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易小川醒了過來,就發現夢玲的頭靠在自己的胸口,一臉熟睡的模樣。
還流出一點口水,不過還是蠻可愛的。
易小川緩緩移開身子,夢玲也沒有醒過來的跡象,早上還是有點涼快的,易小川給夢玲蓋上了毯子。
在衛生間中,易小川刷牙洗臉,然後打開了房間的門。
當打開房間門的時候,發現了趴在外面的小菊花。
而小菊花看到易小川出來,很是鄙視地看了易小川一眼,昨天晚上就這樣把它拋棄了,一點情分不留。
嗷……嗷……
向着易小川憤怒地喊叫了起來。
「噓!」
「夢玲還睡着呢?不要吵醒她了!」
易小川將門關上,然後蹲下身子抱起了小菊花。
隨便吃了一些東西,易小川就帶着小菊花離開了別墅,前往了帝皇酒吧……
帝皇酒吧!
最近的事情不是很多,今天主要是星期天,易小川上午待在帝皇酒吧,下午還要去第二人民醫院,畢竟當初可是答應了東方晨,總歸是要去一下的,再說只是一個時辰而已。對於易小川來說沒什麼大不了的。
「老大!囧兒的事情真的是謝謝你了?不然的話,囧兒都不會和我這個作父親的說?」
「好了!李嶺,過去的都過去了!也不是我說你,你畢竟是男人,有沒有考慮過給囧兒找個後媽?」
易小川笑道,畢竟看李嶺也是挺辛苦的。
「對啊!李嶺,再找一個吧!有個女人打理一下也好!」
冷命在旁邊同樣催促道。
「老大!我一個死了妻子的,還帶着一個小孩,很難有女人會看上我,而且要是找了,我怕會傷害到囧兒!是後媽的話,對囧兒或許會不好!」
李嶺需要考慮的實在是太多了,所有的東西,他第一考慮到的,就是囧兒的感受。
「不急!慢慢找,起碼要喜歡囧兒!有什麼需要的,儘管向冷命開口就可以了!」
「老大!我知道了!」
李嶺點了點頭,因為易小川,他的生活才會大改變,雖然易小川年輕,但是易小川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都是他信服的,值得他尊敬。
隨後易小川主要和冷命又交談了很長時間,畢竟關於情報信息方面,現在一直是冷命在做的,易小川要從冷命手中,掌握住第一手的消息。
到下午的時候,易小川才離開帝皇酒吧,前往了第二人民醫院……
第二人民醫院,仁濟堂的一間醫房內。
「小川兄弟!這裏就麻煩你了!」
東方一凡,將易小川帶進來後,將需要做的東西,告訴了易小川。
「不麻煩!」
易小川微微一笑,治治病而已,有什麼麻煩的。
隨後,易小川就在房間中,等待進來的病人,來第二人民醫院的,還是以老人居多,而仁濟堂又以針灸為主,主要是活血養神,給一些老人去除身體內的疲勞,或者是一些風濕症狀。
短短半個時辰,易小川接待的人,差不多有着十多位,但是比起第一人民醫院來說,人就少的可憐了,中醫的一些東西,比起西醫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在距離易小川有點遠的醫房中。
「習醫生!我給你跪下了,求求你,求求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
一個青年,只有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坐在旁邊紅着眼請求道。
「給你時間!我給你了多少時間?有錢治病,沒錢滾蛋!」
「我有錢的,我馬上就有錢了!習醫生,再和我出診一次,這是最後一次了?」
「出什麼診?你那地方臭的要命,出去的油費,你幫我報銷嗎?我現在外面還有好些病人,沒空招待你!」
對面男子一身白大褂,撇了撇嘴道。
「習醫生!你不出診,在給我開一副藥好不好?我媽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
「一副藥?你還真的好意思開口,這一副藥,用的都是最名貴的藥材,一副藥就是幾千人民幣!以前的錢,還沒有付清呢?還想賒賬嗎?」
「郭宸!我勸你,你媽能活着也是一個累贅,還不如死了算了,你也輕鬆一點!這樣靠藥維持生命,真的有用嗎?中藥都幾千人民幣,這已經算是便宜的了!你要是去第一人民醫院,沒個幾萬,真的不行?」
「習然!不准你怎麼說我媽!」
蓬!
青年站了起來,一拳打在桌子上,這桌子是玻璃桌面,這一拳下去,玻璃碎裂,割破了青年的拳頭,還有一些小的玻璃刺到了皮膚中。
這樣的舉動,當然將那個習醫生嚇了一跳,不過此刻的他也更加氣憤了。
「你對我凶什麼?我就問你對我凶什麼?你欠醫院多少錢了?你說說看?我是讓你解脫知道嗎?早點放手吧,你媽死了,病痛就不會折磨她了,她死的安穩一點,你也過的安穩一點!」
「我說過我會給錢的,我只是需要一點時間,上面不是批准下來了嗎?我還可以欠一點醫藥費的!」
青年低着頭,紅框的眼中,滑下淚水。
「我駁回去了!每次出診,去你那個臭烘烘的家,我都受夠了!而且你小子也不知好歹,我都這樣幫你了,難得看上你家一樣東西,你還不給?」
「給我有多遠滾多遠,不要來找我找我了!」
習然走了過去,將門打了開來,向着外面一指。
這邊的響動,早就將一些人引了過來。
而習然也不怕事,開始大聲說起來,「你們來評評理,治病沒錢也就算了,還想打人!你們看看……」
「醫院不是做善事的地方?剛才還對我發脾氣!」
「跪下給我道歉!給我磕頭!你要是能夠做到,我就再陪你出診一次,看看你那個要死的母親!」
習然看着郭宸,要好好發泄一下,不知好歹的小子。自己只是看上了一個玉手鐲而已,竟然不給。那就要他好看。
附近的人也開始指指點點起來,前面講的話,也不算過分,可這讓人下跪道歉磕頭,就有些過了。
「願不願意磕頭?」
「你說過!我跪下就出診的,不要反悔!」
郭宸聲音低沉到,想到自己母親的情況,一步步從裏面走出來,拳頭上的血不斷地流了下來。
身子微微彎曲,再大的屈辱又怎麼樣?只要母親能減少一點痛苦,能多活一天,讓他做什麼都願意。
「喂!這樣做是不是過分了一點?」
「他不出診,我來出診如何?」
在郭宸彎下身子的時候,一道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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