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楊倩倩吃完飯後,楊倩倩收拾着碗筷,還圍着圍裙,自行在廚房洗洗涮涮。
我又打開了電視,想知道那個特殊頻道的故事還繼續進行着沒?但那頻道已經換了別的節目,正上演着過了氣候的老電影。
我無聊之餘,偷偷看了楊倩倩幾眼,主要是欣賞她的好身材。
我發現楊倩倩中途拿出手機擺弄一番,似乎在發短訊。看架勢,她不像是有要緊事,但此時的她雙手沾滿了洗滌劑,又何必這麼着急呢?
我沒多問,楊倩倩發完短訊看我時,一瞬間還有些緊張。
一晃到了晚上九點。楊倩倩問我啟程不?她指的是我倆去北山監獄。
我點頭示意說行。我倆打了一輛出租車。剛一上車,司機很痛快的問我倆去哪?
我琢磨着怎麼能含蓄的把司機誆到北山監獄去,不然直截了當的說目的地,我怕把這司機驚到。
楊倩倩卻提前插話,讓司機去市警局。
司機跟我一樣,很明顯詫異了一下。司機看了看我,又看看楊倩倩,念叨句,「原來是兩位警官啊。」
我聽完楊倩倩的話直犯嘀咕,心說我們中途去警局做什麼?
楊倩倩不跟我多解釋,礙於司機在場,我也沒那麼刨根問底。一刻鐘後,我們來到後門。
我有一段時間沒來這裏了,沒想到這裏也發生了不小的變化。後門裝了讀卡器,老更夫也沒在門旁守着。
楊倩倩一掏兜,拿出工作證,對着讀卡器貼了上去。伴隨嘀的一聲,讀卡器亮了一下。而門裏面的值班室也有了動靜。
一個老頭急三火四的走了出來,還拿出點頭哈腦的樣子,對我倆打招呼,他手上動作不減,正迅速的開門。
乍一看這老頭時,我心說老更夫是不是吃錯藥了,咋變得這麼積極和巴結人了呢?
但仔細一瞧,不是我師父。我納悶了,忍不住問倩倩,「原來的老更夫呢?」
楊倩倩正往門裏走呢,她明顯頓了一下。我差點沒停住,撞到她身上。
我一時間也沒法進門了,只能耐着性子等她,我還問呢,「你是不知道麼?」楊倩倩搖搖頭,回答我,「最近藏地那裏不太平,老更夫為此事頭疼呢。」
我記得花蝴蝶跟我說過,古惑去藏地了。我猜跟凶宅自殺案有關。我聽倩倩這話的意思,心說難不成老更夫也去了?
我絕不懷疑老更夫的身手,但他畢竟年紀大了,還這麼拼的話,老胳膊老腿的,受不了。
我自打回來後,警方也沒給我發手機,我想跟楊倩倩借電話,也不管時間不時間的,這就要跟老更夫通個話。
楊倩倩一直很順從和疼我,這次她卻拒絕了,還讓我別擔心,說老更夫沒離開哈市,這時估計躲在哪個地方睡覺呢。
我不知道她說的真的假的。我隨着楊倩倩一路走到警局後院。
楊倩倩帶我去了法醫門診,她說警方給我留了一套衣服和證件,她一直替我保留着。
隨後她打開一個鐵皮櫃,把衣服和證件拿出來,一股腦的遞給我,當然了,除了之外,還有讓我熟悉的伸縮棍。
我看的一愣一愣的,尤其這套衣服是嶄新的警服,不過它的顏色比一般警服要深。我不想穿,但架不住楊倩倩的好一通勸。
我發現這警服很合身,楊倩倩還替我繼續整理着裝。我趁空看了證件。這是一個警官證,但證件裏面寫着,我歸屬於北虎部隊。
我太知道北虎部隊了,這可是國內特種兵部隊的王牌。我心說自己怎麼一下子成了特種兵了?另外軍人怎麼拿着一個警官證呢?
我忍不住啞言失笑,跟楊倩倩說,「警方給我的,是個假證不?但拜託,假證也要儘量貼近實際,怎麼弄出個四不像來?」
楊倩倩一點玩笑心裏都沒有,反倒認真的解釋,「這證件肯定是真的沒錯,而且這只是給你的臨時證件,以後還有新的。」
我聽的迷迷糊糊,也多問了幾句,楊倩倩拿出充耳不聞的樣子,最後她對我的着裝滿意了,又帶我從警局後院提了一輛警用私家車。
還是她當司機,帶着我一起向北山監獄奔去。
我承認,這大半夜的,往這裏奔,一路上都讓我覺得冷颼颼的。另外不管再來幾次,我都抹殺不掉心裏的那種回憶。
我跟鬍子帶着手銬腳銬,坐着警車從這裏出來。那是我們當豁免線人的頭一天。
等這輛私家車來到監獄門口時,楊倩倩按了幾下喇叭。值班室出來兩個警察。這倆一看就不是啥好貨,個頂個的臉紅,估計正偷偷喝酒呢。
其中的大肚子,認得我們的車牌,他喊了句,「都啥時間了,有啥事明天再來吧。」
我心說他還挺橫的,楊倩倩點了我一句,說這大肚子跟市刑警隊長是親戚。
我算明白了,合着人家有後台撐腰,而且這麼晚到監獄的警車,十有是為了調查案件,他仗着刑警隊長罩着,就不想開門了。
我問楊倩倩,「你跟刑警隊長熟不?」這話言外之意,要不要找這大肚子的親戚打聲招呼。
楊倩倩說不用那麼麻煩,她還叫着我一起下車。
我揣着糊塗,而且下車後,等我倆走到大肚子面前時,楊倩倩還讓我把證件掏出來給對方看看。
我總覺得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腳麼?尤其那證件亂七八糟的,能有啥效果?
但奇怪的是,這倆警察看着我的警服時,態度有了變化,那大肚子甚至還使勁揉了揉眼睛,拿出不可思議的樣子。
我被他弄得很敏感,不知道這大肚子咋了,另外我也想試試,到底拿出證件後會有啥後果。
我把證件掏出來,遞了過去。大肚子和同伴都擠在一塊了,這哥倆還很默契的一起打嗝,估計喝酒喝多了。
他倆一起看着證件。突然間,他倆跟觸電一樣,站的筆直,對我敬了個禮,喊了句,「長官!」
說實話,我被嚇到了,而且潛意識影響下,我回了個禮。
我從沒敬過禮,只能憑印象的照葫蘆畫瓢,而且很尷尬的是,我用錯手了。
楊倩倩看到這,忍不住抿嘴一樂。那倆警察一直緊張着,壓根沒留意到這個細節。
楊倩倩偷偷拽我手一下,我把手放了下來。倆警察恭敬的把證件遞過來,又屁顛屁顛跑去開門。
我跟楊倩倩上車後,我握着證件,不住的擺弄着。我真搞不懂,這四不像的證件,有這麼好使麼?
我們把車往裏開,最後我倆一同去了接待室,這裏還有一個人早就等着我們呢,就是趙哥,那個老獄警。
他跟我有印象,但看我這次穿着警服出現時,他愣住了。
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他,尤其之前都是以重刑犯和線人的身份見他的。我主動喊了句,「趙哥。」接下來沒說啥。
趙獄警忙着接話,他叫我小悶警官。
如果現在只有我們倆,這氣氛保准越發的尷尬,但楊倩倩插話了,她讓趙獄警帶着我一起去看看方皓鈺。
趙獄警點個頭,這就領路。
我對北山監獄的內部還算熟悉,我看着路線,最後我們來到s牢區的入口處。
當然了,在我們打開通往地下的門時,有兩個探照燈還是及時的照了過來,趙獄警擺了擺手,兩個探照燈迅速離開了。
我想到了古惑和長臂猿,這倆人都是s牢區的重刑犯,只是古惑後來被「招安」了。
我倆來到底層後,趙獄警當先帶路。我依次走過牢房時,都往裏看了看。還是那些熟悉的面孔,還是那些罪惡滔天的重刑犯。
而且就當經過長臂猿的牢房時,他又站在牢房門前,雙手抓着鐵柵欄,看着我直嘖嘖。
我跟他對視着,上一次來這裏,他把鬍子坑慘了,我也知道他的本事,所以特意提防着。
長臂猿突然爆發了,忍不住的好一通罵,說憑什麼這小兔崽子的命這麼好,出去協助破幾個案子,現在連條子都當上了。
他這話,也引起其他重刑犯的不滿。
趙獄警還是老套路,喝着讓這些人安靜下來。長臂猿壓根不聽趙獄警的,反倒指着我,連連擺手說,「兄弟,你湊過來,讓我好好看看。」
我站着沒動。長臂猿吹起口哨,連連損我說,「你怎麼這麼慫?老子不像新來那位似的,也不吃人也不變態的,你怕什麼?」
其他犯人一同瞎起鬨。我倒是從長臂猿這話里品出點什麼。我心說難道他說的是方皓鈺?
我摸着後腰,把伸縮棍拿了出來。我當着長臂猿的面,熟練的擺弄着伸縮棍。
這武器是個寶貝,也是個攻擊人的利器,長臂猿這個老油條,當然識貨,他有點忌憚我了,也不找茬了。
其他犯人沒了這個挑事的,就不咋起鬨了。
我問趙獄警,「方皓鈺在哪?」趙獄警看着最裏面的牢房。
我明白了,古惑走了後,那牢房一直空着,這次改為關押方皓鈺了。
方皓鈺當然沒古惑那麼恐怖的身手,但他身上背負的人命太多了,按罪論刑的話,他倒是真能坐上這s牢區的第一把交椅。
我看趙獄警也沒跟我一起過去的意思,我讓他在這等我。我踱步往那邊走。
趙獄警還提醒我一句,「小心一些,那牢門被換了,上面按了一塊玻璃,你站在門外觀察一番就行。」
我輕輕應了一聲。而且等離近後,我隔着那玻璃窗,看到裏面的情景了。
我本來還猜測,這時候方皓鈺這個變態在做什麼,但我是怎麼也沒料到,實際上他會是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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