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易小川一下子扯掉了婉夢玲上身的睡衣,那肌膚的雪白,還帶着一絲紅潤的誘惑,讓易小川的眼睛中充滿了。
「該死的東西!這病也太突然了!」
易小川極力讓自己變得清醒,這要是將夢玲睡了,他的罪過就大了。
易小川另外一隻手,拿出胸前小口袋中,附帶的銀針,整整五根直接刺入自己的眉心之中。
這才讓身體的異樣,有了一絲迴轉。快速將衣服撿起,將夢玲抱回了臥室,而自己有些沉重地走了出來。
「媽蛋!手癢了!」
這時候易小川一下子看到了在客廳桌下趴着的小菊花。
快速走去,將小菊花拖了出來。
嗷……嗷……嗷……
似乎是因為易小川的粗暴,讓小菊花狠不開心,叫了起來。
而且小菊花也有感覺,易小川望向它的目光,還有手中的動作與以前不同。
「小菊花!乖,讓我摸摸!」
易小川手癢地直接抱着小菊花,衝進了臥室,有力的揉動小菊花的身體,而此刻小菊花的內心是崩潰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變態的人,把它當做什麼了?它可不是隨便的豬。
不過隨着易小川的揉動,越到後面,小菊花倒是覺得舒服起來。而易小川心中的那股躁動也沒有了。
「真是日了狗了!」
易小川無奈一笑,這招還是老頭子交給自己,當發作時,封住眉心的血脈,然後找軟綿綿的,圓鼓鼓的揉動發泄就可以了。
這也算是奇葩的治療方法,不過對易小川來說作用很大。
感覺挺對不起小菊花的,看它在床上睡着了,也沒有趕對方走,而是去浴室洗了一個澡,呼呼地大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夢玲倒是比易小川先起床,對於昨晚的事情,夢玲迷迷糊糊的,也不這麼知道。對於易小川來說,不知道當然是最好的,省的麻煩。
「小川哥!我做的早飯這麼樣?我可是第一次這麼認真做給男生的!」
「還可以吧!你給小菊花也準備一點!」
易小川看了一眼躲在邊角處的小菊花,當易小川看過去,小菊花顯然有些恐懼,對於昨晚上的事情,它可是歷歷在目,現在它發現易小川的特別嗜好好像不止一點。
「來!小菊花,吃早飯了!昨天辛苦了!」
易小川敲了敲碗,笑着開口道。
嗷……
小菊花一個激靈,拔腿就跑,衝進了自己的臥室中。
「咦!小川哥,小菊花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夢玲雙眼中充滿了疑惑之色。
「沒事的!一個月總會有那麼幾天,和你們女孩子一樣!」
「小川哥!你不要唬我,小菊花可是公的!」
夢玲知道易小川在忽悠人,不過在這個問題上,她也不再多說什麼,接着道,「小川哥!今天你打算去哪裏?去帝皇酒吧上班嗎?」
如今易小川已經不在奶茶店工作,在帝皇酒吧工作,夢玲是知曉的。
「差不多吧!不過答應過別人一件事,已經拖了一段時間,還是要去一下的!」
「什麼事?」
「去張薛,張總家一趟!」
「你認識張叔叔!」夢玲眼中有着驚訝之色。
「在一次聚會上認識,而我現在成了他女兒的老師,負責教鋼琴!」
「原來是這樣!你知道張叔叔家嗎?要麼我送你過去!」
「不用了!你還是先去上學吧!地方我還是知道的!」
易小川搖了搖頭,喝起碗裏面的皮蛋粥來。
接下去,大約八點鐘的樣子,兩人離開了別墅,夢玲開着自己的車,前往了京都大學,而易小川則是在外面攔了一輛出租車,前往張總的住宅。
七星別墅區,是不下於錦繡公寓的存在,兩者當初是一起開盤的,裏面的別墅最便宜的也要千萬,可想其生活的富裕水平。
易小川在外面的保安室中,做了一份登記,對方才放自己進去,畢竟他沒有居住在這裏的身份憑證,這一點和錦繡公寓一樣,相當嚴格。
很快在易小川的了解中,前往了第101棟別墅,這裏便是張薛所住地。
按響了外面的門鈴,易小川看了看旁邊的監控攝像頭,想必裏面的人已經看到他來了。
而此刻的別墅中。
「秦先生真的不好意思!不過……你放心,這不會是你的損失,你當初的工資,我會雙倍給你!你覺得怎麼樣?」
大廳中,張薛看着前方的中年男子,心中苦澀不已。
「張總!我們搞藝術的,會在乎這些錢嗎?但我最恨看不起我的人,畢竟我的琴藝在燕京市,也是數一數二的,你這樣辭退我,是覺得我比不了涵兒口中那個人嗎?」
中年人叫秦暉,是燕京市,在鋼琴造詣上,有着相當大成就的人,在燕京市獲得過很多獎項,也因為這樣才被張薛看上,教自己女兒鋼琴。
不過以前感覺對方還可以,但長久交往下去,總感覺對方的脾氣有些差,彈鋼琴是可以,但並不懂得教鋼琴。
「秦先生哪裏的話?你的名聲在燕京市的鋼琴界,都是長輩級別的。我哪裏會看不起你,不過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涵兒,涵兒很想向對方學琴,這才是關鍵!」
「秦先生!如果你對我丈夫兩倍工資不滿意的話,給五倍怎麼樣?」
在旁邊有着一名少婦,正是張薛的妻子,林萍。
「五倍?」
聽到這句話秦暉還是有些心動的,其實他講怎麼多,就是要將違約金提高一點,不過比起違約金,留下來才是關鍵,不然的話,哪裏能找這麼大的冤大頭,這一個月的工資。就比的上他以前一年的。
「老爺!外面有人,說是找你的?」
有着一名傭人上來稟告道。
「不見!我現在忙着呢?」
「可是老爺,那個人就是你上次吩咐的青年,叫做易小川!」
「什麼?是小川!那還不讓他進來!」
張薛臉上露出喜悅之色,而對面的秦暉嘴角升起冷笑,他知道正主來了,竟然剛敢搶自己的飯碗,就讓他滾出張家,都是學琴的,他對自己的琴藝有着很大的自信,足夠讓對方慚愧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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