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人還是慢了一步,當他們衝出侯機大廳的時候,載着德文克和雅斯的車已經開出了老遠,笛雅正感六神無主的時候,一輛嶄新的法拉利敞棚跑車開到了她的身旁,車裏坐着的人正是高峰,高峰急聲說道:「快上車,我們追,」笛雅剛要問高峰從那兒弄到的車,忽聽的身後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吼聲「混蛋,給我停下,那是我新買的,我還沒開呢,」笛雅尋聲望去,只見一個穿着花襯衫,身材胖的像豬的白人正努力的向他們『挪動』,笛雅看了忍不住輕笑了一聲,苗條的身體輕輕一縱,跳進了車裏,衝着那胖揮了揮手,高峰猛一踩油門兒,火紅的法拉利跑車,轟鳴着沖了出去,
「你爸媽得罪誰了,為什麼會有人要綁架他們,」高峰一邊開車一邊不解的問道,笛雅苦笑了一聲說道:「我爸爸是m國眾議院議長,敵人本來就很多,加上前一陣,他提出了所謂『霹靂風暴』的肅黑行動,更是得罪了不少大佬,我感覺是哪個幫派在找我爸爸尋仇,我們得快點兒,否則他們會有生命危險的,」高峰笑了笑說道:「真看不出來,你爸爸還有這樣的魄力,」笛雅帶着些驕傲的說道:「那是當然,我爸爸是我見過的最了不起的政客,」
兩人一邊聊着,一邊追逐着綁匪的車,高峰的駕車技術堪稱一流,在洶湧的車流中,如同蛟龍入海,遊刃有餘,暢通無阻,相比較之下,綁匪的技術就差的遠了,沒多久就被追了上,車裏的綁匪也注意到了有這樣一輛法拉利在追他們,心中一虛,直催促司機加,德文克和雅斯回頭一看,看到法拉利上坐着的赫然是笛雅,心中立即大定,「媽的,後面追我們的人是誰,」領頭的綁匪,用槍抵住德文克的額頭,聲嘶力竭的喝問道,
德文克怡然不懼的冷聲說道:「那是我的女兒,m國特戰隊的優秀戰士,我勸你們還是乖乖的投降吧,否則你們的下場會很悽慘的,」「哈,我倒是誰,原來是你的那個爆脾氣女兒,好啊,一家都湊齊了,下地獄的時候也不會感到寂寞了,」說完轉頭,對司機說道:「找一個僻靜的地方,我要好好的招待招待我們議長先生的女兒,」聽了他的命令,司機猛打方向盤,下了主道,進了一條岔路,高峰連猶豫都沒猶豫的就跟了上去,
沿途經過的風景越來越荒涼,笛雅有些納悶兒的問道:「他們這是要去哪裏,沒聽說有哪個黑幫的基地是建立在這荒郊野外的啊,」高峰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活動活動吧,一會兒恐怕有的玩兒了,」「你是說……」笛雅愣了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一雙嬌媚的大眼睛中閃過一絲冷光,嘻嘻的笑道:「這群笨蛋,他們以為自己對付的是誰,哼哼……」
來到一處廢棄的沙石場,綁匪的車停了下來,五六個綁匪從車上跳了下來,直迎上了隨後追來的高峰和笛雅,笛雅也不含糊,一個漂亮的空翻,從車上翻了下來,同時將外套脫了去,出了裏面的緊身衣,顯得英姿颯爽,讓人不由得眼前一亮,綁匪頭單獨走了出來,摸了摸板寸頭,齜了齜牙,笑看着笛雅說道:「我知道你,優秀的特戰隊員嘛,真不明白,懦弱的德文克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彪悍的女兒,」
笛雅很愛德文克,最聽不得別人說他的壞話,嬌容一板,口氣冷的掉渣兒的說道:「我勸你管住你的嘴,禍從口出的道理你不懂嗎,」綁匪頭冷哼了一聲,緩緩的舉起槍對準了笛雅,冷冷的說道:「不懂的人是你,眼巴巴的趕來送死,看來你是一個蠢斃了的特戰隊員,」笛雅的眉頭一皺,嬌聲說道:「如果你還是一個男人的話,就把槍放下,和我一對一的決鬥,」「哈哈哈……你腦袋是不是腐爛了,這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會有人要求決鬥,你以為這裏是中世紀嗎,你以為你是穿着盔甲,騎着白馬的騎士嗎,別逗了,你現在還有十秒鐘的時間留下遺言,」
「法克,」笛雅沒想到會碰到這樣的無賴,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正當綁匪頭開始倒數的時候,忽聽的颼的一聲銳響傳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猛的覺得手腕上像是被什麼東西擊中了似的,傳來一陣劇痛,手一哆嗦,手槍登時掉在了地上,正當他萬分驚愕憤怒的尋找兇手的時候,又是幾聲銳響傳來,另外幾個綁匪手裏的槍也紛紛掉在了地上,高峰輕盈的從車上躍了下來,含笑看着綁匪頭道:「女士的意見還是應該尊重的,」
「你又是什麼人,在我的資料里根本就沒有你,」看到陌生的高峰,綁匪頭,有些迷茫的問道,高峰淡淡的一笑,幽幽的說道:「看來你的資料需要更新了,」笛雅目光死死的盯着綁匪頭,對高峰說道:「這些傢伙是我的,你不准幫忙,」高峰一眼就看的出來,這些傢伙個個是外強中乾,還真的不一定是笛雅的對手,於是很紳士的一彎腰,說道:「遵命,」
「笛雅,幹掉這群混蛋,」德文克的頭從車窗里伸了出來,衝着笛雅大聲的吼道,雅斯也在一旁跟着起鬨,完全沒有了剛開始時的緊張和恐懼,看着兩人,高峰的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就現在看來,他未來的岳父岳母似乎並不難相處,
「可惡,你們再敢叫一句,我現在就宰了你們,」綁匪頭心煩意亂的衝着德文克和雅斯怒吼了一句,「混蛋,你們的末日已經到了,還是乖乖的投降吧,」面對綁匪頭的怒吼,德文克絲毫不見膽怯,以牙還牙的吼道,「該死的,看我不撕爛你們的嘴,」綁匪頭似乎忍無可忍了,低頭吐了一口唾沫,轉身直向轎車裏的德文克和雅斯沖了過去,眼見他要對兩人不利,笛雅心中一急,縱身躍了出去,「給我攔住她,」綁匪頭揮手一指笛雅,幾個綁匪同時涌了上來,將笛雅團團的圍了起來,
笛雅左衝右突,拼命的想要衝出包圍圈,只可惜這些綁匪並沒笛雅想像中的那麼弱,一時半會兒的很難擺脫,不過笛雅並沒有太過擔心,因為她困住了,還有比她恐怖十倍的高峰在,「完了,我們要遭殃了,」看看滿臉獰笑不斷逼近的綁匪頭,再看看被圍,不能脫身的笛雅,德文克的心中不由得一涼,「叫啊,剛才你們不是叫的很大聲嗎,現在怎麼不叫了,你們的囂張勁兒跑哪兒去了,啊,」綁匪頭冷酷的盯着德文克和雅斯,就好像是一匹飢餓的狼遇到了兩隻美味的小羊羔,
德文克和雅斯相互看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滿是緊張和不安,就在這時候,一個庸懶隨意的聲音忽然響起,「餵,你想幹什麼,」三人的目光同時的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高峰雙手插在褲兜里,一臉從容淡漠的向他們走了過來,「又是你,怎麼,你想當出頭鳥,」一雙眼睛瞪着高峰,綁匪頭冷冷的問道,高峰冷哼了一聲道:「你都欺負到我未來岳父岳母的頭上了,你以為我還會袖手旁觀嗎,」
聽了高峰的話,德文克和雅斯的心中同時一震,急忙細細的打量起高峰來,德文克還好,眼見高峰一表人材,眼睛眯縫着,佈滿了笑意和欣賞,雅斯卻顯得格外的激動,正應了那句話,丈母娘看姑爺,越看越歡喜,這一對上眼兒,怎麼看高峰怎麼覺得好,臉上滿是笑容,渾然忘記了,他們此時還身處險境,
「不錯不錯,比起我當年的風采也就稍遜那麼一點點,」看着高峰,德文克自戀的嘀咕道,聽了他的嘀咕,雅斯很是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要是有人家一半兒好,當年你追我也不用那麼辛苦了,」德文克的眉頭一皺,臉上做出一副納悶兒的樣,喃喃的問道:「當年我追你很辛苦嗎,我怎麼不覺得……」「德文克,」雅斯抓狂的怒吼了一聲,把德文克嚇了一跳,急忙對着高峰大聲的喊道:「女婿,別客氣,給我廢了這個王八蛋,」
還有什麼比得到未來岳父的認可更值得高興了,聽了這話高峰的臉上立即樂開了花兒,樂呵呵的看着綁匪頭說道:「你聽到啦,我未來岳父話了,看來只有委屈委屈你了,」
「媽的,去死,」綁匪頭平日裏橫行慣了,還沒有人敢這樣奚落他,心中一怒,狂吼一聲,斗大的拳頭迅猛的向着高峰砸了過來,面對他的攻勢,高峰的眼睛一眯,幽幽的說道:「恐怖分都要在爺的面前低頭認錯,甭說你這樣的小混混了,」說完,身體一矮,錯開他的拳頭,同時藏在腰間的右拳驟然轟出,狠狠的擊中在他的腰眼處,高峰的拳頭何等的兇狠,再加上這一拳,正中對方最為柔軟的地方,那綁匪頭就像是遭到了雷劈一般,痛呼一聲,臉色驀然大變,然而,還沒等他從這次沉重的打擊中緩過來,高峰的身體再次動了起來,右腿如同一條長鞭,在空中帶出一條完美的軌跡,落在了綁匪頭的胸口,伴隨着一聲更大的痛呼,綁匪頭的身體一直飛出了十米遠的距離,才啪嗒一聲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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