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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走好了第一步,第二步上,賈璉就準備想要試探一下皇帝的底線。
所以武子博事件,就是賈璉準備登報的第二個政事板塊。
一來武子博跟皇帝並沒有直接的利益關係,而皇帝在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寫出來也是正面的,這樣既能夠保證周刊就算被有心人彈劾,也不會落得個直接停刊的下場。
二來......
騎馬走在街頭,經過北靜王府,代表了榮譽和地位的兩個石獅子威武揚威的矗立在門口,張牙舞爪得令人厭惡。
武子博是北靜王的人,如今新皇登基,這兩個曾經的對手鳴金收兵,一個為了口碑,想要化身好兄長,不僅對這個兄弟看起來諸多包容,而且伸出的橄欖枝,可是將他這個下屬也一併算了進去。
賈璉不瞎不聾,當日北靜王鬧着進宮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雖說最後武子博的事情依舊按照他的意思是受到了嚴厲的懲罰。
但賈璉的人後來打探得清楚,這一切不過都是表面上的。
身份這種東西,連一個區區的商人,都可以做到手到捻來,更別說堂堂一個王爺。
看着吧,不久後武子博流放途中暴斃的消息就會傳來,到時候武家人前去收屍,大概也是個一去不復返的意思。
但賈璉可是知道,江南北靜王麾下,當年林如海事件中,唯一留存的江南都督麾下,可是會突然出現一個下屬,而且還是拖家帶口的那種。
武子博事件的後續,賈璉看來當日他到賈家的懲罰已經到了,賈璉自己倒是並不準備趕盡殺絕。
更何況目前所知的一切,也不過是賈璉的人道聽途說,打探出來的消息,並沒有確實的證據。
但那日北靜王入宮,皇帝卻是說出了承諾若是武子博流放途中暴斃,允許他家人前去收拾的旨意。
這道旨意雖然並不為外人所知,但賈璉卻是清楚的。
因此兩相結合,若說這只是一個巧合,賈璉卻是不信的。
也是由此,這次登報武子博事件,為的就是將北靜王拉下水。
他們想要往後「兄友弟恭」,賈璉偏偏不讓!
和曹操強勢的挾天子以令諸侯相比,賈璉更願意讓皇帝依賴自己,當婊{和諧}子還想立牌坊,一直都是賈璉的行事風格。
如今鹽部已經全權控制在他的手裏,賈璉就是要利用手上的一切手段,讓他們兩個兄弟相殘。
這樣坐山觀虎鬥,他的機會也會更大。
北靜王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他作對,賈璉已經並不準備包容了。
所以這次所說武子博事件賈璉並不會直接將北靜王指出來,但指桑罵槐的暗示一番,還是可以的。
到時候再遣一兩個人去文人墨客喜歡去的茶樓點幾句,又不宵說得多明白,讀書人最是事兒多,腦子又最是九轉十八彎的,不用賈璉做什麼,北靜王的口碑,自然會急轉而下。
甚至從哪些讀書人的嘴巴里,指不定還能說出更有意思的東西。
而挑撥皇帝和北靜王的任務,賈璉也就交給這個仕子了。
和尤三姐認真交代好政事下一步的刊登,女子略帶驚恐的目光中,賈璉朝眾人看一眼。
「這次的周刊,我要做的就是事實其實,讓百姓知道真相,還大家一片清白的天空,風險自然是有的,而且不僅是這一次,下一次,有可能是每一次,你們此時若是想要明哲保身,退出不做的我也理解,也同樣,並不強求。」
這句話賈璉沒有在第一刊的時候說,賈璉是有心機的。因為他要讓這些人感受到,那種被所有人關注的感覺。
雖然報社編輯的工作不像柳湘蓮,可以最直觀的感受到簇擁者對自己的支持。
但這段時間,就算是行走到路上,也能聽到人們對周刊的看法。
他們是這個東西最直接的創造人,這種成就感,是比賈璉還要大的。
所以第二期的時候說出這番話,賈璉是給他們一個選擇。
雖然賈璉會盡最大的力保全報社,但不可否認的是,目前的報社暫時羽翼未豐,但往後要做的事情,只會比這件事大,不會小。
所以風險的確是很大的。
賈璉不強迫他們,也不願因此埋下隱患。
報社的人都是經過他精挑細選的,每一個都是自己崗位上十分出類拔萃的人選。
賈璉不希望將來因為某些不可控的因素,導致報社暴露在人前,讓他們其中出現細作。
所以現在把話說清楚,考驗他們的同時,賈璉也說清了往後他們所要面對的事情。
尤三姐為列,所有人臉上神情都尤為精彩。
畢竟賈璉已經說得很清楚,這件事他們所要面對的,可是有可能是整個官場。
雖說賈璉的安排已經十分隱蔽,報社編輯部的位置和印刷廠的位置相隔甚遠,而且還有十分嚴謹的保密制度,但事無絕對,賈璉的話的確有道理。
那麼這些日子,當報刊發行的時候,他們感受到的是什麼呢?
或者說當初第一期日報發行的時候,他們看到的是什麼呢?
是人們對信息的渴望。
是耳邊連綿不斷的誇讚。
心裏無盡的成就感,每日上班時候心裏的充實感,就是他們最直觀的感受。
雖然賈璉是個有小心機的人,但在這種事情上,為了杜絕一些不必要的事情,賈璉還是你很寬和的,而且第一期也才發佈不久,第二期的內容基本都已經準備完畢,也就剩下政事這一個板塊,因此也不催促。
「你們慢慢想,左右還有三天的功夫,應當也足夠你們想明白的了。」
當初發行報刊,可不是說只準備做一期準備一期,而是早就準備好了好幾期的素材,因此三天的時間雖然看起來很多,但並不會影響報社的進度。
「多謝二爺。」
尤三姐為列,眾人面面相覷,曉得賈璉這是認真的,紛紛行,隨後收拾東西,各自暫且回家。
「二爺此舉,難道就不怕我們真的害怕,從而不做了嗎?」
離開之際,尤三姐想了想,終究還是沒有明白賈璉的意圖。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賈璉目光的長遠。
今日若不是賈璉自己主動提及,他們雖然會被政事的大尺度震撼,在危險沒有來臨之際,卻是不會將事情聯想到自己身上的。
畢竟他們眼裏,就算天塌了也有賈璉在前面等着。
但今日賈璉的話,卻是讓他們看到了其中隱藏的危險。
比如如今賈璉可是躲在幕後的,因此賈璉皇帝紅人的身份,並不能成為他們的庇護傘。
二來那些人就算是想要報復,以賈璉的身份地位,一般人也是輕易不敢動他,但其他人就不一樣了。
遷怒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準。
就算是如今報社地址隱蔽,進入方式也十分繁複,但沒有一萬隻有萬一。
所以現在賈璉的話,讓他們重新審視自己現在這份工作。
高薪、舒適,心裏充實,成就感滿滿。
賈璉當然也考慮到萬一他們萬一都害怕,集體離職,那麼報社將要面臨什麼,但......
「我尊重你們,在我心裏,我和你們是平等的,所以不管你們做的是什麼決定,我都支持。」
臉上是寬和的微笑,賈璉說這話的時候並不只是看着尤三姐,所有人他都掃視了一遍,眼裏滿是認真。
顯然,這個逼裝得滿分。
和他們平等,這句話不是所有上位者都能說出來的。
「二爺,你,我願意為二爺肝腦塗地!」
立竿見影的效果,不過一句話的事兒,其中一個年級小的,便直接朝賈璉拱手,滿臉感動。
「說了給你們三天,就是三天,這句話我先不收了,你回去考慮清楚再來告訴我。」
將人扶起來,賈璉笑着擺手,隨後和興兒上馬,再一干複雜的目光注視下離去。
萬一有人走了,那走的那個,要麼死,要麼遠走高飛。
這是賈璉沒有說出來的話。
漸行漸遠,嘴角的笑意凝結,賈璉再回首,看着夕陽餘暉下的報社,和周圍宅子如出一轍的相似,他出資將周圍三個院子都買了下來,彼此之間有隱秘的暗門,而真正的報社,卻是在最後,最不起眼的那一座。
這是他為所有人做的保護傘,每個人來的門都不一樣,這樣也就不會有人注意到。
如此周折做出來的東西,他又怎麼可能讓泄密的風險,被某一個人泄露出去。
人嘛,都是會變的,他,也不一樣了。
賈政和賈寶玉進宮,皇帝和南安郡王兩個人的商議,最後的結果是賈政外放,給的是正四品,揚州知府的職位。
揚州是從前林如海的大本營,皇帝此舉,還是為賈政考慮了的。
雖說按理賈政從賈家脫離,那麼賈家的姻親與他,也就一樣沒有瓜葛的。
但賈政和林如海又沒有什麼利益糾葛,而且如今林如海人都已經沒了,因此也更說不上其他,但林如海留下來的那些人情來往什麼的,看在林如海的份兒上,也不會讓賈政太難做。
只是江南一帶,讀書人對口碑最為看重,賈政枉顧人倫,先有脫離祖宗另立門戶,後又不孝氣死母親。
這樣的人,註定不會有太多建樹。
以下重複,二十分鐘後修改。
賈璉當然也考慮到萬一他們萬一都害怕,集體離職,那麼報社將要面臨什麼,但......
「我尊重你們,在我心裏,我和你們是平等的,所以不管你們做的是什麼決定,我都支持。」
臉上是寬和的微笑,賈璉說這話的時候並不只是看着尤三姐,所有人他都掃視了一遍,眼裏滿是認真。
顯然,這個逼裝得滿分。
和他們平等,這句話不是所有上位者都能說出來的。
「二爺,你,我願意為二爺肝腦塗地!」
立竿見影的效果,不過一句話的事兒,其中一個年級小的,便直接朝賈璉拱手,滿臉感動。
「說了給你們三天,就是三天,這句話我先不收了,你回去考慮清楚再來告訴我。」
將人扶起來,賈璉笑着擺手,隨後和興兒上馬,再一干複雜的目光注視下離去。
萬一有人走了,那走的那個,要麼死,要麼遠走高飛。
這是賈璉沒有說出來的話。
漸行漸遠,嘴角的笑意凝結,賈璉再回首,看着夕陽餘暉下的報社,和周圍宅子如出一轍的相似,他出資將周圍三個院子都買了下來,彼此之間有隱秘的暗門,而真正的報社,卻是在最後,最不起眼的那一座。
這是他為所有人做的保護傘,每個人來的門都不一樣,這樣也就不會有人注意到。
如此周折做出來的東西,他又怎麼可能讓泄密的風險,被某一個人泄露出去。
人嘛,都是會變的,他,也不一樣了。
賈政和賈寶玉進宮,皇帝和南安郡王兩個人的商議,最後的結果是賈政外放,給的是正四品,揚州知府的職位。
揚州是從前林如海的大本營,皇帝此舉,還是為賈政考慮了的。
雖說按理賈政從賈家脫離,那麼賈家的姻親與他,也就一樣沒有瓜葛的。
但賈政和林如海又沒有什麼利益糾葛,而且如今林如海人都已經沒了,因此也更說不上其他,但林如海留下來的那些人情來往什麼的,看在林如海的份兒上,也不會讓賈政太難做。
只是江南一帶,讀書人對口碑最為看重,賈政枉顧人倫,先有脫離祖宗另立門戶,後又不孝氣死母親。
這樣的人,註定不會有太多建樹。
以下重複,二十分鐘後修改。賈政和賈寶玉進宮,皇帝和南安郡王兩個人的商議,最後的結果是賈政外放,給的是正四品,揚州知府的職位。
揚州是從前林如海的大本營,皇帝此舉,還是為賈政考慮了的。
雖說按理賈政從賈家脫離,那麼賈家的姻親與他,也就一樣沒有瓜葛的。
但賈政和林如海又沒有什麼利益糾葛,而且如今林如海人都已經沒了,因此也更說不上其他,但林如海留下來的那些人情來往什麼的,看在林如海的份兒上,也不會讓賈政太難做。
只是江南一帶,讀書人對口碑最為看重,賈政枉顧人倫,先有脫離祖宗另立門戶,後又不孝氣死母親。
這樣的人,註定不會有太多建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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