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溪、紅菱一聽,臉上頓現失望之色…
青歌倒是一臉的篤定之色。
禾溪與奉天兩個人面面相覷的看了看尹西月,又看了看青歌……
哎,這師徒倆未免太變態了吧?
青歌那法器是極品中的極品也就罷了,畢竟身份地位在那擺着呢,就算奉天和禾溪兩個心裏面再怎麼嫉妒,最終也不會說出個所以然來。
可是……尹西月巫齡才只有十六歲,這麼年輕,修為平平就擁有一個極品的治療法器真的好麼?這也太慣着孩子了吧?
不不不!這也太慣着美女了吧?
不對!這也太慣着穿越者了吧?
對於這幾個人投來的羨慕的、憤恨的、嫉妒的目光,尹西月統統照收不誤。
最可氣的是,她還一本正經的說道:「額……其實我也不知道那個法器是不是極品法器,反正羽雲渢是說它叫祈福的。」
「那簡單,拿出來看看我們幫你鑑別一下這『祈福』是真是假,不就知道了?」
他們三個的獸齡加在一起快要上萬歲了,肯定不會錯了的。
這就尷尬了!
「……」
禾溪是個性子急的,想當年禾溪為了能夠弄到一個極品治療法器,那是踏遍了獸世大陸的大江南北還是沒找到。
最後,無奈之下,只好極其四大聖使的力量,將一個上品的治療法器強行的提升到極品。
其實,說白了,禾溪使用的極品治療法器算是個偽極品,雖然外觀上和極品沒什麼差別,可只有她自己才清楚這上品和極品之間真正的差別所在。
對於極品治療法器,禾溪的渴望程度一點都不比紅綾燒,甚至更甚!
因為同等地位下的奉天都已經是極品法器了,青歌的法器更不用說,是極品中的極品,可偏偏她的法器是上品法器硬提升上來的,怎麼說,心裏面也有個疙瘩。
可是,尹丫頭,和她一樣天賦的小丫頭竟然直接擁有極品治療法器……
她該是羨慕多一點,還是嫉妒多一點,還是恨多一點?
見尹西月半天都沒有動靜的樣子,反而猶猶豫豫的。
奉天率先挑了挑眉:「小溪,你難道忘了,小白的極品治療法器是落在了天城了,若是真想看,怕是還要和她跑上一趟。」
一提到這,尹西月就委屈,自己暈了一下,孩子也沒了,法杖也沒了……
你說說,這弄得叫什麼事兒?水水還騙她的孩子死掉了,她才不相信她的寶寶死掉了,她明明能夠感受到小傢伙的氣息,只是不願意和水水提這件事罷了。
此時的尹西月算是責任重大,一邊要尋找自己的法器,一面還要尋覓召喚納蘭翊頎的辦法,一面還要尋找自己的小傢伙……
「是啊,師父,等我們忙完這邊的事兒,就去天城吧?」
以師父的威望,就算有人貪圖她的法器,可在看到他之後,想來都不敢了吧!
雖然,她還是不太清楚青歌的真是身份到底是什麼,但她能夠肯定的是,師父的身份絕對非比尋常……
有這一點,就足夠了!
青歌似乎習慣性的抽了一口靈草,繼而淡淡開口道:「好,讓小溪趁早死了這份心吧!」
噗!禾溪聽了之後,簡直快要吐血了……
498章又是祈福
青歌感覺丫頭像是在摸他,可更像是在他身上找尋某種東西。
睜開的眼睛不由得有些納悶:「丫頭……」略帶嘶啞的聲音昭示着聲音主人的其他念想。
青歌想要問,卻又怕這話問出來,兩人都太過尷尬,沒有迴旋的餘地。
尹西月被他這麼一叫,又突然有些心虛……
該不會是被發現了吧?
連忙收起小手,不自覺的在自己的跨上蹭了蹭。
怎麼金手指說的什麼《植物魔法篇》,它也不在師尊的身上?
全身上下她都看了個精光,也沒見那本書?
金手指是不是感應錯了?
若是讓青歌知道此時尹西月腦海里記掛的事情,他非暴走不可。
再者說,你不就是為了找本書麼?至於這麼大張旗鼓的將師尊給綁起來麼?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玩什麼s…………
於是乎,尹西月就坐在青歌的身旁苦思冥想,腦海里呼喚了半天的金手指也不見它出來,難不成這貨因為她剛才太粗魯了,現在不敢出來了?
此時的青歌就更納悶了,丫頭是怎麼了?
把他綁在這,胡亂在身上摸了幾下就草草了事?
這不是在欺負人呢麼?
他一個轉身,手腕上的繩子就已經瞬間消失不見。
此時此刻,丫頭竟然在想事情想的愣神,面對如此絕色師尊,怎麼能忍得住不下口?
「咳咳!」
青歌乾咳了兩聲,尹西月這才收回神色。
「為師渴了。」
尹西月望了望那桌上的茶壺,好像都被禾溪姑姑給拿出去了,「沒了。」
「為師餓了。」
「禾溪姑姑下樓去弄吃的了,師父要不然你再等一會兒?」
「此餓非彼餓!」
他一把將她撲到。
尹西月這才反應過來。
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長長的睫毛也忽閃忽閃的,看的青歌心裏直痒痒。
單手指着窗外:「師尊,大白天的你想幹嘛?」
「……」
尹西月呼的驚呼出聲,整個人便已經被青歌提了起來,天旋地轉的讓她感覺有些頭重腳輕。
輕輕的撩起裙擺,一雙白嫩的已經赫然出現在他的面前,幾乎讓人血脈噴張……
青歌微微蹙眉:「怎麼沒穿褲子!」
他可受不了她現在這個樣子,可一想到她的就這樣暴露在外面也有可能被別人看到,心中就忍不住的吃味。
他一把將她抵在窗戶的石台上,纖細而又白嫩的高高的架在他的肩膀上……
「啊!」
狂野的嘆息聲直接將她的喘息聲給掩蓋了過去……
她嬌喘一聲,有些抗議道:「不是應該在床上嗎?」
青歌微微一笑:「誰告訴你一定在床上的!」
尹西月的小手死死的抓住窗戶的欄杆上,連那欄杆都跟着兩人的節奏左搖右擺……
————
夕陽的餘暉透過窗戶縫已經直射在尹西月的小腹上,上面還掛着晶瑩的水珠。
從上午一直做到太陽落山,當青歌從她身上退去的那一刻,雙腿一軟,差一點就從窗台上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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