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老娘給你個機會,今晚零點,濱海大橋下廣場,可敢與我生死一戰?」
紀四娘深吸了口氣,眼中幽冷的說道。
畢竟,此處是醫院,她還不想把抹殺秦力的事公然天下。
「既然老.娘.們你約生死戰,我就成全你好嘍。」秦力索然無味的應道。
「好!今晚你若不應戰,我活牽動我所有的底蘊,把你所保護的姬家,一網打盡!」紀四娘冷哼着,起步走起。
在和秦力擦肩而過時,她腳步一頓又說道:「記住嘍,你啥本事,今晚就別藏掖着了,老娘會讓你懂得,什麼叫卑微屈膝,什麼叫狂傲不羈!」
「哈!紀四娘,你口氣,越來越狂暴了,我也給你明說,今晚一戰過後,我會讓你懂得,什麼叫貪心不足蛇吞象,什麼叫默默無語兩眼淚!」秦力甩開胳膊,身上的殺伐冷意,頓時將紀四娘的所有跟班,嚇退開了一步。
感受着秦力的腳步走遠,杵立着的紀四娘心中,忽然多了一絲疑惑。
秦力身上的氣勢,好像比前晚大戰的那一次,又有所增強了不少。
「哼!增強了又有何用,我會讓你跪.**趾,讓你欲哭無淚!」紀四娘雙手背負,邁步離去。
……
住院部七樓。
骨科住院部,704單間病房內。
「哎呦呦,我說妹子,你輕點啊,疼死我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齜牙咧嘴的一陣叫痛,露出了兩個大金牙。
「扎針打點滴,輕點刺不穿皮膚,這點痛就忍受不住麼?」身穿護士服的潘佳雪,帶着口罩,依舊掩飾不住她絕美的容顏。
「幾個意思啊妹子,我大哥暈血,看到針頭就發蒙,讓你輕點就輕點,廢話怎麼就那麼多呢?」整條手臂紋着菩薩花臂的一名男子,上前就推了一把潘佳雪。
「哐當!」
潘佳雪手中的托盤散落了一地,與此同時,她整個人也直接跌倒在了地板上。
「你們,你們幹嘛打人?」另一名護士,忙把潘佳雪攙扶了起來。
「哎呦,打人怎麼了,你倆再廢話,關門就把你倆給上嘍!」紋着菩薩花臂的男子,模樣非常的酷拽,回頭看了眼打點滴的大金牙,壞笑道:「大哥啊,反正閒來無事,不如,咱兄弟倆一人一個敗敗火唄?」
「敗,必須得敗敗火。」大金牙樂呵起來,精神頭也提起來了,直接走下了病床。
「你們,你們太無.恥了,我們走。」潘佳雪氣得粉臉刷白,拽着同伴就要衝出去。
只不過,紋着菩薩花臂的男子,舌頭一舔嘴唇,一步就擋住了潘佳雪的去路。
「想走,晚了!」菩薩花臂男子,張開胳膊,一步一步緊逼了過去。
依舊打着點滴的大金牙,也眉笑眼開的伸出一隻胳膊,欲要從後面來個夾擊。
然而,就在此時,門口出傳來一道伐有韻味的輕喝。
「嘿!我說幾位,這種事不關門,不太好吧?」
正是恰好趕到的秦力,裝模作樣的問道。
「你小子這閒事管得不錯,幫我關好門守住,待會兒留你一個刷刷鍋。」花臂男子肆意的狂笑道。
「好嘞,謝了哈!」秦力說着,花臂男子也背過了身子,作勢就要撲向驕人可滴的潘佳雪。
「哐當!」
房門在秦力手中,重重一關,將興奮勁大起的花臂男子給突然嚇一跳。
「你特麼……啊!疼,疼啊!」剛要破口大罵的花臂男子,臉色驟然大驚,四肢亂擺着大喊起來。
秦力的手,此刻正掐在花臂男子的後脖頸處,冷笑道:「在醫院鬧事,我管不着,但,你惹我妹子,就是你的不對了!「
言畢,秦力的手,暗暗發力。
直接將花臂男子給提了起來。
「咯吱咯吱……」
包括花臂男子脖頸處的骨頭,也發出了錯位的咯吱聲。
花臂男子幾乎喘不過氣了,脖子鑽心的疼痛,使得他四肢搖擺的幅度,也慢慢垂了下來。
「好漢好漢,求饒命啊……」
花臂男子口中,幾乎要哭爹喊娘了。
「饒你,也未嘗不可,跪下!」秦力大喝一聲,鬆開了手。
「撲通!」
懸在半空的花臂男子,雙膝直接着地,有是一聲痛呼。
「你!跪下!」指着惶恐不安的大金牙,秦力冷喝道。
「跪,跪下,我跪下。」感受着秦力身上的氣勢,大金牙二話不敢說,忙低頭直接跪在了地上。
由於他手背處還扎着針,還在血管內的針頭,就這麼一緊,一股血就反衝了出來。
「哎呦我滴娘唉。」大金牙是個奇葩,見血就暈,仰頭就倒在了地上。
「真特麼沒用。」秦力嗤之以鼻,隨即看向了退縮到窗台處了潘佳雪兩人。
早就被嚇到了潘佳雪兩人,看到秦力搓手走了過來,頓時又被嚇一跳。
「你快走開走開……」潘佳雪和她同伴,心中悲憤不已,極具的忐忑不安。
秦力撓頭一笑,道:「兩位,你們誤會了,我想問,你倆誰是潘佳雪?」
看到微笑着的秦力,語氣謙遜有加,潘佳雪呢喃道:「我就是,那你,你是誰?」
「我是毒狼的兄弟,秦力。」
「啊,你就是秦力大哥?」潘佳雪心中忽然一緩,忙摘下了口罩,伸出了潔白的手臂。
秦力點頭,輕輕和潘佳雪握手認識下,便笑道:「我是秦力,毒狼給我說了,他不在,你的人身安全,有事我扛着。」
「謝謝你秦力大哥。」潘佳雪欠身點頭,很是感激。
看着潘佳雪的姿色,秦力不由為好兄弟毒狼感到高興。
不錯的女孩,文靜,甜美,不俗的氣質,潘佳雪若走在人群中,定然也是很扎眼的美女子了。
「你,你叫秦力,力王軍團的領袖?」跪在地上的花臂男子,突然驚愕道。
「怎麼?聽你口氣,你很有意見?」秦力回首,眼中幽冷的喝道。
「力哥力哥,您收了我吧,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早知道是力哥你的女人,打死我也不敢動鹹豬手啊。」花臂男子哀聲連連的說道。
「先掌嘴!」秦力忽然癟眉喝道。
「呃……掌嘴?」花臂男子再次驚愕。
「潘佳雪,我的弟妹,不是我的女人,為你剛才的口誤,掌嘴!」秦力輕嘆了口氣,指着暈血倒地大金牙,又說道:」然後,再把你那兄弟的大金牙,給我打到脫落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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