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巴赫一路行駛到了阿爾瓦的別墅,看着開的燦爛的玫瑰園,靜安自然想起了她參加比賽的時候,她現在手機里都還存着當時在這裏拍攝的硬照。
&不讓你們先進去,我拍一張照片。」故地重遊,靜安就起了拍照的興致,過了兩年花還是這片花海,就不知道她拍出來還有沒有當時的感覺。
宿牧歸掃了花園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徑直進了屋。
阿爾瓦皺了皺眉:「他這幾天以為公司的事心情不好,不是針對你,別在意。」
雖然靜安覺得宿牧歸明顯就是在針對自己,但還是點了點頭:「我知道宿總是個好人。」
&人都走了你這馬屁拍了可沒用。」阿爾瓦完全不能想像宿牧歸身上掛上好人這兩個字,他就是個有錢的冰塊,「站在花叢里,我來幫你拍。」
&得把我拍成一米八。」
阿爾瓦拿着手機擺弄了幾張,最後靜安還是用了自己自拍的照片。
&給你拍的至少看到了腿。」
靜安斜睨了他一眼:「的確把我腿拍得比我上身短也是一種本身。」
這場宴會說是阿爾瓦的母親舉辦的,所以才能把宿牧歸這尊大佛給請到了別墅。
阿爾瓦領着靜安去借衣服,阿爾瓦的妹妹跟靜安的身量相仿,靜安打量了面前的女人一遍,最後停留在她快掉出來的胸上。
希望阿爾瓦的妹妹只是偶爾穿這個類型的衣服。
愛瑪是個熱情開朗的金髮女孩,見到靜安就熱情擁抱了她,讓靜安感覺到她沒有貼胸貼。
&就交給你了,給她一套衣服,不要吝嗇你的珠寶。」
&放心吧。」愛瑪朝哥哥做了一個鬼臉,拉着靜安就進了房間。
&是我哥哥的女朋友?」愛瑪好奇地道。
靜安搖頭。
&你是表哥的女朋友?」
靜安的頭搖的更猛烈。
愛瑪撲哧一笑:「看樣子你挺怕我表哥,我們有共同點了。」
說完,靜安就看到面前的金色波浪的火辣女孩,手指一挑就把身上的連衣裙脫了下來,露出了沒人任何遮擋的身體。
&吧,我們挑衣服去。」
靜安目光掃過愛瑪挺翹的花尖,總有種不好的預感,而這種預感看到了愛瑪的衣帽間之後就成了真。
走過不少秀展,靜安其實尺度挺大的,因為有時候趕得急,在後台當着工作人員的面貼着胸貼換衣服也不是沒有,但是看到愛瑪的禮服,靜安就覺得自己還是太年輕。
看着愛瑪挑了一件黑色鏤空的貼身禮服穿在了身上,而且沒有做任何的防護措施,靜安默默的有些想逃跑。
黑色蕾絲只是恰好擋住了她的關鍵部位,要是動作一大,估計小妹妹就要跑出來打招呼。
&的胸型不錯,屁股也夠翹,要不然穿這一件?」
愛瑪拿出一件紅色的晚禮服,禮服的剪裁極為利落,胸前開到了肚臍,兩側鏤空隱約能看到臀部的曲線。
靜安:「……」
&件應該能把你的所有優點都展現出來。」
整個人都被看光了,優點自然也能落到別人的眼中。
&這裏有沒有稍微保守一點衣服?」
愛瑪驚訝地看着她:「你不是模特嗎?」
&是個保守的模特。」面對愛瑪不可置信的目光,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這裏的衣服差不多都是這個樣子的。」愛瑪無奈地道,「好身材就該展現出來,為什麼要藏起來。」
她贊同愛瑪的說法,但是兩人認為的性感尺度差太多了。
&件可以借我嗎?」靜安翻出了一件黑色mugler晚禮服,禮服是魚尾樣式,不過側面開了一條長到大腿的開叉。
跟其他禮服比起來,已經算得上難得的保守,至少胸是被裹緊的,不鏤空也不開縫。
&不錯,你試試吧。」
見靜安沒有脫衣服,愛瑪嘆了一口氣,像是很不能明白一個保守女人的想法。
&在外面等你。」
人一走,靜安迅速換了衣服,對着鏡子照了照沒有什麼紕漏才走了出去。
掛脖的樣式讓她沒辦法只有把內衣帶子取了,下面的開叉因為她的身高,就開到了她膝蓋上的一個手掌,還算是一個安全的高度。
她覺得不錯,愛瑪見到她卻皺了眉:「痕跡也太明顯了,我有沒用過的胸貼,你把你的內衣取了。」
這不算難接受,靜安同意的點了頭。
&會在mugler的禮服裏面穿內褲,而且你的內褲樣式真土。」
靜安默默低頭,剛剛燈光下沒注意到,現在看着的確挺明顯的。
&不然我再找一件。」
&件是我這裏最保守的了,而且再耽誤下去宴會就要遲到了。」
看着愛瑪的表情,靜安有種她是不是在整她的感覺,兩人拉扯了半天,愛瑪最終還是同意給了她一個c字褲。
火速畫好了妝,靜安牽着性感的愛瑪下樓到了宴廳。
下了樓,愛瑪就像是一直花蝴蝶一樣翩翩去找她的朋友,靜安巡視了一圈沒看到阿爾瓦,乾脆就找了一張沙發坐下。
宿牧歸目光停在在他側面坐下的那個女人身上,視線從她的側臉滑到了那雙嫩白修長的,紅寶石的腿環讓她的肌膚更晶瑩如玉,大膽的開叉讓她兩隻腿都在黑色的布料中若隱若現,性感迷人,讓人想探究換一個角度,是不是能看到什麼若隱若現的東西。
宿牧歸抿了一口酒水,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我們談談。」
靜安茫然地抬起了頭,愣了一下:>
&去說。」說完,宿牧歸就走在了前面,架勢可不像是有心跟她好好解決誤會的。
靜安猶豫了一下就跟了上去,畢竟宿牧歸是大老闆,兩人能和諧相處最好。
宿牧歸有一雙大長腿,靜安踩着一雙七厘米的高跟鞋再健步如飛跟他的距離都越來越遠,靜安乾脆停了下來,朝前面的男人道:「我們就在這裏談吧?在往前就要到別墅大門了。」
他本來就是想把她帶出去。
宿牧歸轉身看向她,她的身後是燈光璀璨的宴會廳,身側是被燈火染得更加嬌艷的玫瑰。不過再璀璨的燈光和嬌艷的玫瑰都比不上她更吸引他的視線。
兩年沒見他以為他會忘了曾經的荒唐,現實他真的忘記了當時的尷尬,現在又剩了滿腔的熱情。
宿牧歸上前了幾步,在靜安不解的目光中摟住了她的腰,俯下了身。
宿牧歸的吻淺嘗即止,幾乎是靜安反應過來,他就站直了身體,表情一片漠然,讓靜安有種剛剛的一切都是她的幻覺的感覺。
&
&宿牧歸淡淡看向她,深邃的眼眸在夜色中讓人看不清情緒。
「……」剛剛那下果真就是她的錯覺吧,冰涼帶着烈酒氣味的吻,觸感還不錯。
&送你回去。」宿牧歸也完全沒有解釋他剛剛行為的打算。
&是宴會才開始。」她就是為了見阿爾瓦說要介紹給她認識的人才來的,沒見到人就走,那她換上這身衣服不就是多此一舉。
宿牧歸看向她那雙風一吹就完全展現在夜色中的腿,放在身旁的手又放到了靜安的腰上,提醒她剛剛的一切不是錯覺。
&果不想讓我重複剛剛的一切,就讓我送你回家。」宿牧歸黝黑的眼眸里充滿了危險,靜安絲毫都沒有懷疑他話里的真實性。
靜安愣了愣地看着宿牧歸,半晌撲哧一笑:「宿總你喝醉了?」
說完拉着他的手放了下來,面前禮貌疏離:「雖然你喝醉了,但我還是要告訴你,我很不高興你對我失禮,你可以選擇跟我道歉,不過我沒有原諒你的興趣。」
乾脆利落的說完,靜安徑直往宴會廳走,要知道所謂的談談就是這個,她從一開始就不該出來。
宿牧歸抓住了她的手腕:「我沒喝醉。」
沒頭沒腦的說完,沒有再說的意思,就鬆開了她的手。
靜安瞟了他一眼,無端的覺得他在昏黃燈光下的身影有些寂寥。
大步的走回了宴會廳,接下來的時間靜安都沒有看到宿牧歸,估計是提前走了,真希望以後都不會再遇到了。
簡直就是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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