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不丁特無奈,隔着毛玻璃,我都能模模糊糊看到花蝴蝶的酮體,尤其當她脫了體操服,把體操服和一會要換的衣服都掛到隔斷上時,她身體離毛玻璃還特別近,我更能看到她隱蔽部位有一團黑。
鬍子的雙眼一直沒離開毛玻璃,現在還不自然的抿了抿嘴,又揉了揉小腹。
我也是男人,也有點反應,不過我沒鬍子那麼掉鏈子。最後我一扭頭,索性來個眼不見為淨。
花蝴蝶洗澡期間,也跟我倆說着話,好在水聲不大,我們能聽到和交流。
花蝴蝶的意思,我們這次任務是要抓捕一個特大犯罪團伙,也請江州警方協助了,但江州警方不太靠譜,尤其是黃浦分局,在上周忍不住有動作了,抓了疑是這團伙的一個成員進行突審,結果沒得到任何有價值的消息不說,還逼着這成員來了個血屠警局。
我聯繫着剛剛發生的事,有些明白了,心說那瘦小伙的來頭果然不簡單。我又含蓄的問了問這犯罪團伙的詳細信息。
花蝴蝶說的很簡單,也大有應付的意思。她告訴我,這團伙主要是盜竊,偶爾會集體搶劫。
鬍子聽完沒啥感覺,我心裏倒是有點小嚴肅。
花蝴蝶洗的很快,沒多久毛玻璃門就被打開了,她穿着休閒裝,出現在我倆面前。
鬍子第一反應是盯着花蝴蝶的下體看着。雖然被休閒服擋着,他什麼都看不到。
花蝴蝶拿出厭惡的樣兒,瞪了鬍子一眼,而我沒表現出那麼色的態度,這倒讓花蝴蝶稍有意外。
花蝴蝶指了指洗澡間,問我倆,「江州天氣太悶,兩位要不要也洗一洗?」
我搖頭示意不用,鬍子卻來不及回答啥呢,就急匆匆的走到裏面,還把毛玻璃門又推上了。
鬍子這麼一不走,我也得等他。但花蝴蝶不想多待了,她告訴我倆,一會直接沿着走廊往裏走,到盡頭跟她匯合。
我說行,而且花蝴蝶離開後,我聽到洗澡間裏傳來啪啪啪的怪聲。我突然明白鬍子幹啥了
十分鐘後,我們跟花蝴蝶再次匯合。這走廊盡頭是個給私人量身定製的餐廳,地方不大,居中放了一個長條桌子。
花蝴蝶坐在一端,正跟一個洋毛子服務員點餐呢。
我看這架勢,想到法國餐了。花蝴蝶還招呼我倆坐下。
我頭次吃這種法國餐,也知道這種餐飯的講究很多。我和鬍子冷不丁都不知道怎麼做。但我這麼想的,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管他呢。
我招呼鬍子一起挨着花蝴蝶坐了下來。這麼一來,這條長桌子的大部分都空空的,我們仨都擠在一個角落。
花蝴蝶拿出怪表情看了我倆一眼。
鬍子臉上掛不住,甚至不自然的扭了扭肩膀。花蝴蝶又讓洋毛子服務員給我倆遞過去一本菜單。
我和鬍子翻開第一頁一看,都有點傻眼。這裏面歪歪曲曲寫的全是法文。
鬍子直眨巴眼,也實在忍不住的嘿嘿幾聲,反問,「花警官,有別的菜單麼?」
他的言外之意,想看中文版的。而我沒急着下定論,因為剛剛我留意到,花蝴蝶翻看她手中的菜單時,總會看每一頁的背面。
我索性壓着性子,把菜單第一頁翻了過去。這背面竟然就是中文版的。
我心說這花蝴蝶也不地道,早點告訴我倆這菜單的貓膩嘛,我喂了一聲,示意鬍子。
鬍子看到中文後,臉色又有點尷尬。花蝴蝶也趁空瞥了我一眼。
隨後她指着菜單上的牛肉,對洋毛子說了句,「bleu。」又問我倆,「你們要幾分的?」
我不懂bleu的意思,猜測是幾分熟的意思。說心裏話,我一直不喜歡法國餐,就是因為吃的太怪了。
鬍子不想再丟人,看得出來,他也不想吃生牛肉,但這次來了一把打腫臉充胖子,跟洋毛子說,「我也bleu!」
花蝴蝶和洋毛子又看向我。我也不看菜單了,盯着那服務員強調,「牛肉一定給老子烤熟了,最好糊巴點的。」
洋毛子一愣,花蝴蝶被我這話逗得忍不住一笑。
之後她又帶頭點了幾道菜,包括蝸牛。鬍子完全拿出花蝴蝶吃啥,他就吃啥的架勢。
但等菜陸續上來之後,鬍子眼都直了,就說他盤裏那塊牛肉,我估計用手使勁捏一捏,都能弄出鮮紅的血來。
花蝴蝶倒是吃的挺香,鬍子握着刀叉,受刑一般的把一塊塊牛肉送到嘴裏。而且法國餐一般有紅酒配紅肉、白酒配白肉的說法。
我盤裏是黑黢黢的熟牛肉,我索性跟洋毛子說,「有可口可樂不?給我整一杯。」
估計這洋毛子頭次遇到我這種客人,聽得直瞪眼睛。我不藏着掖着,順帶着又讓他給我弄一個揚州炒飯
用餐期間,花蝴蝶對鬍子的態度一直沒變,多多少少的輕視,但對我,尤其當洋毛子真把炒飯端上來後,看我用叉子大方的吃着後,她看我的眼神變了,甚至有些讚許的又笑了。
飯後花蝴蝶讓我倆自便,但也強調不要離開這會館。她還給我倆在會館裏找個了舒適的房間。
我和鬍子都躺在床上休息,鬍子一定是吃壞肚子了,沒躺一會呢,就捂着肚子往廁所跑。
我本想用手機看會新聞,甚至跟倩倩聊聊天啥的,誰知道微信提示有人加我。
我點開一看,是個女生,但對這人完全陌生。
我心說難道是有人搖一搖,把我找到了?我好奇之下,把她加了。
她挺主動,跟我說謝謝我,又配合着發了幾個很討人喜歡的表情。我趁空翻着她的朋友圈,這裏也有她的生活照。
我看了看,這下也反應過來了,知道她是下午我在黃埔分局救得那個女警。
我客氣的給她回了一句。隨後她跟我聊起來,而且往往是她發幾句,我才回她一句,饒是如此,她熱情勁不減。
她還問我,「是不是從外地來的同事,到黃埔分局辦事的?」
憑這話,我猜她事後跟同事打聽過我,但我的資料這麼保密,她一個文職警員,也沒問出啥來。
她看我不回答,又約我改天一起吃飯。隨後發了個羞羞的表情。
我也不傻,突然意識到,這妹子或許因為那特殊場合下的一面之緣,真對我有好感了。
趕巧鬍子剛從廁所回來,他以為我跟倩倩聊微信呢,這爺們一直有好奇心,非湊過來看一眼,卻發現這女警跟我的聊天記錄了。
鬍子臉一沉,跟我直吐槽,說他跟我一起救了這女警,為啥女警不喜歡他?
我瞥了他一眼,心說他當時臉上蒙着一塊濕布條衝進去的,那德行跟強盜有一拼了,怎麼贏得對方好感。
另外這女警真要跟鬍子這麼聊微信,我估計十有鬍子會約她出來,甚至聊得投緣了,就直接如家、漢庭見了。
但我只是隨便又說了幾句,就把這女警打發了。
我倆這一天下來,也真累了,就早早睡下了。第二天早晨六點半整,花蝴蝶過來叫醒我們,說出發。
我們的早餐也是西餐,不過都是麵包牛奶這類的,我和鬍子都能接受。
之後我們來到黑馬大廈的地下停車場。這次沒開那輛私家車,花蝴蝶鑽到一輛無牌照的霸道里。
我和鬍子都坐在霸道的後座上,她當了司機。
一般女子開車,都挺慢的,但花蝴蝶相反,車速一直在一百邁左右,甚至隱約間,我能品出,她這人有點急性子。
我們一直來到黃埔區附近的郊外,這裏偏僻不說,路兩旁還是一片小樹林。
花蝴蝶把霸道直接對準兩棵樹倒進去了,這麼一來,我們連人帶車都藏在小樹林中。
我不知道今天的任務是啥,尤其看現在這架勢,更讓我直迷糊。
沒等我問呢,花蝴蝶倒是跟我們介紹起這附近的環境來。她說這裏離黃埔江不遠了,而且順着路往南再開半個鐘頭的話,就是江州市金庫所在。
我心裏一緊。金庫代表的是啥,我再清楚不過。
花蝴蝶又拿金庫為話題,問我和鬍子,如果你們是搶匪的話,想打運鈔車的主意,會怎麼做?
我冒出個很大膽的念頭,那伙犯罪團伙近期會有這方面的行動。但應該不是今天,不然就我們仨來抓擒匪,明顯實力不夠。
另外花蝴蝶拋給我和鬍子的這個話題,讓我沒法回答。
我和花蝴蝶又都看向鬍子。鬍子以前做的只是扒子,支支吾吾一番。最後花蝴蝶非讓鬍子說一說。
他硬着頭皮,回答道,「運鈔車裏有真槍實彈的押運人員,帶的都是霞彈槍,真要搶的話,得把他們先解決才行,還得準備切割機和電焊機。」
花蝴蝶邊聽點點頭,但也強調,「你說的過於籠統。」
她隨後詳細解釋一番。那意思,每天七點整,運鈔車從金庫出發,有三條路線,都是隨機分配的,尤其今天,最大的運鈔車會從這裏經過,有兩名押運人員帶着霞彈槍,前兩顆是空彈。咱們要搶的話,先用黑火藥把運鈔車炸停,再解決武裝人員,之後的五分鐘,切割保險柜、拿贓款、走人,一氣呵成,決不能耽誤,不然每多一秒,風險就會成倍增長。
我發現,她解釋時,用的是「咱們」的字眼,也一點假設的意思都沒有,計劃很周密。
我隱隱覺得不對勁了。鬍子也忍不住的繃起臉。
這時花蝴蝶又對着她車座底下掏了掏,拿出讓我和鬍子完全詫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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