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說明了兩個問題:一,太子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任人欺負的。二,那個女人,太子不是玩玩兒那麼簡單的。
離太子選妃的日子還有兩天,各方人馬已經開始暗暗準備,誰都希望自家的女兒被選中,雖然半路殺出來一個程咬金,但是事情不是還沒有定下來麼?那就是了,一切都還有機會的不是?
「爹爹,我不想去。」胡青青,一身大紫裙袍,走向胡大人的書房,未施粉黛的小臉,看起來也還是不錯的,比化妝之後好看的不是那麼一點點。
人未到,聲先到,還沒有見到自家女兒,胡大人已經聽見他女兒委屈的聲音了。
「為什麼呀,女兒,那可是太子妃,將來可是會成為母儀天下的皇后的。」胡大人一臉難以置信,轉瞬為憤怒。
手上的毛筆滴下一滴墨汁,落在了胡大人正在畫的荷花圖上。哎呀,好可惜呀,眼看就要完成了,這一滴墨汁下去,畫面的美感就已經被破壞了,再強的畫師也挽救不了這一幅畫了,但是胡大人還沒有發現。
胡大人的話,讓原本已經失去信心的胡青青,又燃起了希望,仿佛看見了自己母儀天下的樣子:自己一身鳳袍加身,頭戴鳳釵,手執鳳印,和皇上一起接受大臣們的朝拜。
「青青,你怎麼樣了?」胡大人看着發呆的女兒,放下手中的筆,向胡青青走去。
「啊?爹,你剛才說什麼來着?」胡青青被胡大人的聲音驚的回過神來。
「爹爹,女兒有些害怕,那天的事情,是太子所為吧,雖然女兒不知道其中的原由,但是女兒一想起那個畫面,就害怕不已。」胡青青徹底從幻想里回過神來,想起那天早晨,血淋淋的畫面,她就忍不住打個寒顫。
胡大人拉着胡青青的手,拍了拍,語重心長的道:「女兒,那件事,你就忘了吧,以後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情了,這太子妃,你必須得去,你不去,就沒有機會了,去了的話,還是有一半的機會的,難道你還想便宜了別人不成?」
「可是,爹爹,我……」胡青青還想說什麼。
「爹爹,妹妹,你們在說什麼呢?」胡兵一身青袍,大步走向書房。
他隱約的聽見了自家爹爹和妹妹在說些什麼。
「你妹妹不想去選妃了,你快來勸勸她,唉……」胡大人一甩袖子,嘆息一聲,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有小廝送上茶水來。
「妹妹,還在擔心那天的事情?妹妹,這個你可大不必擔心,沒什麼的,現在你好好準備選妃就是了,明天就要選妃了,難道你想讓溫靈那個臭丫頭當太子妃?或着是國公府的李雲?再或者……」胡兵發揮自己那三寸不爛之舌的功夫,滔滔不竭的說着。
隨着胡兵說出的一個個名字,胡青青的臉色都漸漸的變青了,這當然是氣的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憑什麼?讓那些死丫頭當太子妃,然後對自己趾高氣昂?不行,絕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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