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酸驢,突然不懷好意的笑上了。壹百~萬\小!說 w ww·1ka看nshu看·cc
酸驢舉着僵硬的手,正吸着煙。看到我這個舉動後,他的僵手竟然哆嗦了一下。
隨後他乾笑着,反問我,「幫主,你還不走,有事?」
我巴拉巴拉說了一堆,比如男人就得講義氣,作為兄弟,看到同伴一時有點困難,那就得幫,對不對?又比如我強調自己是幫主,幫主突然手頭緊了,作為幫內成員,總不能眼見着不管吧?
我相信酸驢都聽明白了,也知道我心裏那點想法。但這缺德獸,也不吸煙了,依舊拿出裝傻充愣的樣子,隨意應着我,但他有個小動作,想給快艇打火,隨後閃人。
鬍子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他選擇了簡單暴力。
他直接跳到快艇上,伸手翻着酸驢的衣兜。
酸驢喂喂幾聲,也試着阻止鬍子,但鬍子原本就是扒子,酸驢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鬍子幾下就把酸驢兜里的錢都弄出來了。
我看着鬍子抓的那麼一大把,心說這爺們之前果然沒少贏。
酸驢有點摳搜搜的,這一刻急了,說這錢不是他的,不能隨便用。
我和鬍子能信他的才怪。當然了,我也不想明搶,那樣不地道。我跟酸驢說,「先欠着,等以後見面了,我連本帶利的還給你。」
酸驢表情稍微好了一些。
我和鬍子撇下他,迅速離開了碼頭。
這個碼頭很偏僻,外加沒什麼人。我倆想打出租車很難。
我和鬍子又不得不步行走出去好長一段距離,最後我倆來到一條公路上。
這公路是雙排道,我也不知道是國道還是省道。我前後看了看,這路見不到頭。我和鬍子也不想亂走了,都蹲在路邊,想碰一碰運氣。
足足過了一刻鐘,我倆都快被風吹得透心涼了,遠處才來了一輛出租車。
這齣租車應該是送什麼客人後,往回返呢,我隱隱看到擋風玻璃下亮起的「空車」燈了。
我對鬍子示意。鬍子有他的想法,也讓我一會別太急了,等他攔車就行。
這樣又過了一小會,這車離我們很近了。鬍子突然站起來,橫在路上了。
出租司機沒料到,索性來了個急剎。而鬍子藉機又向出租車沖了過去。
我心說自己慢了鬍子半拍,現在也該跟過去了吧?
我也站起來,我倆一先一後,鬍子直接奔向副駕駛,而我直接奔向後車門。 要百~萬\小!說 w ww·1kanshu·
這期間司機一直有小動作,想把出租繞過我倆開走了,但我和鬍子在鑽到車裏前,一直把出租車擋的死死地,他根本沒法子見縫插針。
另外等鬍子上車後,尤其鬍子對司機呲牙一笑時,這司機竟然哇了一聲,還打開車門,自行跑了出去。
鬍子笑容僵在臉上,他還扭頭問我,「什麼情況?」
我看着鬍子的腦袋,他此刻跟我一樣,也是個光頭。我猜這大半夜的,我倆又都是光頭,看着不像善類。這司機一定誤以為我倆是劫匪呢。
我特意看了看逃出去的司機,他跑到路邊後就停下來,拿出小心翼翼的樣子觀察着我們。
我把車窗落下來,對他擺手,讓他快點上車。
這司機沒動彈,鬍子等不及,又催促般的按了幾下車笛。
誰知道這司機聽到笛聲後,嚇得又退了兩步。我看鬍子還想往下按,我急忙把他制止了。
我知道他是好意,但再這麼按,我不確定這司機會不會扭頭再逃。
我讓鬍子等着,我稍微整理下衣着後下車了。
我直奔那個司機,為了不引起他的敏感,我還特意舉了舉雙手,示意自己沒帶武器。
這司機拿出猶豫的樣子,等離近後,我跟他說,「你跑什麼?當我倆是壞人?」
司機連連搖頭,但他一直盯着我的光頭。
我編了個瞎話,那意思,我之所以這形象,是因此我是警察。
司機詫異的啥了一聲。我指着光頭補充說,「臥底,剛做完任務。」
司機明顯鬆了一大口氣,這次他盯着我的眼睛,估計正琢磨着我這話的真實性呢。
我不想讓他這麼多想。我又解心結的告訴他,如果我倆是壞人,這裏又是荒郊野外,我們豈不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
司機又一想,估計也覺得是這個理,他不再懷疑,而且還稱唿我為警官。
我帶着他,一前一後又回來了。
等我倆上車後,他問我倆,「去哪?」
我印象中粵州有好幾個車站,而針對北方這條線的,只要是北站。
我索性告訴他,直接粵州北站吧。
司機這就起車。鬍子聽我這麼一說,他敏感的回頭看了看。
他還點了我一句,那意思,咱哥倆證件啥的都沒帶,咋買火車票?
我早想到這一塊了,我示意鬍子別耽誤。
我一掏兜,本想這就用手機給楊倩倩打電話,但突然間,我又覺得,用這手機打並不妥當,誰知道手機內有沒有啥監聽功能?
我特意把手機關機,又問司機,「老哥,電話借一下。」
這司機很機靈,其實通過後視鏡已經把我的舉動都看在眼裏了。他支支吾吾,這、這幾聲,分明是不想借。
我挺無奈,覺得這司機怎麼又敏感上了?
我又拋開一句話,讓他別擔心,而且我打電話後,一會也把電話錢給他。
鬍子從旁也勸了幾句。這司機最後妥協了。
我拿着他的手機,給楊倩倩去了電話。我本來都做好準備了,心說這是個陌生號,楊倩倩別不接啥的。
誰知道響了沒幾聲,電話就通了。楊倩倩還很焦急的問了句,「哪位?」
我接話說,「毛蟲。」
楊倩倩顯得很吃驚,又問,「你怎麼在粵州?」
我因為她這種吃驚,反倒也有些吃驚和詫異了。但我多沒想,也拋開這些小疑問,又跟她說,「我倆要回哈市,需要兩張票,你能不能儘快弄到?」
楊倩倩一聽我要回去的那一瞬間,她就連連說好,最後她也讓我稍等。
我猜她一定查啥呢,很快的她告訴我,「一個半小時後,粵州北站有回哈市的火車,在第六候車室,你和鬍子直接去那裏等着,到時會有人找你們。」
我應了一聲,我和楊倩倩並沒多聊,很快撂下電話。
接下來這一路,司機偶爾總問我倆,那意思,你們既然是臥底,平時都做啥任務?會不會很危險?
我沒太深說,也不想深說什麼,但鬍子跟我完全相反,他拿出瞎編胡侃的架勢,跟司機吹上了。
我發現鬍子在這方面挺有天賦,一會漁奴案,一會鄧武斌的案子,一會又孤島越獄的,反正他把我倆吹得,簡直跟英雄沒什麼區別了,尤其這都是我倆設身經過的,講的也特別真實。
最後這司機聽的一愣一愣的,等到北站時,他拿出崇拜的目光,連車費都不想要了。
我和鬍子當然不是那種人,鬍子看了看計價表,給司機扔下二百塊。
我們直接向第六候車室奔去,當然了,在候車室門口,也有人查票,但這都好煳弄,我倆找個藉口就搞定了。
六候在二樓,而且讓我沒想到的是,就這個候車室的人多。
鬍子問我,「倩倩說什麼人跟咱們接頭了麼?」
我搖搖頭,回答說,「估計接頭人會主動找咱倆的。」
我因此也沒和鬍子往犄角旮旯里走,不然我怕接頭人找不到我們。
我倆最後從候車室正中心找了兩個座位,但坐下來後,我倆的光頭太明顯,尤其光頭上都帶着很長一條的傷疤呢。
我發現很多人都默默的看着我倆。我四下一打量,又獨自去了一個超市。
這裏面除了賣小食品,還賣帽子鞋這類的。
我買了兩個帽子,回來後跟鬍子一人帶一個。
就這樣又過了一會兒,我掐時間算了算,離開車還有不到半個鐘頭,而且那趟車已經檢票了。
我考慮着要不要給楊倩倩打電話再催一催,但正猶豫着呢,有個人熘熘達達走進了第六候車室。
這人背個結他盒子,看樣子很像是個唱歌的。
他打量着整個候車室,而且眼睛真毒,很快就發現我和鬍子了。
他直奔我倆走來,我和鬍子很快也發現他了。
我倆都看着他,也都愣住了。鬍子念叨句,「娘的,這麼巧!」
我打心裏贊同的點點頭,而且等這人離近了,我還當先打聲招唿,「好久不見,老巴!」
老巴木納的應了一聲。隨後他挨着我坐了下來。
鬍子盯着老巴。原本鬍子和老巴之間隔了個我。鬍子嫌說話費勁,他又自動挪了位置,坐在老巴的另一側了。
鬍子問老巴,「你是來送車票的?」
老巴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他回答說,「楊倩倩給我們打電話了,但她太女人了,急着想讓你倆回到安樂窩,這可不行,也不是爺們該做的事,對吧?」
我皺着眉,很明顯老巴的話裏有話。
我和鬍子對視一番,鬍子又追問一句,「什麼意思?」
老巴抱了抱結他盒子,他還眯了眯眼睛,這說明他心裏想着事呢。
隨後他說,「警方針對殺生佛的事,半個月前展開了偵查,哈市還成立了專案組,有我、鐵驢和阿虎,我們仨奔赴南方,想把殺生佛逮住,但進展的不順利,到目前為止,鐵驢受重傷了,阿虎為了查線索,今天上午還失蹤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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