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將每天都在數頭頂長了多少棵草 第二十棵草

    海登萊的心臟不由自主地怦怦撞擊了兩下。

    因為那股香氣的關係,他感覺自己的體溫正在不斷上升,就像吃了木天蓼一樣興奮。

    獸魂仿佛是被什麼巨大的力量勾住了,不斷翻滾着,叫囂着。海登萊稍沒注意,長長的豹尾巴已經從體內竄出來,鬼使神差地纏到了秦冢的腰上。

    這是……

    秦冢痛苦地揪着頭髮,發出壓抑的低吟。

    他不知發生了什麼,只知道在海登萊碰到自己的一瞬間,原本平靜的獸魂驟然爆炸,不受控制地從他的體內洶湧而出,繼而往海登萊的身上縈繞。

    就好像被獸魂掌控了身體,秦冢覺得身體似乎也在蠢蠢欲動,想往海登萊身上蹭,想感受一下他的體溫,想……勾引他?

    「呸!」

    重重地喘息了兩聲,秦冢猛地從床上彈起來,紅着臉不知所措地推開海登萊。

    「你別靠過來……」

    海登萊被秦冢突如其來的舉動驚醒,從中回過神來,身後的尾巴煩躁地甩了兩下。

    「你的獸魂……好像有點不穩定。」海登萊抿了抿嘴唇,故作鎮定地看着秦冢。事實上,他就快被面前那個小妖精逼瘋了,要不是還殘存着的一點點理智,他早就已經上去狠狠地侵犯這個人了。

    這究竟是什麼氣味啊,怎麼比木天蓼還好聞……海登萊咽口水。

    秦冢眨了眨眼睛有些無助的樣子,胸口不斷地起伏着,「不知道,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想……米羅修斯給你注射的應該是強化劑。」海登萊垂下頭,臉上一抹愧疚的神色。

    秦冢感覺身體越來越微妙,禁不住夾緊了雙腿,「強化劑……是什麼?」

    「可以強化魂力的一種藥物。」海登萊跪在床邊給秦冢解釋着,身子卻不由自主地往前探了探。他將手臂撐在秦冢的兩側,稍稍塌腰揚起尾巴,眼睛裏泛起一層被情浴渲染過的渾濁,「風性獸魂一旦被強化了,效果還真是驚人吶……」

    「什,什麼意思?」秦冢不安地往後退了退,「夠了你別再靠過來了。」

    「明明是你在一個勁地撩撥我。」海登萊將秦冢逼到床頭,探出頭在他的頸項邊嗅了嗅,尾巴不由自主地繞到了他的腰間,沿着他的脊骨摩擦了兩下,「維狄沒有告訴過你風性獸魂的特點麼……」

    秦冢被腰上傳來的毛茸茸的觸感弄得有些癢,慌張地咽了咽口水。

    風性獸魂的特點……

    媽的。

    「你現在比那些狐狸精的味道還騷。」

    「這,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秦冢有些着急,將在他耳畔和頸窩間聞來聞去的海登萊推開,惱羞成怒地瞪着他,「要不是米羅修斯,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家究竟怎麼搞的啊!守衛這麼鬆懈還是將軍府呢!」

    海登萊頓了頓,本就微闔的眼帘輕顫了兩下,「對不起麼……我明天就跟外婆說,讓她把那些無能的守衛都換掉。」

    秦冢皺了皺眉,一邊推拒海登萊,卻又因為他的靠近而隱隱發顫。

    「秦冢……與其糾結這個,你不難受麼……」海登萊抬起眼睛,尾巴驟然收縮,將秦冢卷到了自己懷裏。

    冰藍色的眼球仿佛深海一般將秦冢緊緊吸引住。

    他無助地舔了舔嘴唇,周圍的溫度逼得他只想脫了自己的衣服。

    海登萊身體裏散發出來的一種氣味也讓他興奮不已,那是屬於雄性的,濃烈異常的荷爾蒙。

    秦冢無措地看了海登萊一眼,在視線對上的片刻,又驚慌失措地收了回來。

    他看到海登萊極度渴望的眼神。

    他不知道目前這種情況下,反抗成功的幾率有多大。

    但關鍵是,他現在……丁丁好脹……

    就在秦冢目光閃爍左右為難的時刻,海登萊突然湊上前,附在秦冢耳邊低聲道:「聽說如果不好好解決一下的話,獸魂會把你反噬,你知道反噬的後果是什麼嗎?」

    秦冢咽了咽口水,忐忑地看向海登萊。海登萊頓了頓,繼續面不改色地說,「反噬的後果就是你會被獸魂支配。不過,你是風性獸魂,被支配的話,大概就是每日每夜都瘋狂地想找人坐愛吧。恩,這跟你的屬性有很大的關聯。」

    「你說什麼?!」秦冢難以置信地夾了夾屁股,「你的意思是我今天不跟你坐愛,以後就每天都得找你坐愛是嗎?!!」

    海登萊愣了愣,隨即眨了眨眼睛,點點頭。

    「臥槽?」秦冢扯了扯嘴角,滿臉的懵逼和不知所措。他用力揪了揪髮梢,對於目前這種狀況有些心灰意冷。

    麻痹喲這題又超綱了!


    我雖然不想跟海登萊坐愛,但我更不想以後的每一天都跟海登萊坐愛。沒有除了坐愛之外的方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嗎?

    所以今天這個愛我到底是做還是不做?

    海登萊眯眼看着秦冢深思熟慮的模樣,豹尾迫不及待地在他的腰肢上蹭了蹭。

    雖說跟這個人發生關係並不是明智的選擇,但這也是非常情況。

    我哪裏受得了這麼厲害的風性獸魂的勾引啊,恩,正常的豹子都受不了的。

    所以這一切都是他的陰謀,但是不入鴨穴焉得鴨子,我決定以身犯險。

    誰叫我是帝國最勇敢的豹子呢。

    海登萊瞬間用無數藉口說服了自己,開始往秦冢身上啃啃舔舔,尾巴也開始不安分地往他的屁股縫裏伸。

    秦冢一個激靈,猛地夾了一下屁股,驚恐地看向海登萊,「餵你等等!!我還沒說開始……」

    「再不開始下面就要爆炸了。」海登萊亟不可待地蹭了蹭秦冢的後頸,嘶啞道:「還是說……你其實是想每天都跟我發生關係?」

    秦冢咂了咂嘴,啞口無言,身體的感覺也在海登萊越來越過分的挑撥下變得愈發不可收拾。他重重地吸了口氣,終於下定決心似的,將海登萊撲到了,壓在他上面。

    海登萊先是一愣,隨即挑眉,仿佛是沒料到秦冢會有這麼不自量力的舉動。

    「恩,你的那個,比較大,插'進去肯定很疼,所以你,讓我插吧。」秦冢的嘴角微微下撇,用非常可憐的,乞求的眼神看着海登萊,身子不住顫抖。

    海登萊哭笑不得,看着秦冢一本正經的臉,突然有點於心不忍,又忍不住心癢想捉弄他。

    「你那點小東西連我的前列腺都頂不到。」海登萊故意挑釁,猛地一翻身便輕而易舉地將秦冢壓到了身下,驕傲地甩了甩尾巴。

    秦冢恨得牙痒痒,卻又覺得反抗好像有點力不從心。

    之前在地球上聽他的同事吳彥祖說做受比較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可不管怎麼說,捅屁股還是很疼的吧。

    見秦冢可憐兮兮地被他壓着也沒反抗什麼,明顯一副害怕的樣子,海登萊的目光沉了沉,傾下身跟他接吻,帶着幾分試探的意味。秦冢緊張地閉上眼睛,沒有抗拒什麼,順着海登萊的意思微微打開唇齒,甚至還迎合着伸了伸舌頭。

    幾股獸魂在兩人廝摩的空檔交纏在一起,魂體漸漸交合,呈現出純淨而透亮的顏色。

    秦冢因為一陣誘人的氣味,本能地往海登萊身上蹭了蹭,像是討好,又像是示愛般的,輕輕吸了吸他的舌頭。

    海登萊的心臟驟然一縮。

    他稍稍離開秦冢,又猛地伸出舌頭舔咬下去,略帶進攻性的吮吻仿佛是想將身下之人吞入腹中。秦冢被親的喘不過氣來,微弱而急促的嗚咽聲堵在嗓子裏,讓海登萊愈發悸動,尾巴不斷在秦冢的尾椎骨附近摩擦。

    「阿冢……摸摸我的的尾巴……」海登萊抬起頭,目光幽幽地看了秦冢一眼,旋即又俯下身,對着秦冢的脖子又啃又咬,真像要吃了他一般。

    秦冢的反應有些遲鈍,顯然還沒從方才的深吻中回過神來。海登萊煩躁地甩了甩尾巴,又焦灼地用尾巴打了打他的屁股,在他的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聽到沒有?」

    秦冢被咬的渾身一顫,迷迷糊糊地伸出手在海登萊的尾巴上輕輕摸了一下。

    「恩……」海登萊情不自禁地哼了一聲,舒服的差點整個獸化。他重重地喘息了兩下,看着同樣意亂情迷的秦冢,一種難以言喻的佔有欲將他的理智整個吞沒。

    他恨不得將這個人狠狠揉碎了融進他的骨髓和血液當中,讓他們從此融為一體。

    海登萊含住秦冢的下唇瓣輕輕吮吸了兩下,尾巴悄悄探到他的尾椎最下方摩挲了兩下,又緩緩下移,曖昧地打了打他的屁股。

    「別怕……我會做好擴張的……」

    ……

    事後。

    秦冢大汗淋漓地躺在海登萊身邊,宛若一條被炸枯了的鹹魚。海登萊看着他光潔的皮膚上佈滿吻痕的樣子,突然有股莫名的驕傲感。

    哼,這些都是我乾的。

    我在他的屁股上吸了一個豹子頭出來。

    「唔……別咬我屁股啊混蛋……」

    身邊傳來迷迷糊糊的夢囈。

    海登萊被拉回思緒,溫柔地看了他一眼。

    事到如今,或許他是不是巴奈特派過來的奸細都已經無關緊要了。

    最關鍵的是……

    我們的尺寸非常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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