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方皓鈺,「你輸了三次,願賭服輸,那些人沒跟你要什麼東西麼?」
方皓鈺嘿嘿笑了。 一百~萬\小!說 w ww·1 kanshu·他一邊擺弄着小樹枝,一邊跟我倆說,「那幫人真是傻,他們贏了後確實提出要我現在手頭有的那個寶貝了,但那寶貝有啥用?也當不了飯吃,我就痛快的告訴他們地點了。」
我和鬍子的表情都一沉,鬍子更是罵了句,「狗艹的啊。」
我壓着性子,又追問方皓鈺,「到底是什麼寶貝?」
方皓鈺捏着那一塊小碎玻璃碴子,回答說,「都是石頭,滿滿騰騰的裝在一個木箱子裏,只是那石頭全亮晶晶的,而且比這個要亮一些。」隨後他又撓了撓腦袋,補充說,「我記得都埋在江州什麼地方了。那些人倒是很積極,當場聽到具體地址後,就把我撇下了,他們都急匆匆的離開了。」
我不知道所謂的那些人,到底是小柔的人還是警方的人,但我能肯定,那些人都去江州了。
這時鬍子嘆了口氣,他拿出失望的樣兒,還跟我強調說,「得嘞,黃花菜都涼了,這寶貝,咱們是鐵定不歸咱倆了。」
方皓鈺盯着鬍子嘿嘿笑上了,他倒是心情不錯,還安慰鬍子說,「什麼寶貝,就一堆亮石頭而已。」
鬍子氣的哼了一聲,反問,「你個傻掰,知道那滿滿一箱子的『石頭』能值多少錢麼?」隨後鬍子又追問,「你說說,那箱子多大?」
方皓鈺對着地上的方框比劃着,那意思,就這麼大!
鬍子氣的又罵了一句,甚至此時此刻,他也就是蹲着,不然我都懷疑他會跺起腳來。一百~萬\小!說 w ww·1kanshu·
而我打心裏細細想了一遍,我猜方皓鈺不會笨的把這一箱子鑽石隨意找個地方放起來,憑他以前的聰明,弄不好藏鑽石的地方會很隱瞞,甚至機關重重,就算外人知道地址了,一時間也不會把那一箱子鑽石輕易拿走的。
我並沒太死心,尤其我還想到野狗幫了,野狗幫在江州就有勢力。
我心說只要我和鬍子也把藏寶地點問出來,我倆第一時間趕往江州,而且這期間也聯繫野狗幫,讓他們配合着,鹿死誰手,或許還沒定論呢。
我湊到鬍子耳邊,簡單念叨幾句。
鬍子竊喜了一下,隨後他也不那麼氣急敗壞了。
但沒等我倆繼續跟方皓鈺套話呢,整個精神病院內響起了鈴聲。
方皓鈺就跟觸了電一樣,嗖的一下站起來。
他跟我倆說,「開飯了,飛機人們,趕緊沖啊!」
我本想一伸手,把他拽住的。但他速度太快了,我跟他失之交臂。
方皓鈺又嗖嗖的跑上了。我和鬍子沒辦法,只好硬着頭皮又跟了上去,而且我還暗罵這個精神病院,心說它這裏也是的,上午十點開飯,這時間也太早些了吧?
再說整個精神病,它就一個食堂,挨着病房大樓。它的佔地面積不少,要我說,能同時容納三四百人就餐。
而且我和鬍子之前來到這裏,這個食堂很操蛋,有個規定,除了病人和工作人員外,其他人不能入內。
我和鬍子那一次就沒法進這個食堂,但這一次不同了,我倆穿着病號服,倒是沒被守門的護士發現。
等進了食堂,我倆發現方皓鈺已經早一步的打好了飯,他躲在一個角落裏,正埋頭大吃着。
我和鬍子並不太餓,對這裏的飯菜也不感興趣。
我倆隨便拿着一個餐盤,也不去排隊打飯了,我倆只是意思一下的,盛了兩碗免費湯,這就走過去,跟方皓鈺匯合了。
我倆分別坐在方皓鈺的旁邊和對面。
方皓鈺看着我倆空空的餐盤,他很不可思議。他還強調說,「你倆不吃東西,小心餓肚子,而且一天就兩頓飯,這頓不吃的話,晚上絕對會餓的。」
我和鬍子還是拿出一副不感興趣的架勢。
我倆在方皓鈺吃飯期間,又繼續對他套話,但這個缺德玩意,吃的太猛了,尤其他就只有一張嘴巴,他嘴裏塞滿了飯菜,哪還能騰出地方說話?
我倆又不得不硬着頭皮,繼續苦等着。
我發現方皓鈺的食量不小,他吃這一頓飯的期間,周圍足足換了兩撥人。
最後我還很意外的發現了兩個人。這倆人剛進來,是那個斯文男和他老爹。
我心說這斯文男倒是挺有本事,守門的護士竟然沒難為他?
而且這時候,食堂內沒多少人了,斯文男帶着老人,一路走向這裏,最後他扶着老人,坐在我們旁邊的飯桌上。
方皓鈺原本都快吃完了,這小子也奇怪,突然間,他又嚷嚷着餓了。他還特意去盛了一碗飯回來。
鬍子沒太多想,他還跟我念叨呢,說這方皓鈺是不是餓死鬼投胎?咋還吃呢?
而我沒急着回應鬍子什麼,我反倒把精力都放在斯文男身上。
他很隨意的看了我一眼,隨後他又照顧起老爹來。
這一切看似沒什麼,但我心裏直打鼓,我總覺得這斯文男不簡單,尤其這食堂內這麼多空位,他為何坐到我們旁邊來?外加我也聯繫着方皓鈺的一系列反應。
我對鬍子使了幾個眼色,那意思,別管方皓鈺了,咱們走!
鬍子拿出一副不理解的架勢,但他妥協了。
我倆撇下方皓鈺,一路往外走,這期間我也時不時扭頭看看,那斯文男依舊把精力放在他老爹的身上,並沒在意我倆。
我心說難道自己想多了?
等走出食堂,鬍子問我怎麼了?而且他也強調,我們不問藏寶的地址了?
我當然不想放棄,但我也把擔心的地方說給鬍子聽。
最後我倆還有個計較,我們先離開精神病院,等中午跟小武見外面了,我倆再返回來。
我倆這就原路返回。
這時整個精神病院剛開完飯,那些病人吃完後,基本上都回各自的房間休息去了,這一路上,我和鬍子並沒遇到什麼人。
等我倆鑽到灌木叢里,又穿好衣服後,我們又算計着方位,向停放着摩托的那片籬笆牆靠去。
原本我倆鑽出籬笆牆,再開摩托一走就完事了,誰知道當來到籬笆牆旁邊時,我倆看着摩托的方向,都忍不住的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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