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腸鏡?腸鏡就在那邊……」
一個小護士伸手指了指旁邊的某個科室,然後眨巴着眼睛,開口問道:「……不過現在負責腸鏡的醫師去吃午飯了,大概要半個小時後回來……還有,您到底是哪個科室的醫生,做檢查的診斷書和手續……」
「唔,這些都在我這裏,我這就拿給你們看……」
波本說着話,紫灰色的瞳孔中光芒閃爍,然後抄起病床上提前準備好的幾張紙,遞到了值班醫生和護士跟前。
值班醫生和兩名護士一起低頭,只見波本遞來的紙上只是一些醫院的廢棄文件,不由得微微一愣,與此同時,波本手掌如刀,飛快地在醫生、護士的頸部連打數下,醫生、護士都是「唔」的一聲,然後翻着白眼、軟癱在了地上。
看着倒在地上的醫生、護士,波本先彎腰檢查了一下,確定他們都已經昏迷後,把他們一一扶到了辦公桌前,擺出了睡着的假象,然後才又走到了病床前,推着病床走進了腸鏡科室內,把喬巴搬到了做腸鏡的設備前面,扒掉了喬巴的褲子,看着喬巴潔白無傷、絨毛飄飄的屁股,想起了自己屁股上遭人毆打後留下的淤青,不由得菊花一緊,嘴角抽搐了兩下——
話說,他昨天偷偷照鏡子的時候可是看到了,他的兩瓣屁股都被打腫了……
赤井秀一那傢伙,做那麼變態的事情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把他的屁股打腫?
這特麼簡直就是一等一的超級大變態啊!
媽蛋!憑什麼我要遭受這種事情?這一切的一切,我必須都得報復回去才行!
波本想着這些,兩眼中逐漸冒出凶光,恨恨地瞪了眼喬巴白白的屁股,然後兩眼一掃四周,目光落到了某個像棍子一樣的器械上,快步走了過去,拎着那個器械回到了病床前,掄起胳膊,「啪」地砸了下去,緊接着腸鏡科室內響起了「啪啪啪」的聲音……
病床上,喬巴在做手術的時候雖然打了不少麻醉藥,但是藥效已經逐漸消退,現在隨着波本一下又一下的摧殘,喬巴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緊接着便感覺到了來自屁股上的陣陣疼痛,然後勉強睜開雙眼,扭頭看向波本,用英語說道:「……這裏、這裏是什麼地方?你、你在幹什麼……」
喬巴話音落下,波本也發現喬巴醒了過來,先是微微一愣,然後獰笑一聲,一雙紫灰色的眸子裏帶着兇殘的光芒:「……我在幹什麼?該死的fbi!你想知道的話,回頭去問問你的同事赤井秀一那個變態吧!」
波本說着話,又掄起那個金屬器械,朝着喬巴的屁股狠狠地來了一下。
喬巴疼得「嗷」了一聲,回味了一下波本的話,緊接着清醒了許多,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看到滿手的血後,一臉懵逼地看着波本——
媽蛋!這特麼是個什麼鬼情況?這個傢伙居然把我摁在床上打我屁股?我特麼今年都五十多歲了好伐!
你還說別人是變態……你自己才是最變態的那個吧魂淡~!~
等等!這傢伙剛才似乎提到「fbi」、「同事」什麼的,難道說,他誤會我是fbi了?
身為一個經驗豐富的罪犯,喬巴很快想明白了一切,連忙擺着手,一口流利的英語破口而出:「嗨!你誤會了!不要再打了!我不是fbi的人……」
「哦?你說你不是fbi?你當我傻嗎?」波本表情猙獰,「你要不是fbi,赤井秀一為什麼會留下你的同事在這裏照顧你?還有,你這傢伙真是太能喊了,萬一引來其他人就不妙了……」
波本說着話,順手抄起了旁邊的一條毛巾,朝着喬巴的嘴巴塞去。
喬巴見狀嚇了一跳,連忙擺手想要解釋,結果話沒說出口就被堵住了嘴巴,然後波本看了下手錶,估摸了下時間後,勉強操作了起了腸鏡設備,沒過多久,喬巴雙目睜大,「嗚嗚」了幾聲後,絕望且恥辱地趴在了床上,雙目無神,仿佛失去了靈魂……
……
消化科的內鏡室,腸鏡科室的門外。
楠田陸道貼在門縫上,仔細聽着門內的動靜:「……真是奇怪了……我聽醫院前台的人說,那個被波本推到這裏的病人,和赤井秀一是朋友,那十有八九就是fbi的人才對……假設波本也是fbi的人,那個受傷住院的人就是他的單線聯繫人的話,他就算是想要向聯繫人傳遞什麼消息,直接在病房內說不就行了嘛……把人推到腸鏡科室裏面做什麼?」
「……還有,他為什麼還故意偽裝成醫生,打暈了這裏值班的醫生、護士?真是好奇怪呀……」
楠田陸道心中思索着,忽然聽到了腸鏡科室裏面傳來了接連不斷的「啪啪啪」的聲音,不由得眉頭緊皺:「……怪了,這『啪啪啪』的又是什麼聲音?聽着怎麼像是什麼東西撞擊肉體的聲音,而且還響了這麼久……波本他到底在裏面幹什麼?」
楠田陸道正亂想着,只聽裏面傳來了男人的慘叫聲,緊接着是一陣英語對話,頓時覺得腦闊疼——
話說,他雖然是組織的人,但是只是精英外圍成員,暫時只在東京地區活動,沒有去過國外,所以英語實在是不過關,只能隱約聽懂「fbi」、「赤井秀一」、「同事」、「變態」之類的單詞。
楠田陸道一臉無奈,又仔細傾聽着,發現沒人再說話,只是似乎有着操作器械的聲音以及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約莫二十分鐘後,裏面的器械聲以及呻吟聲全都消失,緊接着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腸鏡科室裏面傳來。
楠田陸道聽到腳步聲嚇了一跳,連忙離開門口,躲到了旁邊的桌子後面,然後只見波本從腸鏡科室裏面走了出來,兩眼瞄了眼依舊還在昏迷中的醫生、護士,快步走出了內鏡室。
看着波本離開,楠田陸道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來,觀察了幾秒鐘,覺得波本不會再回來後,才好奇地走進了腸鏡科室,走到了病床前,頓時雙目圓睜,整個人都驚呆了——
額的天吶!波本你對這個人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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