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貔貅軍刺,白鳳心中就越加震撼。
以至於,帶給她更多的則是一種驚恐。
因為,她白家的主人青龍,手中就有一稟貔貅軍刺。
青龍是何許人?
那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殺神。
他們白家,從沒有人見過青龍的真面目!
但,很多的白家人,都見識過青龍的身手。
飛檐走壁、神龍見首不見尾,殺人於無形之中,能看到的也僅有他手中的貔貅軍刺而已。
青龍的威名,雖然強悍,但做事非常低調,這也是為何,省城那麼多人,並不知道有青龍此人的原因。
但,好在他們白家有些底蘊,沒靠青龍的威名,也一樣在省城扎住了腳跟,成為了五大家族之一。
可想而知,若是青龍拋頭露面,那麼他們白家,早就躋身於五大家族之首了。
渾然間,早就被酒精麻醉的她,霎時間也清醒了不少。
秦力和青龍,是何關係?
同門師兄弟?
還是親人?
或者說,是巧合呢?
貔貅軍刺的由來,沒人知道出自哪裏?
這也是讓白鳳感到茫然的主要原因。
天知道貔貅軍刺是不是哪個地方有賣的,然後青龍和秦力各自都在同一個地方買了一柄呢?
苦笑,茫然,再次襲在了白鳳心中。
她選擇賭一把,就賭秦力和青龍有相交甚好的淵源,所以,她要屏棄前嫌,決意示好秦力。
如果賭輸了,她自認倒霉。
「白小姐,你在想事?」秦力淡聲一語,打破了這個寧靜,也令白鳳瞬間從思緒中回到了現實。
「哦,有些醉。呵呵,不好意思。」白鳳舒緩的甜笑了下。
近距離的細細觀看,白鳳的樣貌也算是佼佼者了。
不過秦力心中,可沒有丁點的歪心思。
伸手遞去一張紙巾,他笑道:「現在沒外人了,說說看,我哪一點值得你賠罪了?」
秦力並未把事情說破,他想看看白鳳要如何解釋。
翱翔醫藥的事情也好,正面襲殺他的的事情也罷,他想從白鳳口中,問出個所以然來。
白鳳接過了紙巾,在臉頰處輕輕點擦了下。
然後,她吸了口香煙,臉色充滿謙和的笑道:「翱翔醫藥所研製的基因藥劑,的確是我們白家和菲爾家族的人合作的,但,我們只是想把人類的潛能挖出來,並非想運用到軍隊中去。」
「接着說。」秦力點頭,打算待會兒把他的疑惑也道出來。
白鳳點頭說道:「研究基因藥劑的本意,其實是,先如今社會發展的太快,人類的欲.望永無止境,長此以往,人類的鬥志都被磨成鵝卵石了,所以,我們要讓人類嘗試着腦域變強,以便研製出超乎科學的東西。」
「哪知道,我們誤打誤撞,增強腦域細胞的藥劑沒研製出來,卻意外研製出了激發人體潛能,身體各器官增強的藥劑,這個結果,我們也是沒有想到。」
白鳳說罷,苦笑着看向秦力問道:「不知秦先生,對此有何看法?」
「你們的出發點是積極向上的,但,你們研製出的藥劑,副作用太大,完全就把人類當作了殺戮機器,這絲毫沒有了人道主義的精神。」秦力抱以反對的口吻說道。
「是的,這也多虧了秦先生你,我們才終止了和菲爾家族的合作,至此,基因藥劑的事,我們已經不再研製了。」白鳳微笑說道。
「你們不做,那,國外的菲爾家族,他們呢?」秦力問道。
「這項技術,我們也是引進的國外專家,也就說,國外早就在在研製了。」白鳳點頭道。
「好吧,我想問,你們白家,現在還有沒有基因藥劑的研製人員?」秦力問道。
「有,還有兩人。」白鳳如實答道。
「借調給我用,可好?」秦力眼中微眯,有些期待。
畢竟騰龍醫藥那邊,步凱和姚家人的研製,雖然有些小成果,但想要徹底研發,還需要些時間。
如果白家的兩名研究人員,能夠調用到騰龍醫藥的話,那勢必會事半功倍。
不過,這要簽訂保密協議才行。
「沒問題。」白鳳很是爽快的應了下來。
秦力聽後淡淡的笑了,「那咱們接着談,你襲殺我那件事唄?」
「呃……」白鳳驚愕。
秦力這說翻臉就翻臉,他心中的芥蒂依舊存在,今天不把兩人間的誤會撇清,看來是行不通了。
「算了,鑑於你的真誠賠罪,以及你的如實相告,還有借調給我用的研究人員,就此揭過去吧。」秦力輕吐了口氣,把對白鳳的仇恨泯滅在了心頭。
男人嘛,要大度一點。
「多謝秦先生諒解。」白鳳懸着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然而,秦力卻是又笑道:「你還沒為回答我,是什麼原因,讓你有了這番悔改,以及現在對我的這般客氣呢?」
白鳳渾然一愣,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了。
她總不能說,是因為貔貅軍刺的事吧?
看到白鳳猶豫不決,秦力突然近身,兩人的額頭都差點撞在一起。
這下着實讓白鳳一驚,接着她笑道:「我知道我做錯了,身為華夏人,我也為國家做出應有的貢獻,而不是頭腦發蒙的跟外國人合作。」
「僅此而已麼?」秦力問道。
「對。」白鳳重重點頭。
她雖然笑着,但心中卻是五味雜陳。
今天她給秦力解釋的一切,除了貔貅軍刺的事有了隱瞞,其餘的都是她發在內心的。
「好吧。」秦力索性也不再追問了。
他聽出了白鳳的言語中,夾雜了一些不確定因素,但,好在他之前的疑惑,都一一揭開了,就這着吧。
「對了,商界會長一職的事,我們白家全力支持秦先生,而且,我們也把馬家拉了過來,這樣一來,秦先生已經是六票之數了。」白鳳想起了這件事。
「六票,已經超過了半數,為嘛非要整七票呢?」秦力不解道。
一直沒開口的侯振國,此時解釋道:「七票,這是一直一來的規矩,你現在獲得六票,跟獲得一票是一個道理,所以,最後的馮家,我們必須要把握住。」
……
時間匆匆而逝。
傍晚五點五十分。
省城體育館後門。
一名光頭小子,正倚靠在植被中的柳樹旁,撥弄着手機打遊戲。
「我勒個稻草!鐵龍,你特麼裝猛.男,也沒必要剃光頭吧?」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出自一名劉海碎發的高中生,他的身後,則是四名臉色肅然,塊頭魁梧、臉頰中都有彈痕刀疤狀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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