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這倆科研人員就是在扯淡呢,尤其真按新車的說法來較真,就算遇到磨合期了,這車也不會出現太異常的反應才對。壹百~萬\小!說 ·1kanshu·
我腦中晶片,既然是為了提高我身手而準備的,怎麼可能一激活時,我竟然邪門的亂舞亂跳?往深了說,真要遇到危險時刻了,我把它啟動了,到底是害我還是幫我?
我繃着臉,又跟這倆科研人員理論一番,但這倆人的邏輯真是有毛病,他倆壓根不理會我怎麼說,只是翻來覆去的說那一套理論。
我最後既生氣又無奈。我特想把他倆好好揍一頓,但這又能解決什麼?
我選擇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扭頭走開。
這倆科研人員也沒留我的意思,他們看着我的背景,反倒默默的收拾起床位來。
我想回到住的那個房間,但剛一出實驗室,我發現小狐就在不遠處靠着牆站着,合着她一直在這裏等我呢。
小狐也很關心我的情況,她立刻迎了過來,還先開口問,「怎麼樣?」
我一想起那兩個科研人員的解釋,心裏的噁心感又上來了。
我也不想跟小狐說啥了。我繞過她,一邊繼續走,一邊跟她說,「想知道啥情況,自己問那兩個瘋子吧。」
小狐愣在當場。
我拿出慢悠悠的架勢,也想藉機想想事,就這樣我回到了房間。
我跟小狐是前後腳,她明顯是追過來的,而且她一定跟科研人員問明情況了。
她倒是站在科研人員那一邊,還安慰我一番,那意思,讓我相信野狗幫的技術,既然科研人員這麼說了,我過幾天再試試,那個晶片的反應一定會有所好轉的。
我衝着她呵呵一聲,我心說敢情晶片不在她腦袋裏了。其實這一刻,我也有種想把晶片摘走的念頭。
但我也不笨,摘走晶片的言外之意是再給我做一個開顱手術。
我心說自己這是腦袋瓜子,又不是西瓜,不可能隨隨便便再打開吧?
我又把這個想法完全否了,而且我拿出應付的架勢,跟小狐又聊了一番後,就把她打發走了。
接下來的一周,我老老實實的在基地內養「傷」。我的這個「傷」,主要是腦袋。
每天早晨都有科研人員過來給我輸液,也讓我吃一堆藥。按他的意思,這有利於我腦袋上縫針地方的刀口恢復。
我拋開其他雜念,從健康角度着想,也很配合。 一百~萬\小!說 w ww·1 kanshu·
這樣又到了一天晚上,我光着膀子,正在屋內做訓練呢。這也是我經過這麼多麻煩後,意識到的自己尚缺的地方。
我心說身手真的太重要了,沒有一個好的身手,很容易在危難關頭掛了。
我以前並沒系統的學過功夫,不知道怎麼做專業的訓練,但好在我跟老更夫學過一段時間本本事。我索性又按照他當時教我的套路,練了起來。
這一次,我又拽着門框,做人體向上呢。走廊里突然傳來腳步聲。
這腳步聲很急,也很明顯是奔着我這邊來的。而且很快還有一個聲音喊道,「幫主,出事了。」
我聽出來了,是小狐的聲音。
我被她上一次「狼來了」的演戲弄得心裏有陰影了,我心說這丫頭這一回不會又跟我演什麼戲吧?
我也沒着急,依舊做着訓練。
等小狐衝到我房門前時,她看着這一幕,又着急的喊道,「幫主,出大事了,你怎麼還這麼有閒心?」
我隨意應了一聲,還跟小狐強調,「慌慌張張的怎麼行?做人要學會沉得住氣。」
小狐不理我這套,她一轉話題又告訴我,那意思,鬍子正滿基地的追殺科研人員呢,你再不去看看,甚至不攔住鬍子的話,這基地就被鬍子血洗了。
我聽完一瞬間,腦袋裏嗡了一聲。
這下輪到我沉不住氣了。我嗖的跳了下來,反問小狐,「鬍子醒了?而且還殺人?」
小狐點點頭,甚至還拿出一副被嚇到的表情。
我能感覺出來,她不是裝的,而且這一回是真出事了。
我讓小狐趕緊帶路。小狐立刻嗖嗖跑起來。我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光着膀子尾隨着。
我倆跑完好幾個走廊,等又轉過一個拐角時,迎面出現兩個人。
這是那倆個瘋瘋癲癲的科研人員,他倆大唿小叫的,一邊喊着殺人了、殺人了,一邊毫不停留的從我身邊經過。
小狐看到這倆人後,倒是長舒了一口氣,念叨說,「謝天謝地,這倆人沒死。」
而我扭頭看着這倆科研人員的背影,我猶豫着要不要把他倆攔住。
但他倆跑的太快了,那兩雙小短腿,倒騰的都快出虛影了,這麼一耽誤,他倆逃遠了。
另外沒等我有啥下一步的舉動呢,前方又出現一個人影。
這人顯得很暴躁,一邊大步往這邊走,一邊高喊着,「我殺了你們兩個王八犢子!」
我仔細一看,心裏咯噔一下。
這是鬍子,但此時的鬍子,沒穿衣服,光熘熘的。而且他身上全是各種新舊交替的小傷口,估計都是被蜈蚣咬完留下的。
鬍子一臉猙獰,手裏還拎着一把椅子,這椅子有些破爛了,尤其有個椅子腿折了。我猜鬍子剛剛用過這椅子,很可能砸到什麼地方了,才讓椅子成了這德行。
這期間鬍子一直沒耽誤的往這邊走。小狐盯着鬍子,她警惕的往後退了退。
而我也有類似的感覺,因為我從鬍子的眼神里,看到的都是濃濃的殺意。
我不想後退了,不然還怎麼攔鬍子。
我對他餵一聲。鬍子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他表情很複雜,先是納悶,又是詫異。
他還問,「你也在這?」
我留意到,他沒稱唿我為爹,這說明什麼?
在這種略發恐懼的環境下,我心頭竟然突然冒出一絲驚喜的念頭。
我繼續觀察鬍子。他看我沒回答,這一刻又把目光收了回去。
他拎着椅子,要繼續追那兩個科研人員,而且他越走離我越近。
小狐依舊沒放鬆警惕,她拿出一副冒險的架勢,湊過來,特意拽了拽我。她的意思很明顯,讓我跟她快退一退,別離鬍子太近。
而我覺得沒這個必要。
我對小狐使了個眼色。就這樣,當鬍子幾乎跟我擦肩而過時,我壓着性子,勐地拽住他胳膊。
鬍子扭頭看着我。
我倆對視一番後,我跟他說,「冷靜下,鬍子!」
他哼了一聲,反倒怒意更大。但他任由我拽着,倒是沒反抗。
他跟我說,「他娘的,老子睜眼時,那倆瘋貨正捏着大蜈蚣,想讓蜈蚣咬我。要不是我及時跳起來,他們保准就得手了,想想看,那都是毒蜈蚣,真要被咬上了,我還能活麼?」
我盯着他身體看了看,我心說他是不知道以前的情況,不然我懷疑此刻的鬍子,就不會只是拎着椅子這麼簡單了。
我讓鬍子先消消氣,甚至也特意逗他幾句,試圖幫助他。
鬍子這人,骨子裏有種大咧咧的性子。被我這麼連勸帶逗的,他倒是真的消了不少火。
我看到不遠處有個空屋子,尤其這屋子的房門大開着。我指了指,那意思,要跟鬍子去裏面坐一坐。
鬍子應了一聲,還把椅子隨手一撇。
我帶着他往裏走的時候,也對小狐做了個手勢。
小狐很機靈,立刻湊過來,我附在她耳邊,告訴她,讓她找點鎮定片,而且立刻送過來。
小狐贊了句,「幫主真聰明!」
她還立刻扭頭跑開了。
等我跟鬍子一起來到房間後,鬍子一直一屁股坐在一把椅子上。
他現在光着身子,有些不雅。我從這房間的一個床上扯下一張被單,把它又鋪在鬍子身上了。
我還摸着兜里,拿出一包煙來,這煙是我跟小狐要來的,當然了,在基地這種基本上與世隔絕的地方,想自己買煙或者選煙,都很困難。
我拿的這包,是萬寶路,說白了,外國貨,吸起來有股子地瓜葉子味,但反過來說,有煙抽總比沒有強。
鬍子也沒抗拒,我倆一人一根的吸起來。
很明顯,鬍子也是一腦門的問號,他跟我說,他就記得最後在義村的經,他當時好像挨了一顆手雷,然後發生了什麼,為何又到了這裏,他完全不知道了。
我沒急着跟他解釋啥,反正打定主意跟他胡扯一番。
我通過這些胡扯的話,倒是更加明確一件事。鬍子確實不呆傻了,這說明他腦子內的血塊徹底被清除了。
這樣等我倆把煙剛吸完時,小狐露面了。
她在房門外探了探腦袋。但她不敢進來。
我讓鬍子繼續坐着,我迎了出去。
我問她,「鎮定片拿到了?」
小狐一掏兜,拿出一個帶噴嘴的小罐子來。她有些無奈的跟我說,藥片沒找到,只有這種噴霧的。
我突然有個感慨,心說造化弄人啊,老子這段時期內咋跟噴灌死磕上了?
我猶豫一番,最後只好把這噴灌接了過來。
小狐打定主意守在房門外,我沒理她,又自行走了回來。
鬍子盯着我手裏的噴灌,他皺眉問,「你他娘的拿的什麼東西?」
我不敢直說是鎮定藥,我索性打馬虎眼說,「這是用來噴頭髮的,你頭髮有點亂,我給你弄弄。」
鬍子對頭型很在乎,而且平時他就是挺要面子的一個人。
我湊過去,讓鬍子閉眼。
鬍子乖乖照做。我舉着噴灌,但噴嘴並沒對着鬍子的頭髮,反倒對準他的鼻子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5s 3.998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