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挨了這麼一下子後,身體一失衡,我重重的落回到汽艇的甲板上。要看 書 ·1書kanshu·
我難受的直哼哼,打心裏也把這個瘦爺們罵了一大通,我心說他等着的,這兔崽子剛偷襲他老大,等我身體恢復了,保准找他算賬,而且最關鍵的是,我一定要記住他的長相,他的長相……
我最後念念叨叨的,暈了過去。
這一次我暈了很久,也暈的很徹底。等再有意識時,我覺得自己好像沒有了身體一樣。
我不知道怎麼會有這種奇妙的感覺,就好像自己跟個虛無縹緲的遊魂一樣。
我還試着一點點的睜開了眼睛。
我發現自己的臉上被扣着一個大玻璃罩。這玻璃罩把我整個腦袋都包裹住了,而且裏面有很新鮮的氧氣,讓我暢唿無阻。
而透過這個玻璃罩,我能看到,外面全是「水」。其實我也不知道把它稱為水恰不恰當,反正我整個人就飄在水中。
至於最外面,有一個更大的玻璃罩子,它把我和水都封了起來。
我現在意識不是很強,但也一下子想到那個改造技術了。
我有些絕望,心說自己是那麼的拒絕,最後卻還是着了道。
我想掙扎一番,看能不能從這個大罩子裏逃出去。但我渾身上下一定被打了麻藥,我打心裏憋了好大一股氣勁兒,卻就是使不出來。
趁空我也往大玻璃罩的外面瞧了瞧。這外面是實驗室,此時實驗室內有三名工作人員。
他們穿着白大褂,正各站在一個角落裏,似乎都忙着工作。
我一直沒放棄的掙扎着,很快有個中年女子扭頭往我這邊看了看。
我發現她眼睛真的太毒了,她竟然看出來我醒了。
她放下手中的顯微鏡,從座位上站起來。她也一定對其他兩個同事提醒了,這三人一起向我聚了過來。
我想跟他們喊話,問題是沒這機會。
這三人交頭接耳一番,最後中年女子對着大玻璃罩旁的一個儀器擺弄幾下。
突然間,我聽到嗤嗤的聲音,我腦袋上扣着的小罩子內出現一股子甜味。
我大罵這個中年女子,心說她真是缺德帶冒煙的,我都這德行了,她還用迷藥熏我。
我沒辦法躲避,不僅挨了個正着,等吸了兩口後,我扛不住的又暈了過去。
隨後我再次經了漫長的昏迷之旅,等又有了意識,慢慢睜開眼睛時,我發現扣在自己腦袋上的玻璃罩換了。壹 百~萬\小!說 w ww·1kanshu·換成一個更小的,它僅僅把我的眼睛、鼻子和嘴遮蓋住了,這讓我想起了大號的潛水鏡。
另外我身體也沒那麼麻木了,我試着活動幾下,而且我還看到,在那個大玻璃罩子外,正站着幾個人。
這都是我熟悉的人,有丑娘、齙牙女,也有小柔和老蛇。
老蛇故意退後半步,還低着頭,拿出老僧入定的架勢,看樣子,他打定主意只是乖乖的做一個隨從罷了。
至於丑娘和小柔,這倆人聚在一起是真沒好事,她倆正有說有笑的交談着,甚至時不時看向我。
而我剛醒的那一瞬間,她倆都發現了。丑娘看着我,善意的笑了笑。
我一看她,氣就不打一處來,而小柔呢,她倒是沒正視着我,反倒目光下移,還做了個一勾、一勾的勾手指的動作。
我心說她幹嘛呢?而等我費勁巴力的低頭一看,好嘛,此時此刻,我赤身着,小柔這動作,分明是對着我那根棒子做的。
我明白,她這是裸的挑逗着。
我試着往前撲,最後卻只能鋪在玻璃罩上。
這玻璃罩也是異常的結實,我捶了一拳。這麼一弄,玻璃罩一點破損的意思都沒有,反倒是我的拳頭很疼。
小柔看着這一幕,她挑逗我的興趣更濃了。她又做了幾個手勢,尤其最後故意比劃着,那意思,我的棒子咋這么小呢?
身為一個男人,那種關鍵地方被一個女人這麼侮辱着,換做誰也保準會受不了。
我氣的直咳嗽,但又對小柔無可奈何。
我現在的身體也沒那麼硬實,甚至反倒還處在很衰弱的階段。我連續被兩股急火一攻心,一下子又扛不住了。
我翻着白眼,再次進入昏昏的狀態之中……
我一直沒有做夢,但這期間有一次我明顯感覺到自己不行了,腦中不再是白茫茫一片,反倒是四黑一片。
我不知道人死後是什麼樣,但這種死黑,讓我覺得就是死亡。
好在最後我又從「死亡」中掙脫出來,漸漸地我又有了意識。
我不知道是具體哪一天,甚至是哪一個具體的鐘頭,我睜開了眼睛。
我腦袋上並沒扣着玻璃罩子,我睜眼那一刻,看到的是一塊塊被防火磚鋪蓋的屋頂。
我冷不丁不知道自己在哪,我因此還犯懵了,眨着眼睛,愣愣的看着。
突然間我鼻子有些癢,其實這種癢一直存在着,只是突然間這一下,讓我癢的特別難受。
我打了個噴嚏,等噴嚏過後,突然有兩個腦袋湊了過來。
我被嚇得一哆嗦。這兩個腦袋很怪,是兩個老男子的。
他們都留着蓬鬆鬆的頭髮,乍一看跟愛因斯坦一樣,另外他們的眼神時而睿智,時而呆呆的,冷不丁讓我想起了瘋子。
這倆人都盯着我,其中一個嘆了句,「完美啊,我敢打賭,這是我這輩子最成功的一個傑作。」
另一個急忙點頭應着,似乎很贊同他同伴的話。
我看他倆壓根沒離開的意思,而且被他倆一直這麼盯着,我越發不自在。
我試着動了動。我現在的身體很靈活,我一下子坐了起來。而就是這麼一弄,我看清楚自己周圍的環境了。
我坐在一個超大的浴盆里,而浴盆中漂着一股腥味十足的液體。這液體上面,還漂着各種死去的蟲子,有蠍子、蟑螂、肉蛆,還有五彩斑斕的不知名的怪蟲。
我嚇得忍不住的哇了一聲,緊接着,我從這個浴盆里站了起來。
這倆老男人都對我打手勢,那意思讓我別亂動,其中一個還當先稱唿我為老大。
我沒理他們,跳出浴盆後,我發現自己光着身子不說,這一刻身上面還粘着不少死蟲子。
我急的用雙手亂扒拉,而且我趁空還四下看了看。
這分明是一個實驗室,整個實驗室還沒有窗戶。我因此有個猜測,我還在野狗幫的地下基地呢。
這倆老男人想湊過來,我不明白他倆的意圖,又對着他倆威脅般的捏了捏拳頭。
這倆老男人不得不止步。我問他倆,「我到底是怎麼了?」
這一刻,我發現自己一說話時,腦瓜子也有點怪異,尤其右側腦袋特別不習慣。
我順手摸了一下。
我因此呆在當場。我的頭髮全沒了,現在是個光頭,而且右側腦瓜很包包愣愣的,甚至還有縫針的跡象。
我猜自己又被手術了。
這倆老男人倒是沒隱瞞,在我發呆期間,他倆互相補充的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起來。
問題是他倆說的過於專業,什麼他們費勁一轉周折,終於破譯了那個晶片的腦電波,什麼他們又用各種藥化或生化實驗,也把我腦電波的規矩掌握了等等。
而且按他們說的,最終他們又尋找到突破口,終於把我的和那晶片釋放的腦電波的共同點找到了,並成功研製了一個控制方法。
我本來心裏就亂套了,聽他們說完,我簡直既亂套又崩潰的。
另外我也有個最擔心的地方。我心說自己還是以前的自己麼?
我為了驗證,又想了好多以前自己的經。我發現我的記憶並沒出啥岔子,而且也沒覺得有啥怪異的地方。
這個實驗室內,除了我們仨以外,還有一個女醫生。
我跟她有過一面之緣,而且就是她,在我昏迷期間給我下迷藥的。
這時她捧着一套白大褂走了過來。按她的意思,她想幫我穿上衣服,不然總不能讓我一直這麼光着吧。
但我看到她後,打心裏立刻萌生出濃濃的怒意。
我不知道這裏面有沒有遷怒的成分,反正我很不客氣的把那套白大褂搶了過來。
我看這女醫生並不知趣,還想往我身邊湊。我隔空對她掄了幾下拳頭,咆哮了幾句。
這女醫生也好,那兩個老男人也罷,他們都是研究人員,平時哪有過打打殺殺的經?他們都被我的表現嚇到了。
等我往他們那邊走了幾步後,這仨人態度一致,扭頭就跑。
他們也很徹底,最後跑出了實驗室,這麼一來,這裏就剩下我一個人了。
我一邊把白大褂穿在身上,一邊麻木的四下看着。
我發現自己處在一個隔間內,而且這實驗室內一共有三個隔間,每個隔間都是玻璃做的。
我這個隔間內,放着那個原本盛着我的浴盆,另外兩個隔間內,一個空空如也,另一個竟然放着一個像棺材一樣的東西。
我很好奇,我也壓不住性子,往那個隔間走去。
這「棺材」看起來大歸大,但我推了推,發現棺材板並沒那麼沉,我能推得動。
我繼續發力,等把棺材板推開小半截後,我又往裏面看。
這裏面黑咕隆咚的,尤其整個棺材裏竟然是滿滿一下子的黑水。
我心說這黑水是幹嘛用的,而且細聞起來,這黑水裏的腥臭味很濃,比我那個浴盆還有過而無不及呢。
我猶豫着,要不要把手伸進去撈一撈。
誰知道突然地,這黑水內有動靜,一個人快速的浮了上來。
他的臉從黑水中冒出來的那一刻,我還被嚇到了。
我往後退了半步,等再仔細這麼一看,我又心頭一驚,也忍不住的喊了句,「鬍子!」(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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