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術品展示廳所在樓層。
隨着「叮」的一聲輕響,電梯門打開,舒允文、冢本數美、灰原哀一起走出電梯,快步向着展示廳走去。
三個人很快走到了展示廳的門前,緊接着便看到四個條子叔叔或躺或趴地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着。
冢本數美見狀,有些擔心地問道:「……允文君,他們沒事吧?」
舒允文還沒回答,蘿莉哀已經低頭看了看,隨意地說道:「他們只是被麻醉了而已,沒有什麼大礙,睡一覺就好了……」
「呃……小哀你懂的真多啊!」數美眯眯眼一笑,舒允文則笑眯眯地輕撫蘿莉哀貓頭:
「……那是當然啦!~灰原她可是一位生物、醫學方面的天才,實驗室裏面藏了一堆麻醉藥,時不時地就麻醉了她的小白鼠配合她做人體實驗,對這些當然再清楚不過了!~」
蘿莉哀聽着舒允文的話,嘴角抽搐了兩下,扭頭冷漠地看着舒允文——又黑我?你特麼信不信我今晚麻醉了你拿你做實驗?
舒允文無視了蘿莉哀冷漠的眼神兒,又繼續皺眉道:「……話說起來,魯邦三世、怪盜基德詭計多端,而且都是使用麻醉藥物的高手,咱們一會兒進去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一些,絕對不能讓他們靠近,千萬不能着了他們的道!」
舒允文告誡着數美、灰原,數美立刻點了點頭,然後舒允文腦中問道:「……成實,展示廳內的情況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危險?」
「呃……我覺得,應該不會有危險吧?」成實的聲音傳入腦中,不過語調頗為古怪,「……允文大人,你還是自己進來看看吧……」
我勒個去,成實這怪怪的語調是幾個意思?
舒允文愣了一下下,然後推開展示廳的大門往裏看去——
展示廳內,「回憶之卵」的展示台旁,魯邦三世頭上頂着綾彩子,「開心」地「啊啊」叫着,帶着綾彩子兜圈子;快斗頹然地坐在地毯上,和武田美莎「親切」地聊着天;至於石川五右衛門則一手握在刀柄上,死死地盯着前面,一副一言不合就拔刀的架勢……
舒允文看着這一幕,簡直是一臉懵逼——
話說,這到底是個什麼鬼情況?
這場景跟他想的根本就不一樣啊!~
你們這些大盜不是來偷東西的嘛!現在不偷東西也就算了,為嘛還這麼歡樂?你們到底還有沒有點兒職業操守?!
舒允文心中吐槽着,然後直接走進了大廳裏面,忍不住問道:「喂!你們不是來偷東西的嘛,這是搞什麼鬼?」
舒允文話落,大廳裏面連人帶鬼,一連串的目光「刷刷刷」地看了過來,然後快斗、魯邦三世他們同時淚崩——
媽蛋!偷東西?
就你給我們佈置的這個「陣容」,我們偷個毛線啊!
兩位大盜心中咆哮着,然後魯邦三世頭頂着綾彩子,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向着舒允文衝來:「……除靈師救命啊,這個小鬼一直趴我臉上啃我,你快點幫忙把它趕走,求求……」
魯邦三世剛衝到舒允文跟前,話還沒說完,冢本數美已經眉頭一皺,口中低喝一聲,飛起一腳,把魯邦踹飛了出去,「piaji」摔倒在了地上,抽搐了起來。
舒允文「啊」了一聲,扭頭看向數美,有點無語:「……數美醬,你踢他幹什麼?」
話說,雖然魯邦是來偷咱東西的,但是他現在的樣子感覺已經很慘了,數美醬你怎麼還打他?
「呃……」冢本數美收回了腿,立刻恢復成溫柔軟妹砸的樣子,兩手擺在裙擺前,眨着眼回答道,「……你剛才不是說了嘛,魯邦他們詭計多端,咱們要小心一些,絕對不能讓他們靠近……」
「……這不魯邦先生他剛才已經快衝到你跟前了,所以我就輕輕踢了他一下……」
「呃……」舒允文頓時無言以對,仰頭望天——好吧,他剛才貌似真的說過這話來着……
舒允文看看依舊還在抽搐中的魯邦,走過去一臉歉意地說道:「……抱歉啊,魯邦先生,我女朋友不是故意的,這都是我的錯……」
魯邦三世抿着嘴,臉上表情那叫個委屈:「……我就是想讓你幫忙把這個小鬼趕走而已……」
「哈哈哈……真的非常抱歉!」舒允文再度道歉,然後手中運轉巫力,揪起趴在魯邦臉上的綾彩子,板着臉教訓道,「……綾彩子,你怎麼還是這麼喜歡搗亂?以後不准隨便欺負這位蜀黍!」
綾彩子飄在空中,一雙眼睛眨了眨,無辜地比劃了兩下:「……我只是覺得這位蜀黍長得像猴子一樣可愛,所以喜歡跟他玩!~」
「噢,是這樣啊!」舒允文點了點頭,然後扭頭看向魯邦,轉告道,「……魯邦,綾彩子說,她只是覺得你長得像猴子一樣可愛,所以喜歡和你玩而已……她沒有惡意的!」
去你妹的沒有惡意!她喜歡和我玩,但是我特麼不想和她玩啊!
還有,那句「像猴子一樣可愛」是幾個意思?這是在對我進行人身攻擊嗎?!
魯邦內牛滿面,舒允文則提着綾彩子走到了展示台前,把綾彩子送回了雲一惠理子懷中,然後看向快斗,笑眯眯地打招呼道:「基德你好啊……嗯?你臉上怎麼有淚水?是誰欺負你了?」
媽蛋!你特麼還有臉問?除了你還能是誰?!
快斗一臉委屈,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咆哮道:「舒允文,我有得罪過你嗎?!之前拿個假蛋把我引到倉庫,現在又把我引到這裏,一晚上折騰我兩次……我偷的又不是你的東西,你為什麼老是針對我?」
舒允文愣了一下,然後皺着眉頭問道:「……誰說你偷的不是我的東西?那顆『回憶之卵』就是我的啊!」
「『回憶之卵』是你的?那不是鈴木家的嗎?」快斗不信。
「鈴木先生看我挺喜歡『回憶之卵』,所以就把它送給我了啊!」舒允文隨口說道,「……至於你問有沒有得罪過我……你特麼把預告函直接扔我臉上,向我發起挑戰,這不算得罪算什麼?」
「什麼?我挑戰你?」快斗驚愕地張大了嘴巴,「……卡片扔你臉上是意外!我拿魔術手槍射卡片的時候,鈴木家的座敷童子忽然冒了出來,嚇了我一跳,所以才射偏了……」
快斗解釋着,然後又忽然一臉疑惑地問道:「……等等!我只是不小心把卡片扔你臉上而已,你怎麼會認為那是我在挑戰你?」
話說,你這是怎麼理解的?
我特麼一遇到你就被坑,哪裏還敢對你發起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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