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分鐘後,一堆磁片從廣田教授家的窗戶口飛了出來,飛入車中,擺在了車後座上。
舒允文吩咐成實、明美開車,灰原哀則在一堆磁片裏面翻來覆去的尋找,最後鎖定了一張磁片,開口道:「就是這張。」
「嗯嗯,磁片找到了就好。」舒允文點了點頭,「回頭我幫你建個小型的藥物研究實驗室,方便你研究。」
灰原哀愣了一下,然後開口道:「……實驗室以後再說,我現在需要一台電腦,來查看一下磁片裏面的內容……」
「電腦?」舒允文想了想,「我家裏面暫時還沒安電腦,不如去事務所吧。我事務所辦公室裏面就有電腦可以用。」
灰原哀依舊是冷漠臉,不置可否的樣子,舒允文已經吩咐道:「成實、明美,麻煩你們兩個先去事務所一趟。」
「好的,允文大人。」
……
舒允文、灰原哀離開後沒多久,廣田教授終於掛掉了電話,搖頭道:
「白倉這個傢伙,對自己還是不夠自信。什麼模特讓人意外的一面,居然想要大學畢業校慶時化過妝的女裝照……他難道就不能自信一點,把自己原本的樣子告訴大家嗎?」
「……我看,我還是先寄給他一張大學時的素顏照,警醒一下他吧……」
廣田教授說着話,回到了電腦前,正準備找存着照片的磁盤,結果卻看到磁盤架子上居然變得空蕩蕩的。
「這裏的磁盤呢?明明幾分鐘前還在的。難道有人進來拿走了?不對,我剛才根本沒聽到開門聲。」
廣田教授揉了揉眼,然後在磁盤架子上找到了一張紙條:「您家中所有的磁片,我都代替宮野明美取走了——魯邦三世。」
「呃……」看完紙條上的內容,廣田教授一臉懵逼——
宮野明美?他記得有這個學生沒錯……可是,魯邦三世偷走他家的磁片是個什麼鬼?
赫赫有名的國際大盜跑他家來偷磁片,這特麼是在開玩笑吧?
……
敷島,晚上零點三十分。
雖然已經是深夜,但敷島上家家戶戶都是燈火通明,把居民區照耀的猶如白晝一般。
空曠的街道上,路邊燈光明亮,敷島的村長三上武男、助理木下五郎以及三個拿着武器的村民自衛隊的成員走在一起,一位村民結結巴巴地說道:「三上村長,木下先生,那位陰陽師大人說半夜安排巡夜真的有用嗎?我覺得我們應該找更厲害的除靈師、陰陽師過來才對……」
「……對啊,村長,島田先生說的沒錯。」另外一位村民跟着點頭,「……從四天前晚上開始,那些穿着鎧甲的武士鬼魂已經開始傷人了,這幾天已經有六個人被武士砍傷……」
「那六個人的傷口很奇怪,明明只是被劃開了不到五厘米長、兩毫米深的傷口而已,結果卻一直不結痂癒合,而且身體也變得非常虛弱。這絕對是鬼魂在作祟!」
「沒錯,這絕對四百年前在島上被殺害的海軍的鬼魂在作祟!我好想離開這個小島……」
「離開也不管用的,我聽那些離開小島的人說,他們只要一閉眼,就會夢見自己被海軍武士追殺,然後砍掉腦袋,這一定是詛咒!是海軍的詛咒!」
「這幾天海軍洞穴那邊越來越不對了,大槻說,他昨天白天在那裏看到了兩個遊蕩的武士鬼魂,身體就像是煙霧凝聚起來的一樣,好恐怖……」
村民們低聲議論着,三上武男、木下五郎也都是神情惶惶。
很快半個小時過去,一行人把島上所有的建築物轉了一圈,然後沿着一條林間小道返回。
忽然間,林間一股冷風吹過,那位叫島田的村民手一抖,手電筒點在了地上,向着樹林方向滾了幾米遠。
島田愣了一下,連忙向着樹林方向走去,彎腰撿起了手電筒。
也就在這時候,三上武男、木下五郎他們忽然驚呼一聲:「島田!在你右邊!你右邊……」
島田心頭一顫,覺得心臟仿佛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慢悠悠地向右扭頭,緊接着便看到一個渾身上下仿佛由霧氣凝聚而成的鎧甲武士站在那裏。
武士周身霧氣翻滾着,一柄黑色的武士刀豎在身前。忽然間,武士動了起來,瞬間衝到了島田身前,朝着島田的胸口就是一刀!
島田「啊」的一聲慘叫,坐倒在了地上,然後又驚恐地爬了起來,一邊大叫着,一邊跟着三上武男、木下三郎他們跑向遠處——
樹林中,鎧甲武士靜靜地立在原地,身周霧氣消散後身形也隨之消失不見。
大約十米秒鐘後,樹林中霧氣凝聚,鎧甲武士又重新出現,悄無聲息地遊走在樹林之中,漸行漸遠。
與此同時,克勤除靈事務所,舒允文的辦公室裏面。
灰原哀站在電腦椅上,一雙纖細的小手不斷敲打着鍵盤,語氣雖然平緩但還能聽出一些焦急和無奈:「……資料不見了,資料全都消失不見了。」
「不見了?怎麼回事兒?」舒允文看着花白一片的電腦。
灰原哀解釋道:「可能是因為病毒吧!這張磁盤是由組織提供的,裏面可能植入有組織開的病毒,如果使用非實驗室內的電腦打開的話,資料就會被自動刪除……」
「自動刪除?」舒允文愣了一下,「那怎麼辦?」
「沒有辦法了。」灰原哀直接關掉電源,取出磁盤,「……這種病毒一旦開始破壞,裏面的資料會全部損毀。所以,一切只能從零開始了。」
「從零開始?」舒允文奇怪地看着蘿莉哀,「……我怎麼看你好像一點反應都沒有?明明這麼重要的資料一下子全都沒了。」
灰原哀擺出了死魚眼:「……真的很抱歉,我這種高傲、自大、臭屁的女生就算很焦慮,也不會表現出來的,讓你失望了!」
「呃……」舒允文摸了摸鼻子——這小蘿莉,果然對自己給她的評價很在意啊~都一天過去了還念念不忘。
灰原哀沒理舒允文,自顧自地向着辦公室門外走去:「……我們回家吧。對了,你什麼時候能安排我入學?」
「這都已經周末了,下周吧。」舒允文隨口回答,然後調侃道,「……怎麼?你很期待去上小學?」
「不是,我只是想儘早開始觀察我的『小白鼠』而已。」灰原哀說着話,兩眼又忽然開始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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