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我認為小命休矣的時候,懸在「齊高明」的正樑上,被炸成了萬千糜粉的棺材裏頭卻突然有東西掉了下來。
「啪嗒!」
等我看清了地上的東西後,不由的想跳腳大罵,媽媽的個老子的,老爹你竟然把陸家的絕學藏在那棺材裏頭。
掉在地上的兩樣東西,不是別的,正是我陸家世代相傳的寶貝,孑辰劍與《如律令訣》。
聽我老爹說過,這孑辰劍藏有一靈,若是邪魅近身,此劍可猶自鋒鳴不止,甚至劍可自鞘中飛出,取妖媚首級後自歸。
而那《如律令訣》當然就是一本秘笈啦,也是我家祖上傳下來的根源寶貝,此書不僅蘊含着五行八卦,降妖除魔之秘術,更有修身練神之奇效,簡直是本無價之寶。
而我之所以在這麼多年來不懂得丁點兒玄術,就是因為從我老爹失蹤後這兩件寶貝也隨之下落不明。
說道此處,我真會忍不住的仰天長嘆一聲,非我庸才,實乃爹坑兒呀!
「桀~!此行來的不虧呀,竟然還有異寶現世。」
那個正朝我走來的女人看到了地上的孑辰劍和如律令訣後,不由的一臉欣喜,顯然,她打起了孑辰劍和如律令決的注意!
這我當然不能允許,我一把將孑辰劍和如律令訣攬在了懷裏,大聲喝罵道:「想要拿到這兩樣東西,除非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好~!那我就成全你。」
誰知道我說的越兇狠,這女人竟然就越歡快,她竟然真的抬腳朝我踢了過來……。
「疼~~~!姐,咱有話好說。」
我被這可惡的女人給踩在了腳下,她的七寸恨天高,此刻就蹂躪着我的臉頰,讓我英俊的俏臉和堅硬的地面做着親密的接觸,猶自叉腰狂笑道:「現在還給不給?」
我想的很明白了,跟這女人斗下去,吃虧的永遠是我自個兒,既然如此~我何不做個聰明人?
「姐,我倆哪還分彼此呢,你要這玩意就拿去,十塊八塊的不值錢,快快把你那秀俏的腳從我臉上拿開吧,免得踩疼了你的腳。」
可我陸某人啥時候變得如此賤格調了?
竟然會對一個恨不得用拳頭揍翻在地上的女人,說出這麼噁心諂媚的話語來?
這一定是吳花花這個賤人搞得鬼,把他那無下限的賤格傳染給我的,否則的話~像我這麼純情正直,大義凜然,堪稱臨街十大優秀青年代表,會說出這樣的話兒來?
沒辦法,人是可以賤,但鍋一定得有人來背。
所以,我陸某人為了自個兒的尊嚴,只能暫時的委屈下兄弟吳花花了。
「算你識相,既然如此,那我就賞你條蛇玩。」
這個可惡的女人卻並沒有想過就這麼放過我的,她竟然從我臉上鬆開了腳丫子後,彎腰從地上抓起了一條沒眼珠子的眼鏡蛇。
我勒個去!
這女人竟然蠻橫的掰開我的嘴巴,將她手中那猶自滑落甩動的眼鏡蛇要往我嘴巴里塞。
一想到蛇那滑膩膩的身軀,在下一刻就會順着我的食道,爬進了我的胃裏,然後在我肚子裏頭翻天覆地的瞎折騰,我就忍不住的陣陣作嘔,一股酸水忍之不住的就斥上了鼻腔。
「咳~!」
看着那眼鏡蛇將一節猩紅的信子,在口腔裏頭吞吐的不停,我就忍不住的想要捶地大哭,我這是造了哪門子的孽呀。
「師姐,你這又是何必?」
可就在那女人已經將半節蛇身子放進了我口腔裏頭時,我突然的聽到了一聲天籟般的聲兒。
可這聲音對我來說不亞於天籟,但對那女人來說~簡直是死亡的鳴鐘,她竟然在聽到了這個聲兒後,臉色突兀大變,慌忙的丟棄掉手上的眼鏡蛇後,如同一隻受到驚嚇的兔子,猶自朝後跳出了兩三步,神色極為慌亂的左右四顧着。
但我這齊高明裏頭卻沒有半丁點兒身影呀,除了一個跟木偶似得吳花花,還有一個趴在地上遭受蹂躪的我,就剩下這個能令我咬牙切齒,視為平生第一大恥辱的女人了。
「秦霂,給老娘滾出來,別以為我會怕了你。」
那女人探查遍了齊高明後,卻還是沒能找到說話的人兒後,將自個兒的牙齦死死咬住,怒聲吼道:「再不出來,我就捏死這兩隻臭蟲。」
我去~!怎麼說話來着?
哥們我好歹也是個帥小伙兒,雖然在世上活過了十來二十年,至今還是個純情處男一枚,但你也不能如此糟踐我的人格好麼?
就在我心裏頭對那女人腹斥不已的時候,那女人見沒人回答她的話語後,竟然怒氣沖沖的朝我走了過來,一把揪住了我腦袋上的頭髮後,呲眼咬牙,冷笑不休。
「哎!」
那個聲兒再次的響了起來,但這一次~聲兒中卻是少了幾分柔情,多了幾分冷厲,並再次說道:「既然師姐一意如此,那就別怪小妹無理了。」
我去!這詞兒,怎麼整的跟古裝電視劇似的?
還有這個跑來齊高明胡搞瞎搗的瘋女人,她究竟是個什麼身份?
可就在我暗中猜測的時候,卻感覺到空氣中似有一股風襲來,這種風~,我從未感受到過,它似乎有着獨特的厚度,卻如同一片刀刃,從空氣中無形的划過後,朝我跟那個女人沖了過來。
好在我及時的將腦袋低了下來,可縱然是這樣~那風還是削了我一大揪頭髮。
我算是躲過了厄運,可那個女人就慘了,她竟然被這股如刀鋒似的風一刮朝後跌去,直接把我的床給壓榻了下來。
但讓我感到詫異的是~這個女人被風颳過後,身上發生了很大的不同,這感覺就好像一張本來是色彩飽滿的圖畫,突然間,那圖畫上褪色了許多。
那女人痛苦的趴在碎裂的床板上,整個身子都產生了透明虛幻的感覺。
「秦霂,你好!」
那女人用手抹了下嘴角的血色,咬牙切切的轉頭跟我說道:「今日算你命大,下次看還有誰在護着你。」
看着那女人的身影在床上逐漸的虛幻了起來,我不由的從地上起身,跳腳大罵道:「這明明就是你跟吳花花那個賤人的孽緣,關我毛線事兒呀。」
可就在我跳腳大罵不已的時候,吳花花卻是一臉迷迷糊糊的清醒了過來,見我正在笙書他的賤格後,趕忙開口解釋道:「啟,好端端的你幹嘛罵人家?」
看這貨在我面前裝小受,我就不由的來氣,抬手轟道:「滾蛋,哥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今日來的不過是她的一道殘影,哎~!你好自為之吧。」
可就在我跟吳花花瞎哄哄的時候,那個聲兒卻又次的響了起來,但這個聲兒卻將我拉回了現實,她在告訴我~這事兒,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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