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允文身旁,冢本數美聽着舒允文的話,連連點頭道:「對對對!沒錯!那個犯人正在威脅奈美她脫衣服,一會兒美奈她說不定會被……咱們必須得儘快趕過去才行!」
冢本數美說完,舒允文「呃」了一聲,嘴角抽搐
我勒個去!搞了半天,數美醬你是在擔心雪女小丫頭被犯人欺負嗎?
話說,就那個犯人的幾分斤兩,能欺負得了雪女才有鬼了!除此之外,最最重要的是,雪女小luoli她現在脫掉了衣服啊……
舒允文心裏面嘀咕着,然後向着冢本數美乾笑道:「那什麼……犯人會對奈美不軌什麼的,確實有可能……不過,和這個相比,我更擔心犯人以及住在犯人家周邊的人……」
「啊咧?允文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冢本數美聞言有點懵懵噠,舒允文則繼續開口解釋道:「我之前跟你說過的,雪女這丫頭身上不斷向外散逸的冰屬性能量,對普通人有着極大的影響。我之所以帶她回到人類社會,是因為她身上穿着冰蠶衣,掩蓋住了不斷散逸的冰屬性能量,現在她脫掉的那個外套,就是冰蠶衣擬化過的模樣……」
舒允文話落,冢本數美「啊」了一聲,小泉紅子也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我之前本來還有點奇怪,你是怎麼掩蓋雪女身上的冰屬性能量的,原來是靠了冰蠶衣啊……」
「沒錯!」舒允文立刻點了點頭,「……所以,咱們快點趕過去吧……」
舒允文說着話,目光又往小泉紅子的魔法水晶球上掃了一眼,緊接着「臥槽」一聲:
「……這個犯人在幹什麼?!」
……
杯戶町六丁目,犯人的家中。
雪女小luoli脫掉了身上外套,然後「啊」了一聲,看向犯人開心地說道:「大好人,謝謝你讓我脫掉衣服,你真是太好了!你是不知道,那個邪惡的大魔王一直都不讓我脫掉衣服……」
雪女小luoli說着話,站在雪女跟前、身上依舊裹着一條浴巾的犯人「呃」了一聲,嘴角抽搐
話說,這隻小luoli的反應,怎麼和其他luoli一點都不一樣啊?
像是這種小luoli,要是有怪蜀黍讓她們脫掉衣服的話,不是應該很警惕、很不安,甚至嚇得哇哇亂叫嗎?可是你這麼配合是個什麼鬼?
而且你配合脫衣服也就算了,脫完了還向我道謝……你特麼這是腦闊有問題了吧?
因為雪女小luoli不按套路出牌,犯人有點懵逼,心裏面咆哮了幾句後,又弱弱地開口說道:「那什麼……你說的邪惡的大魔王是誰?他為什麼不讓你脫衣服?」
「邪惡的大魔王嗎?他是一位無情、殘酷、冷漠、殘暴的超級大魔王,他把我圈養在他的家裏面,打算把我養肥了吃掉,幸虧我機智地跑出來了!」雪女小luoli萌萌噠回答,「至於他不讓我脫衣服,是因為我脫掉衣服會凍傷別人……」
「養肥了吃掉?還凍傷別人?」
聽着雪女小luoli的話,犯人情不自禁地向着自家電冰箱看了一眼,眯了眯眼後,情不自禁地裹緊了身上的浴巾
話說,這小鬼忽然提「養肥了吃掉」是什麼意思?難道她看到了冰箱裏的東西不成?
還有,經這小丫頭一說,周圍好像還真的變冷了許多……是錯覺嗎?
犯人心中亂想着,輕笑一聲後,轉移話題道:「對了,小丫頭,話說起來,這麼長時間了,叔叔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嗎?我據說叫中村奈美……」小luoli萌萌噠回答。
「呃……」
mmp!叫什麼就叫什麼,據說是個什麼鬼?!
「大好人,你叫什麼名字啊?」雪女小luoli反問一句。
「你說我嗎?蜀黍我姓宮崎,叫宮崎勤。」宮崎勤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奈美是吧?蜀黍的爺爺出了一些問題,待會兒蜀黍想請奈美幫一下蜀黍的爺爺,可以嗎?」
「幫忙嗎?當然可以!我隨時都可以!」
雪女小luoli立刻點頭答應,宮崎勤臉上露出了一絲陰仄仄的笑容,眼神中帶着興奮:「是嗎?你真是多謝了!不過在幫我的爺爺之前,我想先和奈美醬你做個遊戲……」
「遊戲嗎?什麼遊戲?」雪女小luoli一臉萌萌噠,然後忽然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後說道,「大好人蜀黍,我覺得有點口渴,你冰箱裏面有飲料吧?能給我倒一杯冰闊落嗎?」
聽着雪女小luoli的話,宮崎勤又扭頭瞄了一眼冰箱,眉頭跳了兩下後,目光落到了雪女小luoli放在茶几上的「飲料」上,嘿嘿一笑後開口道:「不好意思,真是不巧,蜀黍家的飲料正好喝光了!奈美你想喝飲料的話,就喝你自己帶的吧……」
宮崎勤說着話,伸手拿起了那瓶放在茶几上的「飲料」,伸手擰起了蓋子,雪女小luoli則「啊」了一聲,連忙說道:「大好人,那個飲料不能喝!」
「不能喝?」宮崎勤聞言一愣,看了看「年幼」的雪女小luoli,忽然恍然大悟,認定這是雪女小luoli自己表達出錯了,微笑着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不好喝,對吧?嘿嘿嘿……你放心,叔叔有一種辦法,能讓飲料變得好喝很多……」
「嗯?」
這位大好人居然還有這種技巧嗎?
雪女小luoli聞言,一臉詫異地看着宮崎勤,只見宮崎勤已經把「飲料」的瓶蓋扔到一旁,順手解開了自己的浴巾,然後把「飲料」瓶往自己的襠部湊了過去,同時把自己的吉爾塞進了「飲料」瓶里,繼續興奮地嘿嘿笑着說道:「……蜀黍我有個大寶貝,用它泡過的飲料都會變得好喝……」
宮崎勤話沒說完,忽然「嗷嗚」一聲叫了出來,手裏的「飲料」瓶「啪嘰」一聲摔到了地上,然後兩手捂着襠部,一邊打滾一邊嚎叫道:
「該死!這、這是什麼東西?我、我的下面怎麼、怎麼……」
好像全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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