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
我就知道……
聽着舒允文的話,赤井秀一嘴角抽搐——
他之前就在想,舒允文、明美他們既然找到這裏來,那肯定就是知曉了貝爾摩德的計劃,自然不會放過貝爾摩德了!
現在一看,果然如此,貝爾摩德還在路上就已經被抓走了!
這樣一來,茱蒂他們這麼長時間的努力,全成了瞎子點燈——白費蠟!
赤井秀一心裏面吐槽着,扭頭看了一眼被【鬼蛇】纏繞的卡爾瓦多斯,神情認真地點了點頭道:「……沒錯,那些傢伙確實詭異多段,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他們逃掉的。不過你放心,這傢伙跑不了的……」
赤井秀一說着話,忽然掏出了手槍,「砰砰」兩槍打在了卡爾瓦多斯的兩條小腿上。
看着這一幕,舒允文「呃」了一聲,一腦門兒黑線——
我勒個去!這熟練的操作,二話不說就把腿打斷,你肯定和灰原能談得來!~
舒允文心裏面吐槽着,然後擺了擺手道:「……算了,人交給你了,我走了。對了,我之前還湊巧抓住了伏特加,稍後也給你送過去。」
「???」
伏特加也被你抓住了?
話說,我們fbi費勁千辛萬苦,一個都沒有抓到,你這跟在自家後花園閒逛一樣,一晚上抓住了三個……
這顯得我們fbi很廢物啊有木有!
赤井秀一一臉無語,不過還是道謝道:「謝謝您了,允文大人。」
舒允文觀察了一下集裝箱的高度,腦中念頭一動,在【假面·鬼打】的加持下穩穩落地,然後腦中下令道:「成實、明美,你們兩個去附近找一找,看看有沒有什麼交通工具。」
話說,這一晚上連軸轉,他的巫力早就透支了。
現在要是能來一個靈魂,管他是新鮮小鬼還是陳年老鬼,先嚼了再說。
反正接下來也不用趕時間,慢悠悠地開車過去就行了。
成實、明美應了一聲,在周圍轉了一圈後,成實飛回了舒允文跟前道:「允文大人,那邊的小路上停着一輛雪佛蘭。」
「成實你快點發動車子,咱們抓緊時間,趕緊回去。」
「好的,允文大人。」
成實應了一聲,飛到了那邊的小路,熟練地發動着了車子,並且打開了駕駛座的車門,等待舒允文上車——
現在這個時間路上車子還不少,而且他們這是回去找冢本數美他們,也不是什麼秘密行動,犯不着開「幽靈車」,讓舒允文坐在駕駛座上假裝一下開車也就是了。
畢竟「幽靈車」還是挺嚇人的。
舒允文腳步飛快,走到雪佛蘭旁上了車,示意成實出發,然後拿出手機找到了蘿莉哀的號碼,撥了出去。
……
米花町中心街道。
馬路邊的行人路上,冢本數美、蘿莉哀、雪女乖巧地站成一排,只有幻狐不老實,在蘿莉哀的身上上躥下跳。
宮本由美站在旁邊看守着三人,忽然間只聽「吱呀」一聲響,一輛車子停在了路邊,然後白鳥任三郎從車上走了下來,主動打招呼道:「由美,你好,冢本同學、灰原同學,你們好啊!~」
「白鳥警官你好。」
白鳥任三郎點了點頭,然後又看向宮本由美道:「由美,我剛巧在附近,聽目暮警官說這裏好像發生了一起持槍綁架案,所以就先過來。還有,目暮警官說嫌疑人已經抓到了,我怎麼沒看到呢?」
「沒看到?」宮本由美伸手指了指冢本數美她們,「……這不是就在這兒站着嗎?」
宮本由美話落,白鳥任三郎看向訕笑中的冢本數美她們,不由得「哈」了一聲,一腦門兒黑線:
「等等!你說冢本同學他們是嫌疑人?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我也希望是誤會,不過那個逃跑的女人是從這輛車上逃出來的。」宮本由美指了指路邊的車輛,「而當時她們就在車上,車上有一根綁人的繩子,這個小女孩的包包里裝着乙~醚,王水,副駕駛座位還有一把手槍……」
「呃……」
這都什麼狗屁情況?
白鳥任三郎都有點後悔過來了,宮本由美這時候又開口道:「白鳥警官,你既然過來了,那案子就先交給你了。不瞞你說,我有點急,先去個廁所。」
宮本由美話落,急匆匆地向着旁邊的咖啡店走去,白鳥任三郎則是一臉無語:「冢本同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嗯,這個嘛……」冢本數美撓了撓頭,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也就在這時候,手機鈴聲響起。
眾人循着聲音望了過去,只見蘿莉哀從包包里掏出了手機,看了眼上面的號碼後,直接按下了接聽鍵道:「除靈師,是我。」
蘿莉哀話落,對面立刻傳來了舒允文的聲音道:「怎麼回事兒?人怎麼跑掉了?還有,你們怎麼被警察給抓了?」
「唔,這個……」蘿莉哀瞄了眼白鳥任三郎,無奈道,「那傢伙忽然間就掙脫開,踹開窗戶跑掉的。至於警察……宮本由美小姐當時正好在附近查車,看到她跳窗逃跑,然後又發現了我的麻藥、王水還有手槍,所以就誤會了……」
蘿莉哀話落,電話另外一側的舒允文「呃」了一聲,有點繃不住了——
媽蛋!你自己聽聽,你這都帶了點兒什麼鬼玩意兒?
我要是警察,我特麼也懷疑你!
至于貝爾摩德忽然掙脫開……難道是因為她身上的煞氣?
話說起來,貝爾摩德殺人不少,身上的煞氣肯定也很濃,倒是有掙脫開的可能。
舒允文思索了一下,然後又繼續說道:「我明白了,你們就在那兒等我過去。」
「好的。」
蘿莉哀話落,正準備掛掉電話,旁邊的白鳥任三郎連忙問道:「是允文大人的電話嗎?能不能讓我也說兩句?」
「可以,沒問題。」蘿莉哀記得舒允文說過,這個警察算是「自己人」。
白鳥任三郎接過電話,問候道:「允文大人您好,我是白鳥,現在這裏暫時由我負責,您可以跟我說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嗎?」
行駛中的車子上,舒允文也問候道:「白鳥警官你好,情況有點特殊,一下子說不清……」
「特殊?」
難道是那一類的案件?
白鳥任三郎立刻想到了他配合舒允文處理過的那些詭異案件,一下子就想歪了,立刻點頭道:「我明白了,那冢本同學和灰原同學這邊,需要我幫忙嗎?」
舒允文聞言先是一愣,然後開口道:「……你要是能幫忙的話,自然最好了。她們現在能離開嗎?」
「這恐怕不行,畢竟這麼多人看到了。」白鳥任三郎開口道,「……不過接下來我會把她們帶到警視廳,還會親自負責這個案子,您一會兒請個律師過來把他們帶走就可以了。至於這個案子,絕對不會有人調查的……」
「我明白了。」舒允文秒懂白鳥的意思,警視廳的謎案不少,不缺這一個,「那就拜託你了,我什麼時候去接她們?」
「大概一個小時以後吧。」
「行,那待會兒見!」舒允文說完,掛掉了電話。
……
米花町六丁目,路邊的某條小巷裏面。
貝爾摩德背靠在牆上,氣喘吁吁地看着巷子外面,眼神中既是驚恐、又是慶幸:「總算是逃出來了……看樣子,她們應該是被警察攔住,沒有追上來。」
話說,她今天的計劃本來好好的,有希子家的小鬼跑出來搗亂也就算了,那除靈師怎麼回來了?他不是應該在幽靈船上嗎?
還有雪莉。她以前聽到我的名字就會瑟瑟發抖,現在不僅不抖了,還特麼往我車裏扔乙~醚,而且專門彈我腦瓜崩兒……
最後還有除靈師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法術,入夢她曾經經歷過,今天的催眠下心理暗示還有這噁心的觸手。
天吶!幸虧她最後掙脫開了,要不然真不知道接下來會如何。
該不會真的像那保坂英彰給她送來的本子吧?
貝爾摩德心裏面亂想着,對舒允文的感覺是驚懼為多——至於被舒允文下了心理暗示的事?貝爾摩德根本不在意。
有今天這一次的遭遇,她以後見到除靈師、雪莉就繞到走,讓其他人調查去吧,她不幹了!~
貝爾摩德又喘息了幾口,拿出剛剛偷來的別人的手機,熟練地按下了一組號碼。
……
東京灣,丸造碼頭的停泊處。
琴酒登上了一艘小型快艇,手裏面拿着一份「幽靈船」的出航路線,腦中計算着:「伏特加是在幽靈船出海一小時十五分鐘左右給我打的電話,那他最後可能就是在這一片區域……」
「……接下來先去這個位置,然後用遊艇上的探照燈發信號,伏特加看到之後,肯定會有回應的。」
琴酒想着這些,駕駛着快艇正準備出發,忽然間,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拿出手機看了眼號碼,琴酒按下了接聽鍵,冷聲道:「有何貴幹,貝爾摩德。」
琴酒話落,對面響起了貝爾摩德虛弱的聲音道:「……琴酒,我這裏遇到點兒麻煩,剛剛逃出來,現在稍微有一些狼狽,你……能來接我一下嗎?」
貝爾摩德話落,琴酒「唔」了一聲,一臉無語——
話說,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伏特加出了事,貝爾摩德也出了事,還特麼一個個都叫我去接……
拜託!我到底是組織大哥還是搞接待的小弟啊?
琴酒心裏面吐槽着,臉上卻依舊保持着酷酷的表情:「不好意思,我現在不太方便,你可以找其他人幫幫忙。另外,雖然不知道你這個秘密主義者今天到底出了什麼麻煩,但是相信你以後再遇到這種事情時,應該不會再私自行動了吧……」
琴酒說完,掛掉了電話,辨識了一下方向後,向着大海中駛去。
……
東京灣港口,行駛中的雪佛蘭上。
成實、明美都聽到了舒允文和白鳥任三郎的對話,開口問道:「允文大人,接下來我們怎麼辦?直接轉道去警視廳嗎?」
「不用,現在時間還早。」舒允文看了看時間,然後又拿起手機,撥通了快斗的號碼道:「我看看快斗在哪兒,咱們先去找他,告訴他事情結束了,然後把柯南那個搗蛋鬼接回來……」
「好的,允文大人。」
成實應了一聲,手機在響了兩聲後接通,緊接着對面傳來了黑羽快斗的聲音道:「除靈師?你打電話做什麼?」
「事情結束了,你不用再跟了,你找個路邊停車,我去找你。」舒允文隨口說道。
「結束了嗎?太好了。我現在在賢橋路一帶,距離港口還有四公里左右。」黑羽快斗回答道。
「ok,我知道了。」舒允文點了點頭,「對了,柯南他怎麼樣?」
「他?還睡得正香呢!~」快斗說着話,把車停在了路邊。
與此同時,前方的茱蒂「啊咧」一聲,皺起了眉頭:「見鬼,貝爾摩德的車子怎麼又停下來了?難道她發現異常了?」
……
東京灣,廢棄集裝箱區。
赤井秀一站在卡爾瓦多斯的身後,給卡爾瓦多斯戴上了手銬,然後輕笑一聲道:「沒有想到吧,卡爾瓦多斯,我們的再次相遇,會是這樣的一副場景。」
「是啊,確實沒想到。」卡爾瓦多斯兩腿還在流着血,臉色有些煞白,「可以告訴我嗎?剛才、剛才那位是什麼人?還有,宮野明美不是已經死了嗎?你剛才……又見到了她?」
聽着卡爾瓦多斯的話,赤井秀一沒有回答,輕笑一聲道:「……真是可笑,你連那位是什麼樣的存在都不知道,就敢與之為敵嗎?或者……」
「……你只是被貝爾摩德喊來幫忙的,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赤井秀一話落,卡爾瓦多斯並沒有答話,一言不發。
幾秒鐘後,赤井秀一才又開口道:「你現在不想說沒關係,我們接下來有大把的時間,讓你把你知道的東西,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就麻煩你在這裏稍等片刻,我去開一下車再回來接你。」
赤井秀一說着話,點燃了一根香煙,向着自己停車的地方走去。
約莫兩分鐘後,赤井秀一看着空蕩蕩的小路,一腦門兒黑人問號——
踏馬的我的車呢?誰把我的車給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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