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阿卜杜勒拉住那條胳膊,緩緩的站起身來,剛說了聲謝謝,回頭一看那人,整個人不由得就呆住了,
扶他起來的人不正是他這次要找的『假邁哈笛』嗎,阿卜杜勒的心中一陣激動,剛要動手,猛然看到周圍還有幾個頗為強壯的男人,而他的手下到此時卻還沒見有一個上來,只好暫時作罷,
『假邁哈笛』笑吟吟的看着呆的阿卜杜勒說道:「先生,您是不是被嚇到了,現在已經沒事,你已經安全了,」
阿卜杜勒一邊點頭稱謝,一邊仔細的觀察着眼前的『假邁哈笛』,越看越是覺得兩人像的出奇,如果他不是明知道真正的邁哈笛此時正在府邸里等着他的消息,他還真的說不準自己會不會把眼前的人當成是真邁哈笛,
阿卜杜勒笑道:「今天多虧了你們,否則我們都要變成鯊魚的晚餐了,先生能否告訴我您的尊姓大名,以後我也好報答先生的救命之恩,」
『假邁哈笛』淡淡的笑道:「只不過是舉手之勞,你不必記在心上,
這常年行船走海的,誰敢保證自己就不翻船,」
阿卜杜勒搖搖頭說道:「話是這麼說,但是救命之恩,是一定要報的,否則我還算是人嗎,先生,請您務必告訴我您的大名,」
假邁哈笛苦笑一聲說道:「好吧,我叫邁哈笛,」
「邁哈笛,,」阿卜杜勒顯得有些吃驚的叫了起來,
假邁哈笛呵呵笑道:「怎麼了,是什麼讓你如此吃驚,」
阿卜杜勒搖搖頭說道:「沒有……沒有吃驚,呵呵……只是這個名字太過耳熟罷了,」
假邁哈笛呵呵笑道:「耳熟,你能不耳熟嗎,你老闆的名字,你自然是耳熟的很,」
「啊,,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阿卜杜勒吃驚的看向假邁哈笛,臉上做出一副迷茫的模樣,
假邁哈笛臉上的笑容逐漸的消失,變的一派嚴肅,冷冷的說道:「阿卜杜勒,你以為化裝成這樣,我們就認不出你了嗎,」
「果然,你果然是天刺找來的假貨,」
事情展到了這份兒上,阿卜杜勒也索性撕去了臉上的偽裝,瞪着假邁哈笛咬牙切齒的說道,
「假貨,哼哼哈哈……有時候假貨所能起到的作用比真貨更大,你看看現在的邁哈笛被整的有多慘,呵呵……」假邁哈笛帶着幾分猖狂,得意大聲的笑了起來,讓阿卜杜勒恨的牙根痒痒的,
忍無可忍,阿卜杜勒一聲怒吼,單手直抓向假邁哈笛的咽喉,同時一聲怒喝「上,」
阿卜杜勒剛沖了幾步,猛然間眼睛一花,胸口立即如遭錘擊般的一陣劇痛,阿卜杜勒被這劇痛痛的眼睛一黑,神智一陣模糊不清,就趁着這神智不清的瞬間,阿卜杜勒整個人被硬生生的掀翻在地,當他緩過神兒來的時候,他的胸口上又多出了幾隻腳,
阿卜杜勒掙扎了幾下,就好像是被壓在五指山下的孫猴,根本就動彈不得,
阿卜杜勒不由得大怒「你們這些笨蛋,還等什麼,快些動手,」
阿卜杜勒一連吼了幾遍,四周卻是靜悄悄的毫無動靜,
假邁哈笛嗤笑道:「阿卜杜勒,你瞎叫些什麼,,」阿卜杜勒不解的艱難的扭頭望去,這才駭然的現,在這艘船上,除了他之外,竟然沒有一個他的部屬,
假邁哈笛笑眯眯的說道:「你想知道你的人都去哪兒了,」
阿卜杜勒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李小剛輕輕的勾了勾手指,阿卜杜勒立即被兩個天刺隊員,一左一右的給硬生生的提了起來,
假邁哈笛一指他們所在船舶旁邊的兩艘船,說道:「你看那裏,」
阿卜杜勒心中一驚,急忙騁目看去,
只見他的手下被分別救到了兩艘船上,此時早已經是被制服,只有他自己上了這艘船,難怪他叫破了喉嚨也沒人幫他一把,
阿卜杜勒的心頭湧起一陣陣的絕望,吶吶的說道:「你們……你們從一開始就認出了我,」李小剛呵呵的笑道:「所以我說你的化裝技巧也太不高明了,」
阿卜杜勒心中一陣懊惱,說道:「你們……你們要把我們怎麼辦,」
假邁哈笛笑眯眯的說道:「剛才你不是說因為我的關係你才沒有變成鯊魚的美味兒嗎,我想……」
還沒等他說完,阿卜杜勒立即驚恐的瞪大了眼睛,說道:「你……你要做什麼,」
假邁哈笛冷冷一笑說道:「做什麼,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說完,輕輕一擺手,一名天刺,閃電般的抓起了阿卜杜勒的一隻胳膊,還沒等阿卜杜勒反應過來,一把鋒利的匕就在他的胳膊上劃開了一條深深的口,一股股殷紅的鮮血立即噴涌而出,在阿卜杜勒的慘叫聲中滴落進了波斯灣蔚藍的海水裏,
只是短短的幾分鐘後,一條條聞到血腥味兒的鯊魚就從四面八方聚集到了這片海域,圍繞着三艘巨大的運糧船打着轉兒,不時的還會有一兩條大白鯊騰空躍出水面,那雪白的肚皮在陽光的照耀下不時的散出一種耀眼奪目的冷光,讓阿卜杜勒幾乎都要窒息了,
「把他扔下去,」假邁哈笛冷冷的說了一句,
兩個天刺立即動手將阿卜杜勒給抬了起來,高高的舉過了頭頂,
面臨着葬身魚腹的危險,阿卜杜勒再也無法忍受,宛如瘋了似的,大聲的嚎叫起來,悽厲的喊聲在廣闊的海面上傳出很遠很遠,
落在另外兩艘船上,他部屬的耳朵里,讓他們無不嚇出了一身冷汗,紛紛蜷縮成了一團,好像這樣別人就會看不到他們了似的,
假邁哈笛看着瘋狂掙扎的阿卜杜勒淡淡的笑道:「怎麼,你也怕死,」
阿卜杜勒痛哭流涕的說道:「求求你……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假邁哈笛冷聲說道:「要我們放了你,也可以,但是你必須要替我們完成一件事情,」
兩名天刺放開了阿卜杜勒,阿卜杜勒立即就好像是沒有了骨頭似的,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假邁哈笛從口袋裏拿出一張演講稿,遞給阿卜杜勒說道:「你只要在媒體的面前把這個讀一遍,我就可以讓你繼續活下去,」
阿卜杜勒雙眼無神的接過那張紙掃了幾眼,身體立即劇烈的顫抖起來,
假邁哈笛冷笑連連的說道:「不要以為只有你們知道我們天刺的底,你們的底我們同樣清楚,看看吧,這就是這麼多年來,你和你的主所做下的斑斑劣跡,現在已經到了讓它公佈於眾的時候了,我決定這個使命由你來完成,」
阿卜杜勒搖着腦袋,喃喃的說道:「不……不行,這個一旦公佈於眾,領他……他就徹底的完了,我……我不能做這樣的事情,不能,」
假邁哈笛皺眉看向阿卜杜勒說道:「真是沒想到,你這個人這麼怕死,可是到了關鍵時刻還知道維護你的主,」
阿卜杜勒忽然從地上硬撐着站了起來,怒聲說道:「你懂什麼,,如果不是領先生的相救,早在十年前我就已經死了,從那時起我的這條命就是邁哈笛一個人的,我可以為了他死,連眉頭不會皺一下,」
假邁哈笛冷冷的說道:「可是現在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死你就得死,」
阿卜杜勒皺了皺眉頭,隨後長嘆了一聲,幽幽的說道:「罷了罷了,反正我早在十年前就該死了,多活了這十年光陰,我已經知足了,現在我就當是把命還給了邁哈笛領,你們動手吧,」
說完阿卜杜勒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
假邁哈笛喃喃的說道:「難怪閃電跟我說,你是邁哈笛最忠誠的部下,讓你來出面完成這件事很難,」
阿卜杜勒等了半天都沒見有動靜,重新睜開了眼睛,說道:「那是自然,要殺就殺,讓我出賣領,你們做夢,」
假邁哈笛輕輕的抖動着手裏的話稿,說道:「可是這份東西,只有你這位跟隨了邁哈笛多年,對他忠心耿耿的人念出來才最具有殺傷力,怎麼辦呢,」
阿卜杜勒冷哼一聲說道:「什麼怎麼辦,我勸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不要瞎耽誤工夫了,」
假邁哈笛一咬牙說道:「我偏偏就不信那個邪,我這個人就是這麼怪,別人越是跟我說不可能,辦不到,我就越是想試試,」
阿卜杜勒脖一挺,硬氣的說道:「我連死都不怕,還怕什麼,,你要是不嫌麻煩的話,那你就儘管放馬過來吧,看看我阿卜杜勒會不會皺一下眉頭,」
假邁哈笛淡淡一笑說道:「夠義氣,是條漢,就衝着這一點,你今天不用死了,」
阿卜杜勒聽了心中一驚,吶吶的問道:「你……你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我只想讓你見一個人,」
說完,假邁哈笛輕輕的拍了拍手,進出甲板的艙門被打開,一個人影由模糊到清晰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隨着人影一點點變的清晰,阿卜杜勒的瞳孔也跟着一點點的放大,到了最後,阿卜杜勒的眼睛幾乎要爆眶而出似的,震驚不已的怒吼道:「他……他是誰,」
那人的臉上流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說道:「我是阿卜杜勒啊,你是誰,」
阿卜杜勒看着眼前這個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人,狠狠的搖晃了一下腦袋,又使勁兒的揉了揉眼睛,可當他做完這一切的時候,那人還在笑吟吟的看着他,不但沒有消失,
反而是更清晰了,阿卜杜勒就好像是見到了鬼似的,連連向後退了幾步,驚恐的指着那人影喝道:「他……他是假的,是假的,」
假邁哈笛冷冷的笑道:「不,你才是假的,他是真的,」
第633章 6地較量
阿卜杜勒聽了幾乎當場暈厥了過去,連聲說道:「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假邁哈笛寸步不讓,步步緊逼的再次喝問道:「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要冒充阿卜杜勒,你到底是何居心,說,」
假邁哈笛每進一步,阿卜杜勒就往後倒退一步,當退到甲板欄杆前時,阿卜杜勒終於再次癱軟了下去,抱着腦袋痛苦萬分的嘶吼不已,眼看着就要被假邁哈笛給生生的逼瘋了,
假邁哈笛微微一笑,將阿卜杜勒從地上扶了起來,幽幽的說道:「阿卜杜勒,」
阿卜杜勒一聽這個名字,好像是聽到了死神的召喚,猛的推開了假邁哈笛,連聲吼道:「不……我不認識什麼阿卜杜勒,阿卜杜勒是誰,我不認識,不認識……」
看到已經逐漸瘋癲了的阿卜杜勒,假邁哈笛忽然嘆息一聲說道:「閃電,你說我們是不是太殘忍過分了,」那假的阿卜杜勒不是別人正是喬裝後的閃電,
假邁哈笛自然是李小剛,
閃電接口說道:「剛哥,您不必如此,阿卜杜勒跟着邁哈笛做過不少齷齪事,被他禍害的伊國人也有不少,這只是對他小小的懲罰,何況,他今天只是受到了太大的刺激,一時接受不了,過不了幾天他就會好的,沒什麼大礙,」
李小剛嘆息一聲,目光凝然的說道:「歸根究底,這一切都要算在邁哈笛的頭上,不將他趕下台,我絕對不離開伊國,閃電,你馬上去找記者,將這份稿布出去,我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邁哈笛是多麼的骯髒無恥,」
海上的較量已經結束,6地上的較量卻依舊在繼續,邁哈笛的府邸前已經是一片狼藉,
地上躺的既有平民也有軍人,
卡邁基也沒能倖免,一個不留神被一塊不知道從哪裏飛來的磚頭正中額頭,整個頭上都是鮮血淋漓的異常狼狽,
「該死,阿卜杜勒他怎麼還沒回來,再這樣下去,民眾越聚越多,即使是再強的軍隊也會被硬生生拖垮的,」
亞瓦爾有些着急了,不停的來回踱着步說道,
邁哈笛眉頭緊皺的坐在沙上,定定的注視着電視,電視上,一個又一個的所謂政治家正在大談特談伊國當今的局勢,
每每都會從他們的口中聽到,只要邁哈笛下台,一切都將歸於平靜的言論,讓邁哈笛的心裏一點點的沉了下去,
很顯然,民主堂已經在採取措施了,輿論向來是民主堂最擅長運用的武器,如今這件武器在民主堂的手裏,再次展出強大的威力,
再如此持續下去,邁哈笛的地位將是岌岌可危,
就在亞瓦爾轉的讓邁哈笛有些頭暈的時候,電視上的主播猛然說道:「剛剛得到消息,現任薩門堂領邁哈笛的得力手下之一,阿卜杜勒正在接受記者的訪問,我們將畫面切換到那裏去,看看他要說些什麼,」
看到這則消息,邁哈笛大感訝然,同時心裏也是一驚,隱隱的有些不安,吶吶的說道:「豈有此理,是誰讓他去接受採訪的,」
亞瓦爾淡淡的說道:「可能是他現了什麼對領有利的事情,迫不及待的想要為領晚會輿論上的頹勢吧,這樣也好,媒體也是我們這次對抗天刺的戰場之一,好的輿論導向,對您有利,」
然而當阿卜杜勒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亞瓦爾和邁哈笛就差點兒跌倒在地上,
只聽電視鏡頭前的阿卜杜勒,一聲怒喝,隨後振臂高呼道:「打倒萬惡的邁哈笛,還我們清明世界,……」
阿卜杜勒近乎於歇斯底里的樣讓邁哈笛和亞瓦爾都有些難以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他們所熟悉的阿卜杜勒,
「這……這他媽是怎麼會事,,阿卜杜勒他瘋了嗎,」邁哈笛怒不可遏的用力揮舞着雙手,恨不得將阿卜杜勒掐死似的,
然而這只是開始,接下來,在全伊國的民眾面前,阿卜杜勒痛哭流涕的述說着在邁哈笛的指揮命令下,他做下的一切惡行,每一樁每一件都有根有據,根本就不容的他人質疑,
於是一個政治人物的血淚成長史,宛如一卷捲起來的畫軸,在所有人的面前緩緩的打開,其中所隱藏着的黑暗,罪惡,血腥,讓所有人都不由得驚呆了,
邁哈笛越聽越是覺得驚慌,額頭上的汗珠涔涔的往下滑落,
「亞瓦爾,你……你他娘快想想辦法啊,這王八蛋在掀我們的老底,再讓他胡說八道下去,我在伊國就真的沒有立足之地了,」
亞瓦爾此時也呆住了,大腦更是處於死機狀態,不過不能怪他,這一切生的實在是太突然了,
任誰也難以接受,前一秒鐘,還是自己最為信任的戰友夥伴兒,下一秒鐘卻成了出賣自己的最大叛徒,
呆呆的注視着電視上張牙舞爪,激情四射,時而懺悔懊惱,時而大義凜然的阿卜杜勒,亞瓦爾只能用深深的沉默來表達此時他心中的情感,
「亞瓦爾,你倒是說話啊,對了,立即讓殺手做掉他,還要殺了他全家,」邁哈笛咬牙切齒的嘶吼道,
亞瓦爾搖搖頭說道:「您的意思是要當着全國觀眾的面兒殺了他,那除非是白痴,只要有一點兒腦的人都會想到是您在殺人滅口……」
「那……那我們該怎麼辦,啊,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任憑這個混蛋說下去嗎,」邁哈笛空前氣惱的吼道,那氣惱的模樣,直像是要吃人,
亞瓦爾的神情掠過一絲落寞,
轉頭看向邁哈笛,吶吶的說道:「領,我們輸了……」
「什……什麼,輸了,怎麼會,我邁哈笛是什麼人,我也會輸,你不要開玩笑了,」邁哈笛瘋狂的搖頭說道,
亞瓦爾黯然一聲長嘆,幽幽的說道:「這天刺實在是太厲害了,也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辦法,竟然將阿卜杜勒收買了過去,從內部瓦解了我們的這個堅固堡壘,」
亞瓦爾的話就好像是一劑毒藥,快的消耗着邁哈笛身體裏的力氣,伴隨着亞瓦爾的一聲長嘆,邁哈笛整個人軟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蘇哈托也在關注着阿卜杜勒在電視上的演講,按理說,阿卜杜勒的演講給邁哈笛了一擊致命的打擊,他應該感到無比的高興才對,可是此時他的心中高興卻只是其次,更強烈的感受卻是吃驚和迷惑,
他在薩門堂中也已經有些年頭兒了,自認為對薩門堂的一切都是瞭若指掌,可是阿卜杜勒今天所說的這一切他都是一無所知,
蘇哈托有些鬱悶的看向賈內德,說道:「賈內德,作為我的情報部長,你難道不覺得愧疚嗎,邁哈笛有這麼多的痛腳,而你卻一個都沒有為我抓住,害我在彈劾大會上反受邁哈笛的指責,真是豈有此理,」
賈內德聽了,臉上一窘,站在那裏吶吶的說不出話來,
默奈德忍不住替他解圍道:「領,這也不能怪賈內德,這些信息對邁哈笛來說每一條都是致命的,他自然會將它們嚴嚴實實的藏起來,豈會那麼容易被我們挖出來,如果不是天刺不知道有什麼方法收買了邁哈笛的第一寵臣阿卜杜勒,相信這些情報就是天刺也搞不到,」
蘇哈托點了點頭,說道:「你的意思是阿卜杜勒現在已經被天刺給收買了,」
默奈德苦笑一聲說道:「否則的話,您還以為那阿卜杜勒是良心現嗎,」
蘇哈托搖凝聲說道:「我只是覺得這也太玄乎了,我們都知道,當年薩達執政,阿卜杜勒因為一句話得罪了他,薩達一怒之下,要殺了阿卜杜勒的全家,結果是邁哈笛用偷梁換柱的方法,救了阿卜杜勒的全家,因此對邁哈笛,阿卜杜勒恨不得將心都掏給他,如果告訴我亞瓦爾會背叛邁哈笛我相信,可是如果說阿卜杜勒會背叛,打死我我也不相信,」
默奈德笑笑說道:「可是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恐怕由不得我們不信了,」
蘇哈托忽然問道:「默奈德,你說這個阿卜杜勒會不會是假的,」
「假的,,」默奈德疑惑不解的問道,
蘇哈托急忙點頭說道:「難道你覺得沒有這個可能嗎,先前在碼頭上,邁哈笛竟然敢那樣對待民眾,這完全出離了邁哈笛的行事風格,任是熟悉他的人都能想到,如果不是邁哈笛瘋了,那麼那個邁哈笛就一定是假的,既然有假的邁哈笛為什麼不能有假的阿卜杜勒,」
默奈德沉吟了半晌緩緩的點頭說道:「有這個可能,可是不管阿卜杜勒是真還是假,真正讓我感到驚訝,甚至是恐懼的是天刺的能量實在是太大了,一切再出乎意料,再不可能的事在他們的面前都變成了順理成章,先生,如果將來您要是背叛了天刺,您說,會不會也出現一個假的您和一個假的賈內德,那時候您該怎麼辦,」
蘇哈托呆滯了半天,才幽幽的一聲長嘆說道:「既然上了天刺的船,我想我是不會在半途下船了,」
默奈德笑了幾聲說道:「現在看來這個決定還是蠻英明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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