鬍子這一聲喊,引起了我們所有人的注意。一 百~萬\小!說 ww w·1ka要n書shu·我們都順着他的目光往外看。
我此時更是心頭一緊,我心說難不成鬍子發現了什麼線索?
我看的也很仔細,不過盯着屠山,我並沒什麼發現。其他人也多多少少有類似的念頭。
大家又陸續調轉精力,看着鬍子。
鬍子拿出愣愣出神的架勢,換了幾秒鐘後,他一嘆氣,又指着窗外的屠山,跟我們說,「發現沒?這破幾把山也不知道咋搞的,看久了讓人直難受和噁心。」
那些傭兵也好,老巴也罷,他們又都扭回頭,有一個傭兵還特意對鬍子翻了個白眼,估計是想說,你什麼都發現,忽悠大家好玩麼?
而我隱隱品出另一層意思,尤其我還發現,鬍子腦門溢出汗珠了,這也間接說明他不像是亂開玩笑。
我心說整個麵包車內,只有我和鬍子的腦袋裏被植入了晶片,難不成屠山這裏有什麼磁場?被這類特殊環境一影響,我倆就區別與常人的有反應了?
我有些擔心,舉個例子,如果一個人被裝了心臟起搏器,那他就不能亂去某些場合,不然一旦起搏器被影響到了,那可是致命的。
我因此暗暗告誡自己,一會多留意,一旦我倆出現更大的不適反應了,一定別死扛。
這樣又過了一會兒,夜叉和高騰回來了。高騰低着頭,特意走在夜叉後面。
他倆上車後,分別坐在了正副駕駛位上,夜叉還把他打聽到的情況說給我們聽。
這屠山分為兩部分,前面的山,是開發成旅遊景點了,而後山是所謂的遊客止步的禁區,因為有普度寺。
這跟我來之前的某個猜測很像。我當時想的是,既然這裏有屠生佛的佛像,也有佛燈,那一定不能少了寺廟。
而再往深了說,殺生佛很可能跟寺廟有聯繫。
這麼一來,我們的目標更明顯了,直奔後山。
夜叉還當即開起車來。
等在途中,夜叉還趁空扭頭看了我一眼,他還問道,「老大,你有什麼要囑咐大家的麼?」
我其實還想到了幾點,但我也考慮到夜叉了,他和高騰是這些傭兵的頭領,而他更是個殘廢,如果再不讓他說點啥,這次任務還怎麼體現他的作用?
我索性擺擺手說,「我沒啥特別要強調的,你想到什麼,跟大家說說就行。 要百~萬\小!說 w ww·1kanshu·」
夜叉沒推卻,他一邊開車一邊說起來。
他首先讓大家都檢查下武器,確保武器有效,別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其次他讓大家試一試對講機,一會真要有獨守一面的情況時,也一定確保互相間別離的太遠,防止中斷聯繫。
這些傭兵都應着,其中坐在後車廂的兩個傭兵還都一附身,對着車座下面掏了起來。
他們拿出兩個兜子,打開後,一個兜子裏面裝的全是對講機,另一個兜子裏裝的是電棍和左輪手槍。
我記得之前我們給大衛當保鏢時,這些傭兵用的都是弩箭,而這次他們之所以選擇用槍,絕對跟任務本身的危險程度有關。
老巴身為警察,看着這麼一群傭兵在國內非法持有管制武器,他一時間有些難做,但這爺們識大體,最後選擇一扭頭,對着窗外看起來。
那兩個傭兵把對講機、電棍和左輪槍都分發下來。當然了,也有我、鬍子和老巴的份兒。
我和鬍子很痛快,立刻把傢伙事接了過來,但老巴不行,他望着遞過來的東西,皺着眉說,「不需要,這玩意兒也太落後了,我帶着更好的寶貝呢。」
老巴說完又特意指了指結他盒子。
遞東西的傭兵,一時間臉一沉。很明顯他不喜歡老巴的說話方式。但不管怎麼說,他和老巴都是一夥的,他選擇沉默,不想找茬。
這些傭兵還都調試起對講機來。我和鬍子對這種設備接觸的少,不過我倆跟身旁的傭兵偷學一番,這也沒難住我倆。
隨後我們又一起擺弄手槍。我和鬍子沒再丟人,而且給人感覺,我倆還很熟練。
老巴有些詫異,這期間他還瞥了我倆幾眼。
這麵包車一直開了四十來分鐘,最後我們來到後山的山腳下了。
我發現後山沒有一個很規範的山路,我們找了一番,只找到一個林中小路。
這小路也屬於很馬馬虎虎的那種,有的地方有石頭台階,有的地上,直接就是天然的上坡了,而且這些台階破破爛爛,一看就是年久失修的那種。
我們沒把繼續坐車了,也只好全部下來。
夜叉對那些傭兵打手勢,他們很自覺地站成了一排。排頭是夜叉,其次是高騰。
夜叉這次沒再盲目下命令,反倒拿出等我發話的樣子。
我、鬍子和老巴,我們仨並沒站在隊列之中,而且我也不知道自己該站哪。
老巴拿出饒有興趣的樣子,還抱着胳膊旁觀起來。他這舉動又招來幾個傭兵的不滿,但夜叉對老巴的舉動,選擇視而不見。
我趁空抬頭看了看屠山。
現在我們站在它後身,我能看到山頂的地方有亮光,而且是一片。我猜那就是普度寺的所在。
我又打量着整個屠山,嘆了句,「這山挺高的。」
夜叉聽完有個舉動,他抬起手,尤其讓「大拇指」單獨豎了起來。
他調整着角度和位置,最後他盯着大拇指,也能透過大拇指尖看到屠山的山頂。
老巴表情突然有些變化。而夜叉這麼默默觀察幾秒鐘後,他回復我,「屠山有一千二百到一千三百米高。」
我印象中,廬山、泰山之類的國內名山,海拔也就一千五左右,而這個屠山,竟然跟名山都有的一拼了。
我擔心我們夜裏爬這種山有危險,但話說回來,如果今晚不登山,我怕耽誤事。
我對夜叉這些人說了一番,那意思,我們一定要穩中求勝,這其中也包括登山。在登山途中,我們不要貿然激進,但也不要拖沓,我們自己找節奏,拿出一個穩妥的節奏和速度來。
夜叉這些人都連連點頭,包括高騰,他此刻也抬起腦袋連連應着。
我不想跟政府領似的,講個話還擺譜,弄個把鐘頭的。我覺得沒其他要說的了,我索性結束了講話。
夜叉讓整個隊伍向左轉,之後他帶頭,先向林中小路沖了過去。
我用沖這個詞一點都沒形容錯,甚至反倒有點說輕了。夜叉那速度,簡直絕了。
至於其他傭兵,也陸續的沖了起來。
只是幾個眨眼間,我竟然看不到他們了。我都不知道心裏啥感覺了,我還對老巴和鬍子這、這幾聲。
老巴突然豪爽的笑了,念叨句,「痛快,老子喜歡這幫爺們。」
隨後老巴又背了背結他盒子,也撒腿跑上了。
這麼一來,就剩我和鬍子了。我問鬍子,「這幫人是不是吃錯藥了?我剛剛的話,難道他們都沒聽明白?」
鬍子倒是有他的看法。他告訴我,聽是聽明白了,主要是他們不像咱倆,壓根沒把這屠山放在眼裏。
我順着再一想,心說也是,這幫人都是特種兵之類的出身,翻山越嶺的,壓根就是小菜一碟嘛。
我再想跟鬍子說點啥,而鬍子呢,他搶先跟我吐槽說,「咱哥倆別聊了,不然落隊落大發了。」
鬍子喊了句等等,他也嗖的一下沖了出去。
我又罵了句,說這幫畜生啊。
我很快全開了馬力,在林中小路奮力的半跑半爬着。
剛開始我還能扛得住,但等衝到半山腰時,我體力不支了,想想也是,這可是一千多米的高山,換做別人,估計還不如我,早就累癱了呢。
我一邊安慰着自己,心說我這人,從來不靠體力取勝,咱玩的是腦子,另一邊呢,我又不得不苦逼兮兮的逼着自己繼續沖,最後還掐了自己幾下大腿根……
整個路上,我只有一次遇到腳滑的情況,整個人往下禿嚕了半米,這也算是有驚無險,其餘時刻,我沒出啥岔子。
等爬到山頂,走到相對平整的平地時,我都有些腿抖了,甚至有些大喘氣。
而我看着那些早就等着我的其他人,他們都沒我這種情況,有個傭兵的腳下,還足足有三個煙頭。
老巴對我搖搖頭,那意思,你該鍛煉了。
而高騰呢,持有相反態度,他拿出熘須拍馬的架勢,湊過來對我豎了豎大拇指,還特意說,「幫主啊,幾日不見,你身體又強壯了不少,下次要是再爬這種山,我陪你吧,你想爬則爬,不想爬的話,我背你都成。」
我對他擺擺手,那意思,他的好意我心領了。
另外我偷空看了看鬍子,他也有點倦意,但跟我比起來,差遠了。
我曾經打心裏有個尺度,知道我倆的身體半斤八兩,而這次他能比我強這麼一大截,我猜跟他被改造了有關。
我心說科技就是科技,有時候真能改變命運啊。
但我也沒太多的感慨,等緩了幾分鐘,唿吸喘勻了,我又跟其他人下命令了。
在我們眼前百八十米開外的地方,就是普度寺了。此時的普度寺,大門緊閉着,我初步估計了一番,這普度寺佔地不大,但也不小,有兩三畝地吧。
我讓夜叉帶着野狗幫的成員,合力把普度寺圍起來,我們人少沒法把它圍的水泄不通,但我要求他們要不留死角,一旦有人想從普度寺里逃跑,他們會立刻發現並通知其他人。
至於我、鬍子和老巴,我們仨則要去叩門拜訪。
自古有拜廟門的說法,而我們仨這次去叩門,並不是拜佛求神,而是要「抓凶除魔」!
(想了想,還是把普渡寺改成普度寺了,防止壓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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