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老公,你去辦事的時候,蓉兒打來了電話,說他們龍豪集團生產的第一輛汽車已經下生產線了,現在正在有關部門做着各方面的數據測試,」高圓圓對李小剛說道,「哦,這麼快,」李小剛聽了不由得一愣,可是轉念一想,隨着與通用集團的周旋,日過得飛快,距離g省車展,也只有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了,這個時候龍豪集團的汽車也該下生產線了,
「可不是嗎,如果不是事情展到了今天這一步,恐怕誰也想不到,蓉兒竟然會去生產汽車,」高圓圓滿是感嘆的幽幽說道,「是啊,這正是人生最奇妙的地方你永遠都不知道,接下來你會去做什麼一圓圓,看來,我們也要抓緊時間行動了,還有一個星期,g省車展就要開幕了,在g省車展上,蓉兒的汽車一定能大放異彩,徹底顛覆汽車王國,我們要給她準備一份豐厚的賀禮才行,」
「要準備什麼樣的賀禮,你說,我去準備,」高圓圓笑着點頭說道,李小剛道:「這樣一份賀禮,得俄們兩個人齊心協力,一起去辦才行,」李小剛望着窗外朦朧的亮光,幽幽的說道,「哦,什麼賀禮還得勞您大駕,」高圓圓滿是疑惑的含笑問道,李小剛的眼睛猛的一眯,一字一頓的說道:「通用集團破產,龍豪集團成功吞併通用,成為世界汽車行業新的霸主,在那一天,我要把這個桂冠親自戴在蓉兒的頭上,」
……
「刀疤哥,m市到了,」看到飛機在徐徐的下降,坐在刀疤身旁的木平,有些激動的對他說道,刀疤望了一眼窗外,微微一笑,幽幽的說道:「平,看到了嗎m市的大地好像變成紅色的了,」「有嗎,」木平愣了一愣,下意識的往機窗外看去,刀疤忽然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振聲道:「你會看到的,」
飛機平穩降落,以刀疤,木平為,一百名閃電幫的精銳殺手,步履整齊劃一,神態威嚴冷酷的出現在了機場的出口處,在那裏等候着迎接親人的人們,猛然看到這樣一支殺氣騰騰的人馬走了出來,無不心中一震,臉上齊齊的變了顏色,急忙下意識的向一旁躲了躲,這裏畢竟不是閃電幫的總部所在地,人們雖然知道閃電幫的威名,卻很少有機會見到閃電幫的人,尤其是像現在這種陣勢,沒有歡呼聲但是整個機場,成千上萬的人卻一下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之中,
在一個諾大的機場裏,只有各種機器的聲響,以及飛機的起落聲,卻沒有任何的人語聲,對於這一切,刀疤,木平和他的兄弟們早已經是習以為常了,絲毫也沒當回事兒,m市的陽光有些刺眼,刀疤輕皺了皺眉頭,從口袋裏摸出一副墨鏡戴了上,木平等人見狀也紛紛掏出了墨鏡,這一來,整個隊伍更是顯得殺氣騰騰,讓人光是看一眼,就會忍不住膽寒退卻,
走出機場,木平對刀疤問道:「刀疤哥,我們現在去哪兒,」刀疤的眉頭一皺幽幽的說道:「平,先找個地方,把弟兄們安頓下來,然後我們一起去m市市立醫院,」「去醫院,刀疤哥,我們這還沒開戰呢,就先去醫院,是不是有些晦氣啊,」刀疤猛的轉頭瞪了他一眼,說道:「這是剛哥的盼咐,在醫院裏,有剛哥的一個朋友在,剛哥讓我們去探望一下,」
「啊,剛哥的朋友怎麼會在醫院裏,」木平有些驚疑的問道,刀疤冷笑了一聲,撇嘴說道:「還不是汪奇那狗雜種幹的好事,」木平說道:「這汪奇連剛哥的朋友都敢動,分明就是活膩歪了,難怪剛哥要讓我們滅了他呢,該死,」刀疤道:「別再廢話了,快走吧,我可不習慣被人當猴看,」木平轉頭看了一眼四周,果然過往的行人時不時的向他們這邊側目,見到在機場外停着一排幾十輛出租車,木平一甩手,帶隊直走了過去,隨後沒多久,一排二十幾輛出租車,浩浩蕩蕩的向着m市的市中心開去,這些個出租車的司機,雖然驚異於刀疤等人的氣勢,但是卻並沒有想到,他們這一趟所載的,是一片即將籠罩m市的血雨腥風,
找到一個賓館,安頓好了一百名部下,刀疤和木平來沒有做片刻的停留,直接來到了m市的市立醫院,
而此時,在醫院的一個條件簡陋的病房裏,桑龍豪鼻里插着氧氣管尹一臉虛弱的躺在慘白的病床上,在他身旁,他的愛人,桑燕的媽媽桑太太卻在不停的抽泣着,同病房的幾個病友和家屬,也都知道了桑家一家人所受到的迫害,心中雖然為他們倍感不平,但是在m市這一畝三分地上,兄弟會,汪奇那就是天,大家對桑家同情,也只能放在心裏,而絕對不敢表露出來,否則的話,便有家破人亡的危險,
經過醫生的全力搶救,桑龍豪總算是脫離了生命危險,清醒了過來,看到自己昏迷的短短几天工夫,桑太太便整整的瘦了一圈兒,面容憔悴,神態疲憊,大為心疼,摸了摸桑太太的頭,虛弱艱難的說道:「艷華,我不是已經醒過來了嘛,醫生也說我死不了了,你就不要再難過了,好不好,」
看着桑龍豪那蒼白的臉色,桑太太的心中好不難過,夫妻倆兒風風雨雨,經歷了過了多少磨難,彼此之間早已凝聚成了無比深厚的感情,桑龍豪變成這個樣就好像是在她的心口上劃了一刀一般,痛的徹骨,不過為了不讓桑龍豪難受,桑太太使勁兒的擦了擦滿臉的淚水,將悲傷與難過壓抑在心底,對桑龍豪笑着點頭說道「恩,龍豪,只要你能快點兒好起來,讓我怎麼樣都行,我不哭了,我再也不哭了,」桑龍豪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就好,艷華,我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看,我們還是出院吧一」桑龍豪還沒說完,桑太太便急聲打斷了他,說道:「龍豪,你說什麼呢,你剛剛才脫離十命危險,離好還早着呢,你哪兒也別想去,就給我乖乖的留在這裏,繼續治療,」
看到桑太太的態度十分堅決,桑龍豪苦笑了一聲說道:「艷華,你聽我說,這裏很貴的,每天都要花很多錢,我們還要供燕上學,哪兒能住得起啊,聽我的話我們回家,我這傷在家裏養一樣好的快,你那麼會照顧人,我看一點兒也不比那些個醫生護士差,」聽了桑龍豪的話,桑太太滿是深情的望着他,幽幽的說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因為錢才要出院的,你一直都是這樣,為了我和女兒,你可以把自己的命豁出去,」桑龍豪咧嘴笑了笑,說道:「沒辦法,誰讓我是個男人呢,呵呵一」
「男人怎麼了,男人也是人,男人受了傷也要治,龍豪,你就不要再為錢的事擔心了,咱們女兒剛從國外給我們寄了五十萬回來,你就安心的養傷吧,」桑太太含笑對桑龍豪說道,「五十萬,我說艷華,你就不要騙我了,咱們女兒在國外念書,哪兒來的這麼多錢,」桑龍豪不信的問道,
桑太太道:「你別不信,你也不想一想,如果不是咱女兒寄回來的錢,讓醫生給你做了手術,用了最好的藥,哪兒能讓你這麼甦醒過來,」桑龍豪聽了,吶吶的問道:「這麼說,是真的,可是咱們女兒哪兒來的這麼多錢,」桑太太道:「咱女兒說是他男朋友的父母給的,」桑龍豪一聽,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沉聲說道:「這怎麼可以,我們怎麼能用女兒男朋友父母的錢呢,且不說,咱們的女兒還不是人家的兒媳婦,就算真的是咱們的親家,咱們也不能用他們的錢,你想一想,如果現在咱們用了他們的錢,那咱女兒不就欠人家的了,這會給女兒帶來壓力的,」
桑太太瞪了他一眼,道:「我就知道你聽了之後會是這個反應,可是,稱不想想,你躺在這兒,生命垂危,咱們女兒的壓力大不大,如果不是我堅決要求女兒不准回來,她早就放棄學業了,再說,咱們現在只是借用他們的錢救命,等將來你好了,咱們還可以賺回來再還給人家嘛,難道,你要讓女兒眼睜睜的看着你死掉,不管不問,」桑太太的話很有道理,讓桑龍豪無言以對,沉默了半晌後,長長的嘆息了一聲,說道:「艷華,記住,無論如何,這錢咱們要還給人家,否則的話,咱可就真的成了賣女兒了,」
桑太太道:「這個不用說,我心裏也知道,對了,龍豪,在電話里,女兒還告訴我們,你受的委屈,有人會替我們討回來的,」桑龍豪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道「汪奇他手眼通天,勢力這麼的龐大,就連市長都拿他沒辦法,對他敬畏三分,還有什麼人能替我們出頭,哎,要怪,就怪咱們錯生在了m市,怪這個世界太不公平,」
「這位大哥,你們一家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就在此時,桑龍豪臨床的一位正在注射着點滴的病友,忍不住開口了,說道:「大哥,你們家受了這樣的冤屈,的確是讓人為你們感到憤憤不平,可是世道就是這麼個世道,汪奇在m市稱王稱霸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誰見到他敢不繞道走啊,您遭了這麼大的劫,還能保住這條命,已經是很難得了,可不敢再去討什麼公道了,要是連這條命都沒有了,那該多冤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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