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楊顫聲說道:「你想怎麼樣,一定要殺了我們嗎,」
刀疤淡淡的說道:「我從來都沒有說過要你們全殺了,我只是想找出打傷李明和二牛的兇手,是你們的汪社長說這裏的人全都是兇手,才會釀成現在的局面,這應該不能怪我吧,」
「你……你胡說,」
汪思智有些驚駭的叫了出來,如果他真的承認了,那他以後還怎麼幹他的社長,不被唾沫星淹死才怪,
刀疤不屑和他辯駁,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我是不是在胡說,在場的人心裏都清楚,汪思智,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只要你交出兇手,這裏的人都能活着離開,」
汪思智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向了葛楊,葛楊的心裏不由得一緊,滿是懇求的看向汪思智,
葛楊跟在汪思智身邊,鞍前馬後的不知道給汪思智立下了多少功勞,
就單沖這些功勞,他覺得汪思智也不能就這樣出賣他,汪思智也有些矛盾,臉上寫滿了躊躇之色,
「汪思智,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最好快點兒想,」
刀疤的一聲沉喝,讓汪思智不由得一哆嗦,下意識的一指葛楊說道:「就是他,打傷人的就是他,」
汪思智的話讓葛楊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目瞪口呆的看向汪思智,汪思智卻滿是心虛的躲閃着他的目光,不敢與之對視,「汪思智,你……」葛楊咬牙切齒的看着汪思智,恨不得把他活活咬死,
汪思智喃喃的說道:「我又沒有冤枉你,當天的確就是你打傷了李明,這是我親眼看見的,
不光是我,還有很多人都看見了,你賴也賴不掉,」
「好,好,汪思智啊汪思智,我葛楊為你賣了大半輩的命,這就是你對我的回報是嗎,」葛楊目眥欲裂的看着汪思智憤怒交加的吼道,
汪思智淡淡的說道:「不要亂說,你什麼為我賣命過,你那是為國家賣命,國家是有付你工資的,我又不欠你什麼,」
「你,王八蛋,我宰了你,」葛楊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憤怒,猛的舉槍對準了汪思智的眉心,
汪思智渾身一軟,竟然跪在了葛楊的面前,大聲的哀求起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葛楊怒聲說道:「你個老王八蛋,無情無義,竟然這樣對我,我不殺你,我死不瞑目,」說完剛要扣動扳機,眼角處忽然閃過一絲寒光,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陣尖銳的劇痛從他持槍的手上傳來,只見一把閃爍着寒光的匕直接貫穿了他的手腕,
葛楊頭皮一陣麻,手裏的槍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葛楊驚駭的向匕飛來的方向看去,恰好碰到了刀疤冰冷至極的目光,心頭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刀疤冷冷的說道:「哼,原來兇手就是你,」
葛楊吞了口口水,急忙說道:「不是……是,是我打傷了人沒錯兒,可是我全都是奉了他的命令行事,並不是出於我的本意,罪魁禍是他,」
「你胡說,我什麼時候給你下過這樣的命令,你不要血口噴人,」汪思智不顧一切的大聲反駁道,
「汪思智,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敢做不敢當,真是讓人不齒,」葛楊聽了大怒,忍不住撕心裂肺的沖他吼道,
汪思智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難看到了極點,也許他活了大半輩,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羞辱吧,刀疤彈了個響指,四個黑衣人提着鋼管立即將葛楊包圍了起來,
葛楊的心頭一震,呆呆的看着刀疤,渾身顫抖的問道:「你……你要幹什麼,」
刀疤的神色佈滿了冰霜,冷冷的說道:「幹什麼,葛楊,你知道嗎,那個被你打傷的老人差點兒沒命,」
「可……可我是奉命行事……」葛楊大聲的想要為自己分辨幾句,卻被刀疤一聲怒喝喝斷「夠了,住嘴,你這個雜種,奉命行事,奉命行事就能減輕你的罪責了嗎,你是一個人,一個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那麼一個白蒼蒼的老人,你都能下的了手,你說你還算是個人嗎,不,你是畜生,你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說完猛的一揮手,四個黑衣人手中的鋼管同時飛出,只聽四聲清晰可聞的脆響響過,葛楊的雙腿和雙手硬生生的被四人手裏的鋼管給砸成了兩截兒,葛楊連慘叫都沒有出一聲就昏厥了過去,
刀疤的狠毒快要把汪思智的膽都嚇破了,在葛楊倒地的同時,他也癱倒在了地上,傻傻的看向刀疤,
刀疤冷冷的看向他,眼中沒有絲毫的暖和氣兒,冷漠的說道:「汪思智,我該怎麼對付你呢,就連奉命行事的葛楊都變成了現在這個樣,那你這個號施令的罪魁禍該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呢,」
汪思智驚駭欲絕的喊道:「不,我是國家公務人員,你們沒有權力這樣對我,我要報警,報警抓你們,」
刀疤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報警,這不是遍地都是警察嗎,」汪思智喘息着說道:「他們只不過是縣裏的警察,他們制不了你,我不相信市里,省里的警察也制不了你,」
刀疤笑吟吟的說道:「好啊,那你報,讓他們來,不過你最好讓他做噴氣式火箭來,否則要是來晚了,你恐怕已經變成一堆肉泥了,即使他們能制服的了我們,你也可看不到了不是嗎,」汪思智的心裏不由得一顫,剛掏出來的手機無聲的掉落在了地上,臉上佈滿了一片死灰,
刀疤冷冷的看着他說道:「報警啊,你怎麼不報了,」汪思智看着刀疤幽幽的說道:「我……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和李小剛過不去,我不該讓人打傷李小剛的父親,求求你們,高抬貴手,放我一馬,這療養村我也不拆了,你們可以繼續蓋,從現在開始我權力支持這個項目,要人給人,要物給物,真的,我保證,」
刀疤哦了一聲說道:「是啊,我都忘記了,您是這裏的土皇帝,要是不拍好您的馬屁,在您的地盤兒上什麼事都辦不成,我們剛哥不正是因為沒有給您面,才落的個今天的下場嗎,汪社長,你可真是了不起啊,」
「我……我真的直錯了,求求你們,就放過我吧,我家裏還有老婆,孩,他們不能沒有我,」
汪思智帶着哭腔兒的哀求道,
刀疤的眉毛輕輕一挑,冷冷的說道:「天下之大,難道只有你有老婆孩,現在輪到你了,你知道這些了,那當初你對付別人的時候,你怎麼就沒想想這些,」
汪思智一陣語塞,怔怔的看向刀疤,
刀疤冷冷的說道:「你放心,我今天不會殺你的,因為我覺得,就這樣讓你痛痛快快的死了,實在是太便宜你了,」
汪思智心頭一陣猛跳,喃喃的說道:「你們還想要怎麼樣,」刀疤微微一笑說道:「你很快就會知道了,現在打電話叫救護車,帶上這些沒用的廢物趕緊離開這裏,這輩都別讓我再見到你,否則我保不準會不會忍不住宰了你這個垃圾,」
汪思智一咬牙,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大約半個小時後,第一輛救護車趕到了這裏,
車門打開,從車上跳下了一個靚麗苗條,十分性感的身影,
刀疤見到她不由得眯了一下眼睛,心裏暗暗讚嘆了一聲「好美,」
不由得欣賞起眼前的這性感身體的主人,
看她的年紀應該不會過二十五歲,但是已經滿是成熟女人的嫵媚,兩隻眼睛大而且亮,擁有着那種讓男人觸電般的弧線,
鼻小巧而高挑,透着她性格中的倔強,嘴唇殷紅,如同熟透了的櫻桃,不用品嘗也能感受到其中所飽含着的糖分,
穿着一身護士服,更讓她的性感增添了幾分火熱,如果被那些制服嗜好者看到了,鐵定會讓他們狂,
「怎麼回事,這麼多的傷員,」歐若蘭跳下了救護車,已經被眼前的場景給嚇了一跳,一雙眼睛立即瞪圓了起來,
當她的目光觸及到刀疤以及他身後的眾兄弟時,好看的眉頭不由得輕輕皺了起來,聲音含着一絲慍怒的問道:「這些都是你們幹的,他們可是警察,難道你們連警察都敢打,」
歐若蘭的聲音很好聽,聽在耳朵里,就好像有一隻小手兒在你的心上撓似的,讓你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
刀疤微微笑了笑說道:「警察裏面也有壞人啊,誰說警察就打不得了,我偏就不信這個邪,」
「你……你怎麼這麼霸道,警察是百姓的守護神,你打了他們,說明你一定不是好東西,」
歐若蘭脆生生的對刀疤說道,那表情,儀態可愛至極,
「若蘭……」汪思智看到歐若蘭眼睛不由得一兩,急忙叫了起來,
歐若蘭轉頭看到汪思智,不由得一震,滿是疑惑的問道:「汪叔叔,你怎麼也在這裏,」汪思智滿臉苦澀的嘆息了一聲說道:「別提了,若蘭,你可一定要救救你叔叔啊,」
歐若蘭杏目圓瞪的說道:「您是堂堂社長,怎麼會需要我來救,」汪思智看了一眼刀疤,苦聲說道:「我這個社長今天是栽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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