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着姬如鈺記憶的問題,秦力的胸膛,急劇的跳躍起來。
「撲通……撲通……」
被姬如鈺雙臂環繞着,這種近距離的接觸,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如今姬如鈺到底是恢復記憶了,還是仍舊處於失憶中呢?
若是恢復記憶了,姬如鈺如此主動,秦力倒是可以理解。
但,若姬如鈺還處於失憶中的話,這次她的主動,那麼背後一定有什麼不可知的鬼點子了。
「哧啦……」
忽然,正在思索問題的秦力,衣服的紐扣,被姬如鈺給雙手扯裂開了。
結實的胸膛,健碩的細腰寬背,完全呈現在了姬如鈺面前。
秦力還沒來得及推脫,姬如鈺忽然就在他胸膛上吻了下去。
這一秒,秦力的身子,也不由之主的痙攣了一下。
那種令他胸膛躥火,小腹火熱的緊繃感,讓秦力的呼吸,也急喘了起來。
這一瞬,秦力抬在半空,欲要阻擋姬如鈺這番舉動的胳膊,最終緩緩落了下去。
果真要……假戲真做了麼?
果真,要和姬如鈺之間,突破那最後一道底線了麼?
伴隨着姬如鈺的主動親吻,秦力的心中,燥熱無比。
嗅着姬如鈺的發香,秦力雙眼瞪得滾圓,心中也再一次左右起來。
推到……還是不推倒?
在秦力的內心深處,像是有一道聲音在吶喊一般。
推倒!
必須推到!
是個男人,那還磨嘰啥!
一次又一次的逃避,還是不是個男人了!
無數道吶喊聲,充斥着秦力渾身的熱血。
假戲真做,那就來吧!
來一次轟轟烈烈,來一次翻雨覆雲,來一次激情澎湃吧!
秦力深吸了口氣,任由姬如鈺親吻着。
不過瞬間的功夫,他一把將姬如鈺按在了草地上。
近乎撕碎了姬如鈺的抹肩短袖,秦力的動作,顯然是急不可耐了。
忍了許久。
熬了太久。
年滿二十三歲的他,這一刻,終於即將徹底解放他的童子身了。
面對秦力粗礦的舉動,涉世未深的姬如鈺,顯然也是有些捉急。
畢竟,這也是她的第一次啊。
繼而,伴隨着厚重的呼吸,秦力的健碩身軀,最終伏在了,姬如鈺的身上。
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伴隨着兩人急促的呼吸,這一刻,整個龍背山,仿佛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
下午四點鐘。
龍背山以北,十公里處。
這裏山林不多,但奇異山石不少。
這裏便是,放眼望去一片白的九龍山。
九龍山腳下,建設了兩排保溫板的板房。
板房外,則是一堵高約兩米,長約百十米的的空心磚院牆。
院牆外,則是密密麻麻的一圈黑衣男子。
每個人的手中,都掂量着鋼管長棍的,就像是看管犯人似得,來回走動着。
此地一切的設施,都是新的,正是翱翔醫藥公司,半個月之前,在此地所建造的。
其中一間板房中,兩個年輕男子,正抽着劣質煙,嘀咕着交談着。
一名帶礦工帽的瘦小男子,身體發顫,說道:「坤哥,這幫外國人,借着采山石的名義,卻是私自開發鈾礦,我們……」
「阿才!你不要命了麼!」被稱為坤哥的男子,名叫劉坤。
看他所穿戴的服裝,像是個小領導,一把就捂住了瘦小男子的嘴。
而後,他又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才鬆開了瘦小男子的嘴巴。
「外國人,自有外國人的渠道,市裏面都沒查下來,你我就是個打工仔,想活命,就不要捅婁子。」劉坤細聲嘀咕着,然後就重重的坐在了凳子上。
說實話,身為采山石的負責人,他也是剛剛得知,這幫外國人,竟然做起了採集九龍山腹地鈾礦的鬼心思。
鈾礦,可是屬於國家資產的。
這一點,作為研究生出身,甘願回老家農村,做帶頭模範發家致富的劉坤,再清楚不過了。
「去吧阿才,告訴兄弟們,此事,若想賺錢還想活命的話,就裝作不知道,但是,防護器具,必須要全副佩戴,以免身體被鈾礦石浸蝕。」劉坤斟酌着,吩咐道。
「我懂了坤哥。」瘦小身材的阿才,點着頭離去了。
板房中,僅剩下劉坤一人。
他甚至鈾礦的可貴之處,也明白此事,要必須加速度儘快的通知市領導。
只是,他所帶隊的十多個人,所有人的通訊設備,早就在當天入駐九龍山時,就被院牆外的一幫黑衣人給強行擄走了。
也就是說,待在這裏采山石是表象,幫助外國人挖礦才是真。
現在這種局面,劉坤等十多人,就像犯人似得,只能每天重複着厄難多折的命運。
這一點,劉坤夜不能寐,一直在想辦法逃出去。
他也一直期望,上面市裏的人,能趕快調查過來。
只有這樣,國家的鈾礦資源,才不會被外國人搞走。
或許劉坤不知道,就在他們所處的板房外,約八十多米外的一處山石旮旯位置處,一杆黑漆漆的狙擊槍,正隱藏在為數不多的一片綠野之中。
此人,面色堅毅,眉清目秀的臉色,塗抹着迷彩油漆,每天白天在此暗伏,晚上休息,呆了足足五天了。
如果秦力在此,能和這名隱藏在此的狙擊手相遇的話,那麼,他倆人必定會狂歡一夜不止。
……
下午四點五十分。
一抹夕陽揮灑在龍背山的半山腰位置。
天然溫泉池內,一男一女,正在裏面意猶未盡的溫存着。
兩人在野外,剛剛翻雨覆雨了一番,那種令人暢爽到雲端的極致,是難以言喻的。
「力哥,你說我失憶這事,是好事還是壞事?」依偎在秦力胸膛上的姬如鈺,抬着滴水的玉足,撩撥着溫泉的水漬,咯咯笑道。
「呼……」秦力沒吱聲,而是悠哉的吐了口煙圈,深深笑看向了姬如鈺,隨即苦澀的笑了。
姬如鈺的這個問題,的確問的巧妙。想一想也是,如果姬如鈺沒有失憶,秦力也不會想到,來到龍背山,來個情景再現的舉動。當然,他倆能在今天越過雷池這事,還指不定哪一天會發生。
「說嘛說嘛。」看到秦力不吱聲,姬如鈺在秦力懷中開始撒嬌了。
「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是裝失憶的呢?」秦力伸手在姬如鈺的翹鼻樑上,輕輕掛了一下。
聽到秦力的推測,姬如鈺突然微愕了下,隨即粉拳一握,在秦力胸膛上狠狠捶打起來。
「你個臭秦力,就知道說風涼話,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姬如鈺傲嬌蠻橫的脾氣,再次施展在了秦力身上。
秦力頓時無語,眼中一抹壞笑閃爍着,反手間就把姬如鈺的身子一個後翻向前一托。
「哥哥不換個姿勢,還管不了你了,看誰收拾誰?」秦力嬉笑着,同時姬如鈺的嘴中,也傳來了一聲幽綿的輕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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