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
她有些木訥的被迫從東南魔背上退了下來,還真是沒想好怎麼和黎水漪解釋東南魔的事情。
畢竟,水水一直對小東南好像有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敵意。
不只是黎水漪,顏無缺、洛廉也有,只不過沒有黎水漪那麼明顯罷了。
尹西月繼續裝傻:「那大家就進屋說吧,站在外面累得慌」
黎水漪率先進了屋內,只是他剛跨步進屋,便轉過身來,指着東南魔道:「他得留在外面。」
「為什麼?」
「當然是有些事情不想讓你知道嘍。」洛廉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說道。
東南魔委屈的忘了一眼尹西月,尹西月連忙低下頭,佯裝做沒看到的模樣。
算了,只要師父過的好,他怎樣都無所謂
不就是在屋門外站一會兒嘛?以前在那洞裏睡了幾百年,也沒見他有什麼事情
看到東南魔乖乖地轉身出去,黎水漪這才轉身朝着屋內的正座上走去。
顏無缺和尹西月緊隨其後。
洛廉剛想踏進去,便又折返出來,對着屋內的顏無缺使勁眨了眨眼睛:「屋裏面空氣太悶了,我在外面透透氣。」
別說顏無缺那個精兒似的人了,就連東南魔這個入世不深的蛇獸少年都看懂了一些情況,這洛廉明顯是故意留在外面監視他的,不過是怕他偷聽罷了。
索性如此,東南魔又朝後退了兩步,坐在尹西月房門前的大石頭上開始發呆
洛廉見他發呆,也跟着上他一旁坐着去。
顏無缺一臉的心領神會,黎水漪繼續拉長着臉,尹西月則眼珠亂逛不知道這幾個獸獸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唉,我說,你究竟給月姑娘灌了什麼湯,竟然說服她收你為徒?」
「我曾經救過師尊的師尊,也就是我的師祖,原本師尊打算讓師祖收我為徒的,但是我只想當師尊的徒兒。」
東南魔可沒打算瞞着他,畢竟若是魔教想要了解的事情,雖然不至於很快就能知道,但是知道也是遲早的事兒。
洛廉一聽臉色便不對勁了,指着東南魔道:「小東南,我可告訴你,你可別對月姑娘存有什麼非分之想,那可是咱們未來的教主夫人!」
「可她現在也是我師父了。」
這要說獸夫和徒兒誰更親一些,答案肯定是黎水漪,但誰也保不准尹西月會不會舐犢情深。
在獸世大陸,有一種愛叫做護犢子。就是不管自己的崽崽有沒有做錯事情,他們的父母都會堅決站在自己的崽崽這邊,哪怕自己關起門來教訓崽崽,也絕對不會讓其他的獸族說一個不字。
洛廉雖然對尹西月的認知不是那麼的深刻,可他總是感覺尹西月絕對是有護犢子潛質的人。
以前,那是沒有,他們倒是不擔心,不過現在,情況可不是很樂觀。
東南魔看了看洛廉,稍稍抿了抿嘴唇,問出了一直藏在心底的疑問:「我想知道,為什麼你們都那麼討厭我,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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