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不是傻,聽到木平的話,意識到木平和刀疤也不是一般人,要不然也不會不將汪奇如此不放在眼裏,急忙點了點頭,望向刀疤問道:「您說,」刀疤冷冷的說道:「把這些人的屍體都放到你們的太平間裏,如果汪奇的人來要,你就告訴他們,這只是開始,兄弟會和他汪奇的大限已經到了,如果他們要找我們,就讓他們去三元賓館,我在那裏等着他,」「是是是,我一我一定轉告,」院長忙不迭的連連點頭說道,
刀疤又道:「你們這裏應該有vip病房吧,騰出一間來,桑先生和桑太太要住進去,」「不一不用了,我們住在這裏就可以了一」桑龍豪一聽,急忙說道,木平皺了皺眉頭道:「桑先生,讓您住您就住,不用跟我們客氣,反正到最後都是汪奇買單,」聽了木平的話,桑龍豪點了點頭,不做聲了,「我這就去為桑先生準備vip病房,請您稍候,」院長邊說着,邊匆匆的去安排了,那焦急的樣,就好像是為他老娘準備的一般,
刀疤轉頭看向那個被卓耀的手下打傷了的病友,說道:「雖然你沒幫上什麼忙但是你能仗義執言,實在是好樣的,木平,拿出一百萬,給這位先生,讓他好好療傷,」木平連絲毫猶豫也沒有,從口袋裏掏出支票,咧咧的寫了一張,隨手便遞給了桑龍豪的那位病友,那人滿是驚愕的接了過來,低頭一看,果然支票上端端正正的是一百萬,「啊,,」這個巨大的數字讓他忍不住張大了嘴巴,驚呼了起來,他住在這樣簡陋的病房裏,足以說明他的經濟狀況一般,恐怕活了這麼大歲數,他總共掙的錢還不到一百萬,可是現在只是說了幾句話,挨了一頓打,就得到了一百萬,這讓他有一種如在夢中的感覺,
不光是他,周圍的人也不禁出了陣陣驚呼之聲,一個個的目光中充斥着羨慕,甚至是嫉妒,如果早知道是這樣,估計他們要搶着去挨那頓打了,刀疤就是要讓他們看看,現在的天還是藍的,不是黑的,只要敢主持公道,那就一定會得到回報,「這一這太多了些,我一我不能收啊,」桑龍豪的病友倒是個老實人,拿着這麼一張數額巨大的支票,有些心虛膽怯的對木平說道,木平笑了笑,說道:「讓你拿就拿着,這是我們老大給你的醫藥費,同時也是對你的褒獎,信我的,做好人,沒錯兒,呵呵一」
「那個一兩位先生,桑先生的vip病房已經準備好了,」院長此時折了回來,對刀疤和木平滿是恭敬的說道,木平的眉毛一挑,怒聲喝道:「既然準備好了那還傻愣着做什麼,還不趕緊幫桑先生轉院,」「哦,是是是,我這就安排,」
院長一聽,不敢怠慢,急忙招呼着一干醫生和護士,忙活了起來,十幾分鐘後,桑龍豪便躺在了潔淨優雅,佈置宜人的vip病房的病床上,
將一干醫生護士,連同院長一起趕出去後,桑龍豪滿是感激的望着木平和刀疤說道:「兩位先生,我一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激你了,如果不是我身骨兒不便我一我非給兩位磕幾個響頭不可,」
「啊,那我們可不敢接受,如果讓剛哥知道了,不拆了我們的骨頭才怪,」木平此時完全收起了先前的狠辣,笑眯眯的說道,「剛哥,」桑龍豪皺了皺眉頭,滿是不解的喃喃問道,「怎麼,你不是剛哥的朋友嗎,難道你不認識剛哥,」見到桑龍豪的臉上寫滿了迷惘,木平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反問道,
「我一我好像不認識什麼剛哥啊,」桑龍豪搜遍了腦海中的記憶,也沒想起,他身邊有這麼一個威猛的竟然體汗奇都不放在眼裏的剛哥,「什麼,你不認識剛哥,可是剛哥怎麼會知道你呢,」木平愈加迷惑了,忍不住問道,「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們是不是燕的朋友,」桑太太的神色一振,急聲問道,「燕,哪個燕,」木平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問道,
「燕是我的女兒,現在在國外念書,前幾天她打電話回來,說有一個十分了不得的人物,會為我們伸冤的,她說的那個人應該就是你們剛哥吧,」桑太太幽幽的問道,聽了桑太太的話,節疤略一沉思便明白了其中緣由,說道:「您推測的應該沒錯,一定是您女兒將您一家的遭遇告訴了剛哥,剛哥這個人眼中最揉不得沙,得知你們一家被汪奇如此迫害,肯定心憤難平,於是便派了我們兩個來到了這裏,」
「就一就你們兩個嗎,」桑龍豪滿是擔心的望着刀疤,喃喃的問道,他在m市生活多年,對汪奇勢力的龐大心中最是清楚,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擔心,木平聽了呵呵一笑的說道:「桑先生,您放心吧,我們的人都在賓館裏休息,我和刀疤哥是奉了剛哥的命令,專程來看望您的,」「刀疤哥,一難道你是一」桑龍豪聽了木平的話,心中猛的一振,無比激動的挺起了身,直勾勾的望着刀疤,渾身顫抖的說道,
刀疤見狀,微微一笑,幽幽的說道:「看來,桑先生是聽說過我的,」
「你一你真的是閃電幫的幫主,大名鼎鼎的刀疤先生,」聽了刀疤的話,無疑是證實了桑龍豪心中的猜測,這讓桑龍豪更是激動的無以復加,急忙緊緊的握住了桑太太的手,聲音因為無比的興奮而打着顫的說道:「艷華,我們一我們的冤屈終於可以昭雪了,老天有眼,老天有眼那,哈哈一」桑龍豪七尺男兒,此時卻一度激動的落淚,
這一切看在刀疤的眼裏,直讓刀疤的心中不停的泛着酸楚,如果不是體會過切膚的痛,如果不是有六月雨雪的委屈,怎能讓這樣一個錚錚鐵漢,神傷如斯,「謝謝你們,謝謝你們了,」桑太太也是激動的幾度啞咽,眼淚更是止不住的向下落個不停,刀疤有些看不下去了,站起身來,說道:「桑先生,您好好養傷,就等着看好戲吧,用不了三天,我要兄弟會煙消雲散,要汪奇死無葬身之地,」說完,和木平一起離開了醫院,
在回賓館的路上,木平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真的不會想到,汪奇的人竟然會如此霸道,刀疤哥,我們真的該早點兒來,」刀疤眉頭一豎冷冷的說道:「放心吧,汪奇的所作所為,我會讓他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刀疤哥,您說,汪奇他有膽到賓館去找我們嗎,」木平沉聲問道,刀疤冷哼了一聲,幽幽的說道:「他要是敢,我一定讓碎屍萬段,他要是不敢,哼哼一我們就主動殺上門去,總之他是死定了,」
在m市的郊外,有一處佔地數百畝的豪宅,在m市沒有人不知道這裏是汗奇的家,也是兄弟會的總部,在m市里,光一個百匯大廈的商鋪租金,每年都能給汪奇帶來成萬上億的利潤,而這在汪奇的所有財路中,卻是最不起眼的一條,整個m市大大小的上萬家商鋪,幾乎絕大部分都要定期向他交納保護費,這筆錢比他所收的租金要多上幾倍不止,
與此同時,汪奇還利用自己的兄弟會,到處承建工程,整個m市的建築行業幾乎百分之七十被他控制,每年所獲得的利潤更是驚人,而汪奇還暗中販賣毒品,獲得暴利,冥冥之中,就好像有數十條看不見的管道,每時每刻都在往這裏輸送着大量的金錢與財富,雖然只是短短几年的工夫,汪奇所積累下的財富,便已經達到了數百億,擁有如此之多的財富,汪奇的生活堪稱奢侈到了極點,即便是自家洗手間用的馬桶,那都是白金打造的,比起世界級的富豪,絲毫也不煌多讓,
此時,在他那如宮殿般奢華的別墅內,汪奇手端着紅酒,眼睛中充滿婬欲的盯着那一個個在他身旁不停的來迴轉動的半裸少女,這些個少女,都是汪奇從全國各地搜羅而來的極品美女,一般人哪怕只是看上一眼,就足可消魂半月了,然而在這裏,她們皆都是汪奇的玩具,任憑汪奇蹂蹄,玩弄,汪奇很享受這種感覺,高高在上,應有盡有,揮揮手便屍骨遍地,那種強烈的滿足感,無時無刻的不給他帶來強的刺激,
然而今天,正當汪奇一個人享受着這一切的時候,忽然間,一個手下滿臉驚慌,急匆匆的沖了進來,毫無疑問,他打擾了汪奇的雅興,汪奇的臉上立即被一片陰霾所籠罩,那人見到了汪奇的臉色,心中不由得一驚,趕忙收住了慌亂的腳步變得誠惶誠恐,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汪奇回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幽幽的說道:「王貴,是不是你老婆被人殺了,要不然,你怎麼會這麼慌裏慌張的,」聽了汪奇的話,王貴的心頭狂震,急忙說道:「大哥,對不起,剛才我一」
汪奇滿是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冷冷的說道:「在我這裏,凡事都要有規矩,我最痛恨那些不守規矩的人了,你應該知道,每天的這個時候,我最不希望被別人打擾,更不希望有人嚇到了我這些美人兒們,」說完,汪奇如電一般的目光,猛然射到了王貴的身上,主貴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撲通的一聲跪了下來,磕頭如搗蒜的顫聲說道:「大哥,我知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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