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都有這種忌諱。
正在興奮點上,被人打擾,其內心是怒不可揭的。
妨礙了好事不說,萬一小面的小弟弟挺不起來了,那下輩子可就與女人無緣了。
平頭壯漢滿臉驚恐,低着頭,拿着手機,不知是退還是進了。
「滾你麻痹!」劉明氣呼呼的接過手機,搭腳就將平頭壯漢給踹倒了。
平頭壯漢再傻,也知道劉明發暴脾氣的後果,連忙帶上房門閃身走人了。
平復了一下神情,劉明仍舊滿臉燥怒,指着身下的嫵媚女子喝道:「繼續啊,若不能把老子的雄風振作起來,老子今晚非把你賣了不可!」
一臉無辜的嫵媚女子,面部表情非常擔憂,雙手忙動作起來,低頭再次進入了之前的撩人舉動。
「呼……」
大呼了口氣,劉明這才把手機放在了耳邊。
「董麗珠,大清早的有啥事那麼急?」劉明不詫的問道。
一直在電話那頭的董麗珠,可謂是膚色微紅,語氣也有了一絲焦急,道:「老劉,昨晚龍泉山莊王家,一夜覆滅,這事你知道麼?」
「啥!」
劉明忽然坐直了身子,震驚的問道:「你說龍泉山莊的王德利家,一夜覆滅了?」
「正是如此。」董麗珠暗嘆了口氣,又道:「大清早的就玩.女人,我也真為你這年齡段感到憂心,別瞎搞了,抓緊想辦法把秦力束縛住,否則,我們以後的路,將會舉步維艱。」
董麗珠簡短訴說了她得知的訊息,一股腦的告訴了滿臉吃驚的劉明。
雙方掛掉電話後,董麗珠身邊的一個微藍色波浪髮型的女子,立即就偎了過來。
「媽,您果然沒看錯,得秦力者,在安城市內就如魚得水啊。」俏美的董璇,終於理解了她母親董麗珠的用意。
之前,她無論怎麼問,她母親董麗珠都含糊的回答,並未告及她,秦力的個人能力竟會如此彪悍。
而今得知了昨晚龍泉山莊覆滅一事,在確定了是由秦力出面搞定的,她的心中,無疑就升起了難以言喻的波瀾。
自然,此事她母親也是不斷唏噓。
「小璇,趁着秦力的光芒大盛,我們有必要單獨出手了。」董麗珠頜首,斟酌道。
「媽,您不是聯絡了天龍集團的劉明麼,他不幫助咱們了?」董璇不解的問道。
董麗珠聽後若有所思的一笑,道:「劉明,這個老傢伙,陰險詭詐,自恃清高,讓他幫助,我看他身在圍城,自保也是問題了。不過還好,就依仗着他的傲慢無人,讓他先嘗嘗苦頭,我們就做背後的那支黃雀。」
……
天龍集團大院。
黑色賓利車緩緩駛入。
秦力率先下車,幫副駕駛的姬如鈺打開了車門。
「姬總裁,小心些哈,慢走,我先去保衛科任職,回頭幫着倒杯茶水啥的,忙完我就去找你聊聊人生啥的。」秦力淡笑着,緊盯着姬如鈺那高聳的峰巒笑道。
姬如鈺今天換了件衣服,是那種淺色薄紗類型的深v套裝。
女人那特有的事業線,可是彰顯得側漏無餘。
她自然知道今天她的服飾充滿性感的誘惑,這一切也源之於她昨晚暗自的決定。
在她心中,秦力就是個『偽君子』的趕腳。
但,偏偏這個偽君子,還是她所喜歡的類型。
這就讓她不得不想辦法,讓這個有賊心沒賊膽的秦力,從她身上找到男人所特有的滿足感。
不為別的,既然喜歡,那就大膽一點。
當然,昨晚碰見的那個冷艷小警花凌紫,姬如鈺看到的時候,那種抱有情愫的眼眸,她相信自己不會看錯的。
萬一她慢了一步,被凌紫把秦力給搶了去,她這個近水樓台的好處,可就白瞎了。
「好噠,辛苦你了力哥,我泡好茶水等你哦。」姬如鈺一笑百媚生,輕扭着玲瓏曲線的腰肢,獨自走向了大廳。
看着姬如鈺突然多了些女人味,秦力是撓頭不已,苦笑起來。
「唉,像我這種四好男人,我就知道我就是美少女殺手的,可是,眼下沒尋到父母到底有沒有真正死亡的原因,找個女人對我來說,還真的有些奢侈。」
秦力心中臭屁的嘀咕着,轉身就走向了一樓保衛科。
這一幕,全都被身在八樓的劉明,從窗戶旁看了個真切。
「瑪德,我就不信了,就這麼一個殘廢小子,竟然能把龍泉山莊王家一夜掰倒!」劉明雙手按在窗台旁,他的身下,那名嫵媚妖艷的女子,仍舊在不停的動作着。
奈何,嫵媚女子使出了畢生絕藝,愣是沒有讓劉明再次重振雄風。
世俗常說的回馬.精,就是如此。
「滾滾滾,回頭給你們媽媽桑說,今晚,把你們鎮店的頭牌都給我帶家來,老子必須要雄風高昂!」劉明心中是又氣又怒。
氣得是,之前被平頭壯漢擾了興致。
怒的是,就在他眼皮底下,被他認定是案板上的肥肉,一心想要打壓的秦力,昨晚鬧出那麼大的動靜,今天卻仍舊好端端跟個沒事人似得,還和姬如鈺談笑風生的暢聊大笑。
他心中的憤恨,以及當時被羞辱的那一幕仇怨,再次從他的心中積蓄起來。
……
保衛科一樓辦公室。
秦力推門而入,僅有的是一張座椅板凳,連最起碼的電腦都沒有。
搖頭苦笑了番,秦力也沒多大不願,他的主要職責,就是保護姬如鈺的,上班,不過是個表象而已。
而今做上了天龍保衛科的教練隊長,這個職差,除了每天訓練下隊員之外,也就樂得清閒了。
環視了一圈辦公室,秦力坐定,擬定了一份訓練表,以及淘汰無能保安的資料。
隨即,他起身站起,準備集合所有在崗安保人員。
剛走出房門,隔壁窸窸窣窣的議論聲,便讓他的眉宇一愣,接着就露出了邪惡的壞笑。
一間大約百十平方的寬敞房間內,正有兩個身板骨壯碩的男子,喝着啤酒吸着香煙,各自翹着二郎腿,肆意的議論着。
「我就納了悶了,吳雄對戰那個新來的殘廢不是對手,怎麼就連鄭海也輸的體無完膚呢?」一個濃眉大眼的男子,縝着眉不解的說道。
另一個果露着上身,肩頭處紋着一條上山虎的男子,一把捏碎了手中酒瓶,冷言道:「說白了,吳雄和鄭海就他們薩比一個。如果昨天換成我們哥倆,那個叫什麼秦力的傢伙,指定被我們打到姥姥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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