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力的胸膛,趙婉清頓時就繃直了身子,表情微微一怔。
至於秦力略帶挑釁的壞笑,趙婉清全然沒有理會。
伸出纖細的手指,她微微用力,在秦力的胸膛上輕輕按了下去。
「好結實。」
趙婉清像是呢喃,像是自語,雙目飽含着一股回憶。
「當然。」秦力臭屁的應道。
「你走吧。」趙婉清忽然扭頭,作勢倒在了床上,蒙上了毛毯。
秦力杵了好大一會兒,深吸了口氣苦笑起來。
他內心中的激.情,可是剛被挑露了出來。
趙婉清卻是忽熱忽冷,着實令他匪夷不定。
難道說,剛才的一幕,趙婉清觸景生情了?
想到已經犧牲的姐夫了麼?
沒有多言,秦力輕嘆着,幾乎瞬間,他就屏棄了對趙婉清的褻瀆,抓起衣服搭在肩頭,就走出了臥室。
洗手間的水龍頭,嘩嘩嘩直流。
秦力沖洗着腦袋,濕漉漉的水漬被他揮灑開來。
看着鏡子中的自己,鬍子拉碴、髮絲凌亂無形垂到了耳際,秦力抬手給了自己一個耳摑子。
「秦力!你小子頹廢了!」
「你的腦袋裏,整天就花花事沒點正形,你的夢想被狗吃了麼?」
「女人,是需要呵護的,不是拿來泄.欲的!」
「再說了,人家趙婉清,身份職責所在。你有你的姬如鈺,有凌紫,還有身在島國rb的黑玫瑰,你還不知足麼?」
「忘記你身上的責任了麼?」
「忘記戰鬥宣言了麼!」
「屬於華夏的基因藥劑、黑衣人、父親、秦家的宿命!神龍勳章!這些事都被你拋在腦後了麼!」
「你的強軍夢在哪?」
對着鏡子,秦力振振有詞,全都是對自己的自責。
披上衣服,秦力關門離去。
駕駛着黑色捷達,秦力快速駛向了紀氏商貿大樓。
而今,秦力他個人的恩怨,也只有紀四娘此人了。
速度解決掉,速度進行下一任務。
時間,零點三十九分。
省城的夜生活,才剛開始而已。
依舊燈光通透的街道,秦力的身影,步伐緩慢的看向了高達三十一層的的紀氏商貿大樓。
「紀四娘的家業,在省城的地位還說得過去。」秦力評價着,點了支香煙,坐在了路邊護欄上,仰望着大樓再次看去。
十一樓、十二樓、十七樓還有燈光。
這個時間段不睡覺,會是誰?
「喂喂喂,這裏是紀氏商貿,閒雜人等,不准靠近,散了散了!」
突然,兩個提着警棍的保安,由遠而近走來,衝着秦力叫囂着。
「兩位,我在大路邊休息會兒,礙你們事了?再說,我距離你們的大樓還有一大段距離。」秦力淡聲應道。
「這裏不是夜店,該幹嘛幹嘛去!」其中一個保安,走近了秦力身邊,滿嘴的酒氣熏天。
「滾開!」
秦力沉聲,一拳就將這個保安放倒在了地上。
另一個保安,肯定也喝了不少酒,看到同伴被秦力一拳放倒,充滿醉意的他,當時酒就醒了。
「來……」
可憐,他一句呼救的都沒喊出,他的脖頸就被秦力一把扣住了。
「紀四娘住在哪個房內?」秦力聲音低沉,充滿了殺意。
被扣住脖子的保安,呼吸喘不上來,滿臉漲得通紅,是想說話都說不出來。
秦力鬆開了一絲縫隙,眼中異常的冰冷。
「說,生存。不說,死亡!」秦力道。
「走了走了,下午乘飛機就離開省城了。」保安急切的說道。
聽到這番話,秦力不由暗自生憤。
紀四娘竟然逃離省城了,那麼他的仇,不就又要拖延下去了麼?
「去哪了?」秦力問。
「不,不知道。」保安回道。
「咯嘣!」
秦力掰斷了保安的一根手指,立即扣住了保安的喉嚨,以免失聲尖叫起來。
「我要的是確切答案,你若騙我,你的脖頸,也將咯嘣!」秦力低喝道:「深吸氣,告訴我紀飛的臥室。」
手指被掰斷的保安,心中叫苦之餘,立即示意了下自己的脖子。
秦力鬆開一絲縫隙,保安立即來了個大踹氣,渾身哆嗦不停的說道:「1212套房。」
「嘭!」
秦力得到答案,一拳擊在保安的臉頰。
就此,兩名保安全都昏死了過去。
保安是無辜的,秦力沒必要下殺手。
一手拎着一人,秦力快速將兩人丟在了路邊冬青綠化帶中。
「紀飛,1212套房。」秦力自語,眼中閃爍出了冷笑。
既然紀四娘逃離了,那就把她的種滅了!
不信紀四娘不回來!
……
1212套房外。
四名身着黑t恤的男子,個頭一般齊,臉色毫無表情,正守候在門外。
套房內。
裝飾豪華大氣,處處透着一股金燦燦的高大上的美感。
「啊……嗯……!」
咿呀聲不斷,徹底瀰漫在了這間豪華的套房內。
一張寬大的藍色水床上面,正上演着令男人們近乎春光泛濫的一幕。
細細看去,一黑一白一黃,三種膚色,一男兩女,正渾身果露着,做着幅度很大的有氧運動。
「偶買噶的,飛少,你好棒!」膚色雪白的一名金髮碧眼的洋妞,顫動着她那極度讓男人呆滯的峰巒,十分消魂的嬌嗔不已。
「換個姿.勢!」
梳着大背頭的紀飛,臉上洋溢的只是暢爽,完全沒有她母親受傷以及裘千達和紫魅身死的悲傷。
「你倆的活還不錯!」
紀飛舒服的躺在了水床上,另外一名黑的發亮的和黑種人女子,一頭的波浪卷黑髮,直接就俯身在了紀飛的小弟弟處。
「繼續繼續!」
紀飛捨不得眯眼,一邊翹着白種人女子,一邊打量着黑種人女人,這讓他不禁想起了紫魅。
「臥槽,沒把紫魅那丫頭片子上了,我特麼真是傻淡!」想到紫魅身死,紀飛就氣不打一處來。
身材曲線那麼美妙,在他身邊那麼久,愣是在他母親的規矩下,沒能推到紫魅,這對他來說,絕對是個遺憾。
「飛少,等我下,我去吃一口冰棒。」白種人女子,剛把一塊蹦蹦糖放進嘴中,起身就走向了冰箱。
冰棒、蹦蹦糖?
這不言而喻,對男人來說,是一件多麼興奮和爽爆的事情。
「嘎嘎嘎……好,今天你倆的賞錢翻倍!」紀飛一下子樂了。
就在此時,一道充滿鄙視的聲音襲來。
「紀家大少爺,你這是在等到着享受,冰與火的戰歌麼?」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87s 3.941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