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雪菲雖然說的簡單,但是從她的眉宇之中,李小剛看出了他們輾轉至此的過程中,所經歷的艱難險阻必定不會少,李小剛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涼意,沉吟着說道:「山本尤紀夫這個人我知道,他的為人還算的上是光明磊落,可是為什麼會幹出這樣的事來,難道和當初的柯振綱一樣,相是因為過分的溺愛女兒,而犯了糊塗,」林天搖了搖頭,說道:「一開始的時候,我們也以為山本尤紀夫是因為美紀的失蹤而一時情急,失去了理智,可是後來,隨着事態的展,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在追殺我們的人當中,不光有山本尤紀夫的人,還有東條四野的人,而山本尤紀夫和東條四野是死對頭,這在全世界都是公開的秘密,他們雙方竟然會聯起手來追殺我們而我們又和東條四野沒有任何冤讎,這未免也太奇怪了,」
林天的話也讓李小剛感到一陣納悶兒,如果說山本尤紀夫會為了美紀而不顧一切的追殺常雪菲,這勉強能說的通,可是東條四野為什麼也會加入到追殺他們的行列中,按理說,東條四野與山本尤紀夫作對,即便不千方百計的護着常雪菲他們也不會反過來幫助山本才對,難道說東條四野有意想要對山本尤紀夫示好,可是這太不符合東條四野的個性了,這個人和他爺爺一樣,一旦認定了某件事情即便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想了半天,李小剛也沒能理出個頭緒來,苦笑了一聲說道:「這件事情現在聽來的確是夠複雜的,不過現在這些都不是當務之急,當務之急是要找到美紀,只要美紀找到了,山本尤紀夫的怒火或許才會平復下來,那時候,問題才有全盤解決的可能,」孫翔沉吟着道:「話是這樣說沒錯兒,可是島國這麼大,要找一個小小的美紀談何容易,更何況,此時還不知道她是死是活……」不等孫翔把話說完,林天就用胳膊肘兒頂了他一下,打斷了他的話,笑着說道:「對你我來說,當然是困難了,可是現在有剛哥親自出馬,再困難的事情也是馬到功成,嘿嘿……」
李小剛忍不住沖他笑了笑,說道:「林天,你什麼時候也學會拍馬屁了,」林天煞有介事的說道:「我這可不叫拍馬屁,我是實話實說,呵呵……」李小剛搖了搖頭,凝聲說道:「找美紀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你們安心在這裏等着,有我在啊,誰也休想拿你們怎麼樣,」聽了李小剛的話,常雪菲三人心神大振,一直都提着的心,這次總算是落了地,林天望着李小剛,又支支吾吾的說道:「剛哥,恐怕有件事還要麻煩你……」
李小剛笑着說道:「看你一臉衰樣兒,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兒,說吧,是什麼事兒,」林天苦笑了一聲,說道:「剛哥,你不知道,我他媽的稀里糊塗的成了殺人犯了,」說着,林天將錄像帶的事兒給李小剛說了,道:「剛哥,我現在身不由己,只有靠您來幫我洗刷這冤枉了,您可一定要幫我啊,」李小剛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可以保證你的確沒有殺死那個司機嗎,」
林天信誓旦旦的大聲說道:「剛哥,我可以誓,那個司機若是死在我林天的手裏,我就不得好死,」李小剛凝眉道:「這麼說來一定是有人在故意陷害你,沒關係,我會幫你找到證據的,」說完,李小剛的身形詭異的消散在了空氣之中,望着李小剛這來無影,去無蹤的本事,林天和孫翔直羨慕的眼珠都快瞪出來了,望着李小剛消失的地方,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常雪菲望着兩人,神態輕鬆笑眯眯的說道:「怎樣,你們兩個傻眼了吧,剛才我記得是誰說什麼童話故事來着,」常雪菲的話讓林天的臉上一窘,乾笑了幾聲,幽幽的說道:「雪菲,你就不要再取笑我了,是我頭短,見識也短,行了吧,」常雪菲得意洋洋的嬌笑了幾聲在房間裏整理了一小塊乾淨的地方,愜意的躺了下來,舒心的說道:「折騰了這麼久,我連覺都沒正而八經的睡過,我可得好好的休息一下了,」林天和孫翔本來是交替警戒,李小剛一來,也不交替里,各自也找了個地方睡覺去了,
就在常雪菲三人睡的正香的時候,水原德仁一臉嚴肅的出現在了山本尤紀夫的府邸,鑑於水原德仁在島國的權勢,山本尤紀夫雖然心情欠佳,但還是親自帶着笑臉的迎了出來,一直將水原德仁迎進了屋裏,來到客廳里一坐下,水原德仁就問道:「山本君,美紀還沒有找到嗎,」山本尤紀夫滿是苦澀的搖了搖頭,語氣深沉的說道:「我幾乎把能派的人全都派出去了,現在整個島國都恐怕被我翻了一遍了可還是沒有任何關於美紀的消息,我這心就好像是被放在平底鍋上煎着的一般,」
看到山本尤紀夫急的頭都白了不少,眉宇之間更是藏滿深深的擔憂,水原德仁也忍不住嘆息了一聲,道:「美紀聰明可愛,不像是福薄之人,總會找到她的,」山本尤紀夫點了點頭,說道:「承水原君吉言,山本感激不禁,」頓了頓,山本尤紀夫問道:「水原君,你公務向來繁忙,聽說你妻又剛剛分娩,你怎麼會有閒暇到我這兒來,莫不是有事,」水原德仁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還真是有件事我想問問山本君,,二山本尤紀夫點了點頭,說道:「水原君有話儘管問,」水原德仁不再猶豫,直截了當的問道:「山本君,常雪菲小姐是您親自邀請來島國的吧,」山本尤紀夫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是的,據情報顯示,最後和美紀在一起的正是常雪菲,我以為從她那裏會得到美紀的線索,所以這才專門將她從華夏請了來,」水原德仁一聽,接着追問道:「既然是你專門請來的,就當以客人之禮待之,可是為什麼山本君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山本尤紀夫被水原德仁的話說的一愣,滿是不解的吶吶問道:「什麼樣的事,」水原德仁一皺眉問道:「難道山本君是在跟我裝糊塗,自然是下令追殺常雪菲的事,」「什麼,追殺,」山本尤紀夫驚的從椅上跳了起來,望着水原德仁的眼睛,眼珠都快要瞪出來了,
水原德仁接着說道:「山本君,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就算你懷疑常雪菲害死了美紀,但是在你採取行動之前,總應該先掌握足夠的證據吧,沒有證據,就隨便殺人,放到哪裏是都說不通的,還有,常雪菲是什麼人,那可是華夏領面前的紅人,她這次飛來島國,可是華夏領親自送的行,你若是把她怎麼樣了,你怎麼向華夏領,華夏領交代,到時候,你交代不了,華夏領一定會將怒火遷延到我們島國的頭上,華夏現在蒸蒸日上,在世界上的地位越來越高,已經不是我們島國所能隨意招惹的了,你想過沒有,你這樣做的後果,將給我們島國,島國人民帶來多麼可怕的後果,別說,美紀的失蹤不一定與常雪菲有關,就算是真的與常雪菲有關,難道你就能為了你的女兒,而將我們島國整個國家置於不顧嗎,」
水原德仁不容山本尤紀夫辯駁的張口說了一大堆,直把山本尤紀夫說的張口結舌,目瞪口呆,「等等,水原君,您在說什麼,我怎麼完全都聽不懂,我下令追殺常雪菲,這怎麼會呢,我還指望着從她的口裏多打聽些關於美紀的消息,怎麼會下令殺她,再說,我們兩個的交情也不短了,難道你還不了解我的為人,我是那種能幹出這種混帳事的人嗎,」山本尤紀夫臉上帶着無比的驚訝,哭笑不得的連聲反問道,
水原德仁看山本尤紀夫的表情,不象是在說謊,禁不住有些驚訝的問道:「這整件事難道你真的不知道,」山本尤紀夫哭笑不得的說道:「水戶雄浩跟我說過,常雪菲因為心虛的緣故,一聽說我要找她,便立即翻了臉,殺了我們的人逃走了,我聽到這個消息少中很是憤怒,但是也沒有下令追殺他們,而只是派人想要抓住他們,」
「水戶雄浩是這麼跟你說的,可我見到常雪菲的時候,他們的版本卻剛好相反,她告訴我,她們剛一下飛機,水戶雄浩便將他們帶到了郊外,然後便欲要殺他們,他們是經過浴血奮戰才得以逃脫的,我們究竟該相信誰,」水原德仁眉頭緊皺的望着山本尤紀夫問道,山本尤紀夫沉聲說道:「我相信水戶雄浩,他跟了我十幾年,對我一直忠心耿耿,我沒有理由不信他,卻相信一個陌生人,」
水原德仁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你說的有道理,可是你想想,如果常雪菲會心虛的話,她當初幹嗎還要來到島國,她完全可以推託不來的,只要她一日留在華夏,你就拿她沒辦法,她完全沒必要到島國來冒險,」山本尤紀夫皺了皺眉頭,喃喃的說道:「這個……」水原德仁沉聲說道:「別這個那個的了,水戶雄浩明顯的有問題,你馬上叫人把他喊過來,我們當面問問他,一切就都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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