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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利老弟,舒桑,越水偵探,非常感謝三位對我們警方的幫助。」
電視台前,目暮警官向着舒允文他們躬身道謝,至於心裏面到到底是怎麼想的,鬼才知道。
「呃……目暮警官您不用客氣。」毛利大叔睡眼惺忪,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然後心裏面一陣迷糊——果然,他一覺醒來,案子又特麼解決了。
幾個人客套地聊了幾句,目暮警官又微微躬身,上了警車離開。
毛利大叔看着幾輛警車開遠,才一臉驚嘆地開口道:「說起來,真的沒想到,松尾先生居然會是兇手啊。我看他有十分完整的不在場證明,還以為絕對不會是他呢……」
「啊咧?」小蘭扭頭看向自家老爸,「爸爸,你之前在倉庫裏面明明說過,你是看破了案件的真相才讓我喊目暮警官他們的……」
「嗯?我有說過那樣的話嗎?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毛利大叔撓頭。
越水七槻愣了一下,然後奇怪地問道:「毛利先生,那您之前跟我說過,利用手提電話的重撥功能讓犯人認罪的事情,您還記得嗎?」
「什麼手提電話?」毛利大叔一臉懵逼。
柯南小鬼腦門兒上掛着汗珠,一臉緊張地大聲說道:「毛利叔叔,小蘭姐姐,現在案件解決,時間也已經不早了,我們還是趕緊先回家吧!」
舒允文低頭瞄了一眼柯南小鬼,翻了翻白眼——好吧,洗衣機同學現在經過千錘百鍊,簡直賣得一手好萌啊~
「說的也是。」小蘭點了點頭,「爸爸,我們回家吧。」
「真是的,要回去睡覺嗎?我現在正覺得精神百倍呢~」
毛利大叔嘀咕了一聲,然後扭頭看向舒允文他們問道:「那……舒桑、越水偵探,你們幾位……」
舒允文微微一笑:「我們等一下自己打車回去……」
園子立刻湊了過來:「允文大人,你和數美學姐、越水要打車回去嗎?既然這樣,倒不如讓我家司機送你們回去吧!」
舒允文呆了一下,想了想,然後點頭道:「那好吧,真是麻煩你了。」
「哈哈哈~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啦!」園子來回擺了擺手,然後兩眼一看路邊,「啊咧?好像是我們家的車子到了。允文大人,數美學姐,越水偵探,我們走吧!」
「好的。」舒允文他們答應了一聲,然後又一起向着毛利小五郎他們道別。
幾個人走出了幾步,然後園子才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又忽然跑回了小蘭跟前,指着柯南小鬼,氣憤地說道:「對了,小蘭,有件事情忘了跟你說了。請你回去以後,一定要好好管教一下你家的四眼小鬼!這個小色鬼之前居然摸我的大腿!他摸我的大腿哎!」
「呃……」小蘭、毛利大叔、柯南小鬼頓時都成了豆豆眼。
……
鈴木家派來接園子的車子空間挺大。
幾個人上車後,司機開車,按照順序先把越水七槻、舒允文送回了家,然後向着冢本數美家開去。
路上,冢本數美和園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偶爾還問幾句舒允文和冢本數美之間的八卦,很快,車子開到了冢本數美家附近,拐進了一條小巷裏面。
園子好奇地來回在路邊瞅了瞅,然後道:「數美學姐,你家住的這麼偏僻嘛?」
「不是的。」冢本數美搖了搖頭,開口解釋道,「我家附近的公路正在維修中,從今天上午開始,大概要一周才能好。所以,這段時間走這邊的小路更近一些……」
「啊~可是這裏感覺真的好偏僻啊!雖然有一排路燈,但要是讓我半夜一個人從這裏走的話,我肯定會害怕的。」園子開口問道,「數美學姐,你難道不會害怕嗎?」
冢本數美微微一笑:「這裏白天人還是很多的。而且,就算是晚上,也沒什麼好怕的吧……」
「呃……也是啦。」園子想起了冢本數美的恐怖戰鬥力,腦門兒上掛上了一滴冷汗——
要是真的有什麼人敢對數美學姐不利的話……貌似會被打得很慘的……
車子繼續向前緩慢地開着,園子兩眼看向車窗外,然後奇怪地「嗯」了一聲:「停車!那個人在幹什麼?」
車子停了下來,車窗外不遠處,稍顯黑暗的街道上,一個男人似乎背着另外一個人,艱難地往停在路邊的一輛車走去。
冢本數美順着園子的目光看了過去,微微一愣,然後道:「應該是有人喝醉了,另外一個人在背他上車吧?我記得這裏有一家家庭式居酒屋來着。嗯……你看,就在那裏。」
園子往冢本數美指着的地方一看,果然有一家居酒屋,點頭點頭:「是這樣啊!司機先生,麻煩你開車吧!」
這個世界上,由來不缺少嗜酒的酒鬼~小蘭家的大叔不就是那麼個玩意兒嘛!
司機應了一聲,繼續向前開車,冢本數美和園子的目光依舊看着那個背着一個人的男人。
這時候,那個男人也走到了自己的車子旁邊,忽然扭轉頭,微弱的燈光下,冢本數美、園子看到了那個人的臉。
那應該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身上一套正式的西裝,臉上戴着一副眼鏡,看上去很斯文的樣子,不過那個人的眼神,似乎有些異樣。
鈴木家的車子很快從這個男人的眼前消失,同時,那個男人兩手一松,背上的人「咚」的一聲砸到了車門上,然後又倒在了車子旁邊。
男人「吭哧吭哧」地喘着氣,斯文的臉上帶着些許慌張:「被、被看到了嗎?」
車子旁的地面上,倒在地上的男人兩眼緊閉,臉色青紫發紺,舌頭從嘴巴裏面微微吐出,脖子上勒着一根皺巴巴、帶着些許血跡的領帶——
這是一個死人!一個被勒死的人!
「不管了,我得先把屍體處理掉……」
日本的法律,只要沒有絕對的證據,找不到屍體,沒人敢說他殺人!
斯文西裝男打開車門,把屍體拖進了車後座,在公路上開出了一段距離,卻看到前方路口似乎有警察臨檢。
西裝男臉色變了變,目光在周圍一掃,看到街道小巷內被圍起來的一處工地後兩眼一亮——
他記得,那裏最近似乎在進行大樓的重建工程,地基已經打好;而且,大樓的重建工程晚上不施工,那裏也沒有攝像頭,看守工地的川本還是個酒鬼,現在肯定已經爛醉了,他要是把屍體埋在哪裏的話,等大樓一蓋起來,沒人發現得了……
想到這裏,西裝男調轉車頭,向着那個工地開去。
晚上四點鐘,天空飄着細雨,帶着「沙沙」的聲響。
大樓重建工程的空地上,一條一瘸一拐、渾身髒兮兮的野狗鑽了進來。
野狗兩眼露着凶光,鼻子一吸一吸的,似乎在找尋着什麼。
細雨中,野狗走到了一處土稍顯松蓬的地方,鼻子又稍微吸了吸,兩隻前爪正準備往下刨土,忽然間,野狗口中一聲哀嚎,慢慢地向着旁邊磨蹭着爬去,在爬出了十幾步後,「啪」的一聲倒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同時,不遠處那處泥土松蓬的地方,似乎微微顫動了一下,然後也沒了動靜。
……
第二天早上。
工地的活動房裏面,川本早早地起床,拖着宿醉的身軀,在工地裏面巡視着。
走了幾步,川本看到遠處地面上倒着的野狗的屍體後,微微一愣——這不是經常在附近活動的野狗嘛?怎麼死在這裏了?
川本還正琢磨着,大門那裏傳來聲音:「川本,大老闆發話了,因為一些資金上的糾紛,工程繼續停工!」
「還停工啊!」川本朝着大門外嚷嚷了一聲,「工程都停工三天啦!什麼時候開工?」
「誰知道啊!」大門外的人回了一句,「這跟你無關,反正你負責工地安保,工資又少不了你的!」
這時候,大門外說話的男人終於走了進來,走到川本身旁後,奇怪地說道:「這不是附近的野狗嘛?怎麼死在這裏了?你殺的它?」
「怎麼可能?」川本翻了翻白眼,「誰知道它為什麼死在這裏。快點幫忙,先把它的屍體收拾掉吧……」
ps:好吧,大家應該都看出來了。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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