用吃了嗎?」
肖煥章哈哈笑道:「夫人教訓的是,這都已經飯口了……夫人這是送了好吃的給我們?」
肖夫人已經走到亭子邊角,那裏有木欄,將飯盒子放在上面,「妾身下廚給你們爺倆做了些吃的,趕緊趁熱吃了……!」
肖恆已經起身道:「多謝叔母。叔母,我來……!」走過去,要幫着肖夫人打開飯盒。
肖煥章卻已經開始收起棋盤,肖恆走到肖夫人邊上,見到肖煥章背對自己,禁不住便看向肖夫人,卻見到肖夫人也正含情脈脈看着自己,心下更是洋洋,靠近旁邊,四下里看了一圈,一時間色膽包天,竟是伸手在肖夫人那豐滿滾圓的屁股上抓了一把,豐腴彈手,妙不可言,肖夫人吃了一驚,隨即瞪了肖恆一眼,只是那眼中,滿是媚意兒,如果不是肖煥章就在旁邊,肖恆恨不得立時便要將這美婦人撲倒在地,狠狠蹂躪一番。
肖夫人打開飯盒,肖恆卻是伸過手,握住她雪白的手兒,肖夫人又是瞪了一眼,抽出手來,隨即目光下移,瞧見肖恆襠部竟然隆起一塊,即使穿着厚厚的錦袍,卻也是遮掩不住,她眉梢間頓時顯出春意,似笑非笑,肖恆也瞧了一眼,不做掩飾,反倒是故意挺了挺,眼中亦是一副欲焰之色,肖夫人眉梢間春意盎然,竟是伸出小丁香舌兒,在唇邊舔了一下,這樣媚浪的動作,更是讓肖恆神魂俱醉,隨即瞧見肖夫人向肖煥章那邊努了努嘴,肖恆頓時冷靜下來,知道這裏並不是地方,肖煥章畢竟也是老奸巨猾之輩,若是讓這條老狐狸看出破綻,必然是死無葬身之地。
他強壓住在體內升騰的慾火,整了整衣裳,掩飾了襠下的不雅,又狠狠在肖夫人那飽滿高聳的胸脯看了兩眼,這才提着飯盒子走過去,肖煥章已經將棋盤放到一旁,哪裏知道這一對姦夫淫婦在自己後面幹的事兒,笑呵呵道:「夫人有多時不曾下廚,今日難得下廚,咱們可得好好嘗嘗夫人的和手藝!」
肖恆笑道:「叔母心靈手巧,做出的菜餚,必然非同凡響,侄兒今日算是有口福了。」從飯盒中取出菜餚。
菜餚不多,但卻都十分精緻,肖恆看向肖夫人,問道:「叔母可曾用過飯?」
肖夫人笑道:「我已經用過,你們爺倆先吃着,吃好了我來收拾。」
「夫人,一起過來喝兩杯。」肖煥章從飯盒裏拿出瓷瓶裝的酒來,「這天開始涼了,喝杯酒,也可以暖暖身子。」
「正是,叔母,一起飲上兩杯。」肖恆忙道。
他只怕肖夫人馬上要離開,這美艷的婦人讓他神魂顛倒,日思夜想,雖然這種場合也做不了什麼,但是能夠多看幾眼,那也是美事。
肖夫人又何嘗不知道肖恆的心思,扭動腰肢過來,聲音輕柔:「也好,陪着你們爺倆喝幾杯。」坐了下去。
三人落座之後,肖恆為三隻酒杯都斟上了酒,又故意往桌下瞧了瞧,確定了肖夫人玉足的位置,穿着粉色的繡花鞋,一隻腳已經迫不及待靠近過去,碰上肖夫人的腳,肖夫人也不躲開,兩隻腳在石桌下廝磨,便在此時肖恆忽然收回腳,目光瞧向遠處,肖夫人知道必有緣故,順着他眼睛看過去,只見到一名身着甲冑的漢子正快步往這邊過來。
那漢子人高馬大,龍行虎步,肖恆和肖夫人自然認得,那正是北山禁衛軍統制羅定西。
羅定西看起來十分焦急,腳下生風,轉眼之間,已經走到木橋之上,肖煥章聽到動靜,扭過頭去,見到羅定西匆匆過來,他也瞧出定有緣故,皺起眉頭,羅定西進到亭子裏,焦急道:「大人,大事不好!」
「何事?」肖煥章見羅定西神情凝重,而且親自來報訊,就知道事關重大,已經起身來,肖恆和肖夫人也已經起身,一左一右跟在肖煥章身後。
羅定西看了看肖夫人和肖恆,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道:「剛剛得報,二公子被人所害!」
肖煥章一時沒回過神來,問道:「你說什麼?」
「二公子……!」羅定西低着頭,「大人,二公子遇害了!」
肖煥章身後二人立時互相看了一眼,眼中都是划過異彩,但是這種眼神一閃而逝,肖煥章背對二人,羅定西則是低着頭,都沒看到兩人那一閃而過的神采。
肖煥章這次倒是聽清楚了,睜大了眼睛,嘴巴張了張,卻是沒有發出一絲聲音,他的身體開始顫抖,臉上的肌肉抽搐起來,瞳孔收縮,忽然間覺得全身發軟,眼前發黑,整個人便癱軟下去,肖恆急忙伸手扶住,「叔父……!」
羅定西也是吃了一驚,起身來,上前道:「大人,你可千萬要保重啊!」
肖煥章喘着粗氣,緩緩睜開眼睛,肖夫人握着肖煥章的手,成熟美麗的臉上滿是悲傷之色,顫聲道:「老爺……你可千萬要保重……!」
「靜謙……!」肖煥章想要抬起手臂,只抬起一半,便無力垂下去,全身發顫,「靜謙死了?這……這怎麼可能……羅定西,到底……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手下數千兵馬,他自己……他自己也會武功,我一直讓他在身邊多安排護衛……怎麼可能,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人,二公子不是在玉田那邊遇害。」羅定西神情凝重,聲音低沉:「他是在玉田縣和蘭薊縣交界處的一片山崗附近遇害……是有人發現了現場,報告了當地官府,蘭薊縣知縣聽到情況,親自前往,認出了二公子,立馬就派人往這邊稟報過來……!」
「羅統制,他們確定是靜謙?」肖夫人哀傷道:「有沒有認錯人?靜謙鎮守玉田,怎會在蘭薊縣那邊遇害?」
「回夫人話,具體是怎麼個情況,卑職也不清楚,但是蘭薊縣知縣確定是二公子,他見過二公子數次,認識二公子,而且從衣甲等物也可以辨識出二公子的遺體。」羅定西肅然道:「卑職已經派人迅速前往接應,蘭薊縣那邊,也已經收斂二公子的遺體,正往府城送過來,案發現場,已經被當地官府封鎖,卑職也已經知會了性部司衙門的人,他們也已經派人趕了過去。」
肖煥章身體依然在不停地顫抖,老淚縱橫,「快,讓人備馬,我要去見靜謙,我要去接他回來……!」
肖恆忙道:「叔父,你現在不能騎馬,侄兒這就下去讓人備馬車……!」向肖夫人道:「叔母先照顧叔父,侄兒立刻去準備馬車,迎接二兄!」——
ps:壓了五百塊西班牙勝,最後一場榮譽之戰,應該不會出問題吧,上帝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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