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獸族緊張到口齒不伶俐的樣子,黎水漪都快急死了。
一把抓過那獸族的領口給提了上來。
「快說啊,月月到底怎麼了?」
「月姑娘被蛇獸給吞了。」顏無缺小聲的回覆道。
「什麼?」
黎水漪的眼睛都快立了起來!
「顏無缺,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顏無缺自然知道他在說什麼,只是黎水漪有些不敢相信罷了。
他一把鬆開那獸族的衣領,轉而看向顏無缺:「我不是說讓你好好保護好月月的安全的麼?」
魔教總壇上的所有安全問題全部由顏無缺一手負責,如今尹西月出了事情,顏無缺自然責無旁貸。
自知理虧的顏無缺也不打算和黎水漪解釋。
「我去刑堂領罰。」
他淡淡的扔下一句,轉身便朝着刑堂的方向走。
「慢着!」
「怎麼?」顏無缺輕輕開口。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黎水漪咬了咬壓,這句話才艱難的從他的嘴巴里吐了出來,他雙手狠狠的攥着拳頭,整個身體因為太過憤怒而顫抖道:「如果如果真的,我也要找到月月的屍骨,還有那個蛇獸,我要將它碎屍萬段!」
「我已經吩咐所有人手去尋那蛇獸的蹤跡了,相信天亮應該就會有消息。」
顏無缺看到黎水漪的情緒有些不對勁,連忙揮手叫那個看守的獸族退了下去。
黎水漪整個人背對着顏無缺,肩膀正在微微聳動。
紅色身影在整個灰暗的燭光下顯得很黑,卻更落寞。
「水」
想要試圖安慰他什麼,顏無缺卻不知道該從何開口。
「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寵她麼?」
他蕭瑟的聲音迴蕩在整個大殿上,感覺黎水漪一下子蒼老了十歲。
似乎,只有尹西月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看上去才會那麼年輕、有活力。
「不知道」
「你還記的我還是幼狐時生的那場大病麼?」
「我記得,差點我就見不到你了。」
「師父帶我去了巫都。」
聽了黎水漪的話,顏無缺好像抓住了什麼,卻又像什麼都沒抓住。
「當時的巫長是月月的父親,而幫我吸毒的就是小時候的月月」
顏無缺愕然,原來在他口中從小到大都要娶的女人竟然就是尹西月?!
這件事情,黎水漪從未和別人提起過,除了那一次和月月說過此事。
「她當時那麼是整個族人的驕傲,而我那時候卻什麼都不是」
「水別說了」
莫名的,顏無缺心底湧出一股傷感。
就算是上一次尹西月去了天城生死未卜之際,黎水漪也從未和他提起過此事,可是這一次
有些時候,當一個人把自己的秘密說出來之後,他的軌跡就會發生偏離。
顏無缺之所以想要把尹西月的事情壓下來不告訴黎水漪,就是怕他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黎水漪突然轉過身,拍了拍顏無缺的肩膀:「其實,你比我更適合做這魔教教主之位」
「不我願永遠輔佐你,當你的左膀右臂。」
「如果沒有月月,我當這魔教教主又有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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