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屍走肉?」
「不止如此,他們還會聽從敵人的安排……讓你防不勝防!」
「我去,要不要這麼毒?」
如果說,被一個自己非常信任的人給暗殺……而且那個人還沒有自主意識的話,那個人是死的有多冤?
尹西月一聽,眉頭緊蹙,也不知道這群冥淵蛇族的獸人到底是敵是友,為什麼會納蘭翊頎他們下手這麼突然?
難道他們不怕一下子開罪幾個大部落的獸族麼?
眼前,她和魊兩個人背靠着背,一臉防備的看着圍在他們一圈的冥淵蛇族。
「抓緊我,帶你衝出去!」魊面色嚴謹,絕非是開玩笑的樣子。
這冥淵蛇族已經將兩個人給圍的水泄不通了,怎麼衝出去?不要開玩笑了!
「魊,你行不行?」
魊沒有說話,而是將一直手拽住尹西月,猛地一拉。
尹西月只感覺強大的勁風在自己的耳邊呼嘯而過,兩邊的景物好似虛幻一般,飛速的向身後迅猛而過……
這……就是的速度?
還真是夠讓她驚訝的!
不止如此。
那呼嘯而過的風如同刀子一般,生疼的在她的臉上划過……
————
另一邊,那些正準備上前追的冥淵蛇族的獸人突然被一個有些沙啞的聲音打斷了。
「別追了!」
為首的那個蛇族的獸人猛地一回頭,滿臉怒氣的他等看清楚來人的時候,臉色驟變,由剛才的那般神色直接轉變成一臉的諂媚。
繼而,他快速的扭動着自己的蛇尾,朝着那黑袍人遊走而去,恭敬朝着那人行了一禮。
「大祭司!」
那黑袍人淡定的看了看早已經消失在天外的殘影,輕聲道:「你們……是追不上他的!」
「為什麼?」那為首的蛇族神色上似乎還帶着一絲不服氣。
那黑袍人整個袍子實在是太過寬大,上面又帶着帽子,整張臉都藏在那黑色的帽子中,空蕩蕩的,根本就看不清臉。
只是,那為首的蛇族獸人分明能夠感受到大祭司此時的不屑,可就算他知道了他也得忍着!
「那是王上坐下的四大護法之首的魊。」
那為首的蛇族在聽到了魊的名號之後,臉上明顯一副震驚之色。
「竟然是他!」
「怎麼?你很害怕他?」大祭司語氣上雖然是淡淡的,可是話裏面分明滿是不屑。
在冥淵蛇族,一直以來都有着殺手和蠱毒師之間的爭鬥。雙方僵持了不屑百年,可是最後,誰都沒有完全取得王上的信任。
換一種說法,雙方的爭鬥只不過是冥淵蛇王控制兩者的一種手段,為了就是怕兩者其中一放發展太快,過於壯大,繼而很有可能發展到一種王上不可控制的局面……
「不怕!」
「可我分明從你的語氣中得到了驚訝的情緒。」
大祭司的頭顱微低,在月光的照耀下如同鬼魅,讓人看得心底發寒……
「我只不過是在驚訝,為什麼四大護法之首的魊為什麼還沒有死!」
「死?」
大祭司微微露出的嘴角輕輕的上翹了:「王上不會讓他這麼輕易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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